“什么秘密?”朽木银铃突然间的话,令白哉一阵震撼。
“刚才老夫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你要到虚圈去救那个女孩的决心,没有一丝的由于,这令老夫不禁想起了年轻时一段令老夫至今都难以释怀的往事。”
“令祖父至今都难以释怀的往事?”
“老夫隐居在此,一方面是不再过问外面的事,另一方面,则是对往事的惭愧,今天你来到这里,和老夫表明了你的决心,老夫决定,将那段令老夫至今都难以释怀的往事告诉你,或许这样,老夫才能得到释怀。”朽木银铃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说道。
“如果说出来能让祖父您得到释怀,那您尽管说吧。”
朽木银铃哀叹了一声,转过身去,走到窗前,手背在了身后,望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眼里充满了思绪:“白哉,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同意让你娶那个南流魂街第七十八区戍吊的女孩吗?”
“知道,祖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真正想做的去做。”
“没错,我不想让你重蹈我的覆辙,不想让你像我一样,心存愧疚。”
“心存愧疚?祖父,究竟什么事让您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这件事要从我当选为朽木家当家说起......”朽木银铃的思绪回到了数百年前。
数百年前,和白哉一样,朽木银铃由于天生资质优秀,被选为了朽木家的当家,在当上当家之后,朽木银铃不仅将朽木家上上下下打理得非常好,还尽职尽责,完全没有任何一副当家的样子,因此得到了整个朽木家族的尊敬和认可。
一天,朽木银铃像往常一样,走在外廊上,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叫骂声:“你是怎么做事的!端盘茶水都不会,不但把茶水洒了一地,还打碎了茶杯和茶壶,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非常昂贵的,不是你这个从流魂街混进来的低贱货色能赔得起的!”
“大姐,实在对不起,我不小心吧茶水洒了一地,打碎了茶杯和茶壶,我这就把这里收拾干净。”一身叫骂声后,朽木银铃的耳边又传来了这样的一个声音。
朽木银铃感到非常奇怪,顺着这两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当他走过去时,映入眼帘的是这样的一个情景: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穿着一身侍女和服,长发披肩的女孩正蹲在地上,用手捡起地上的碎片,并把碎片一片一片的放进旁边放着的托盘里,而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死霸装的中年妇女,正一脸凶巴巴地对着女孩破口大骂,还时不时的对着女孩指指点点。不一会儿,中年妇女转过了头,她看到在不远处站着的朽木银铃,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笑着走到朽木银铃的面前。
“银铃大人,您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呢?”
朽木银铃没有回答中年妇女,他望了一眼蹲在地上捡着碎片的女孩:“那个女孩是新来的侍女吗?”
“是的,银铃大人,那个女孩是新来的侍女,为了生存,特地从流魂街到我们朽木家来的,刚才不小心摔坏了茶具,把茶水洒了一地,我正让她进行收拾呢。”
“是吗?”
“是的,银铃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我可以让她搁下活来。”
“我没有什么可吩咐的,你先退下吧。”
“是......是吗?那......我就......先退下了。”中年妇女尴尬地笑了笑,转身退了下去。
朽木银铃走到女孩的面前,问道:“我可以帮一下忙吗?”
听到朽木银铃的声音,女孩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朽木银铃。
“我可以帮一下忙吗?”朽木银铃再一次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的忙?”
“我是这里的管事,不巧路过这里,看到你一个女孩子家正蹲在这里捡着这些碎片,就过来看一看。”朽木银铃并没有向女孩表明自己当家的身份,只是说明自己是个管事。
“不......不用了,我......我很快就捡完了......”听朽木银铃说明自己是个管事,女孩低下头,快速地捡着地上的碎片,生怕被人看见,可由于动作太快,女孩的手指被碎片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溢了出来。
“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女孩不顾手指溢出的血,继续捡着地上的碎片。
“跟我来吧。”朽木银铃面无表情地对着女孩伸出了一只手。
“你......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女孩感到非常好奇,随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药房。”
“药房?去哪里做什么?”
“帮你把血止住。”
“可......可是,我还没有把这里收拾干净。”
“这个你不用担心,自然会有人帮你把这里收拾干净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手上溢出的血止住。”
“这......”女孩刚想拒绝,却被朽木银铃从地上拉了起来,往药房走去。
想到和女孩最初的相遇,朽木银铃再次捋了捋胡子,望着窗外:“老夫将那女孩带到了药房,用自身灵力把她手指上溢出的血止住,那女孩见老夫仅仅凭着自身灵力就把她手指上溢出的血止住了,她顿时感到非常惊讶。”
在给女孩止住了血之后,朽木银铃带着女孩离开了药房。
“想不到你这个人居然会用这么奇怪的方式给我止血。”女孩边走边看着那被朽木银铃用灵力止住血,绑着绷带的手指,前后望了望。
“你感到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手指上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没什么。”
“我的手已经没事了,我得回去把剩下的碎片收拾干净。”女孩正准备转身,朽木银铃叫住了她。
“在到药房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自然会有人帮你收拾那些碎片的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是吗?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休息。”女孩转过了身。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婉月。”女孩稍稍回过头,告诉了朽木银铃自己的名字后,便离开了。
“婉月......吗?”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朽木银铃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听着朽木银铃诉说着和那个叫婉月的女孩相遇的事,白哉不禁问道:“祖父,那后来呢?那个叫婉月的女孩有没有知道您的名字和您是朽木家当家的身份?”
“在那之后,老夫便让人帮她收拾了那些碎片,老夫跟她也逐渐熟悉了起来,再这样日趋熟悉的日子里,我们两人因此产生了情愫,她多次问起老夫的名字,老夫总是一笑而过,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终于,她知道了老夫的名字和老夫是朽木家当家的身份。”
“她是怎么知道祖父您是朽木家当家的?”白哉又一次问。
“在一次王族的侍从到朽木家来,和老夫说了有关舞祭祭宴的事,老夫出于宾客之礼,把那王族的侍从送到了门外,她恰好看见,听到了老夫和那侍从的对话......”
原来,在朽木银铃刚上任当家不久,王族哌侍从到朽木家,和他说明了有关舞祭祭宴仪式的事,朽木银铃在听了之后,接受了王族舞祭的邀请,并亲自以宾客之礼亲自把那王族的侍从送到了门外,而就在朽木银铃将那王族的侍从送到门外时,恰好被正要出门的婉月看到,婉月本想走上前和朽木银铃打声招呼,可又不想打扰,于是,便站在不远处等候。
“银铃大人,我已经将有关舞祭祭宴的事告诉了您,您可不要令我失望.”王族的侍从在门口停了下来。
“这请您放心,我们朽木家绝不会令您失望的.”
“那就好,银铃大人,您身为朽木家当家,应该知道这次的舞祭祭宴仪式对于你们朽木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听到王族的侍从所说的话,站在不远处的婉月顿时睁大了眼睛,很是意外。
“这次舞祭祭宴仪式,对于我们整个朽木家老说是极为重要的,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
“是吗?”
“没错。”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我们朽木家一定会令您,令王族满意。”
“那好吧,两天之后,我回到这里来观看,先告辞了。”
“您慢走。”
送走了王族的侍从之后,朽木银铃转过了身,这时,婉月迎面向他走了过来,一脸意想不到的样子。
“婉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要出门吗?”
婉月没有回答,一脸意外地看着朽木银铃。
“你是怕被责怪?放心,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的。”朽木银铃以为婉月是怕一出门就会被责怪,于是便说道。
“原来......你是朽木家的当家。”婉月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婉月。”婉月那反常的样子,令朽木银铃感到一阵奇怪。
“原来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婉月的情绪开始起了变化。
婉月的话,顿时让朽木银铃更是奇怪了:“婉月,你在说什么呀?我瞒你什么了吗?”
“刚才你和那位客人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
“什么?!”朽木银铃被婉月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震住了。
“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你是个管事,我没有丝毫的怀疑,但当我问起你的名字时,你总是一笑而过,一直都不肯对我说,我难道就这么让你不信任吗?”婉月的泪水瞬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朽木银铃看了看婉月,知道再也隐瞒不住,纸包不住火,他只能如实地将自己的名字和自己是朽木家当家的身份说出来。
“原本我打算就这样隐瞒下去,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没错,我就是朽木家的当家,朽木银铃。”
“是......是吗?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我有我不能告诉你的理由。”
“是这样啊,我有事要出门一趟,银铃大人,不打扰您了。”说完,婉月用手擦了擦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婉月......”朽木银铃想叫住婉月,可婉月早已消失在了门口。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回想起这段往事,朽木银铃的脸上竟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忧伤。
“那个女孩去了哪里?”
“老夫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知道打从那天她走出朽木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老夫以为她是因为有事,所以暂且没有回来,可是,老夫足足等了半个月,却始终没有看到她的踪影。”
“那您有没有派人去找那个女孩?”
朽木银铃捋了捋胡子,转过身来:“老夫派人去找过,也亲自找了好几遍,不管是整个瀞灵廷还是整个流魂街,老夫都去找过,可终究都找不到她,直到几个月后,老夫才得知,她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
白哉望着朽木银铃,刺客,他的眼神中有着许多猜不透的复杂情绪,在这些复杂情绪中,更多的是悲哀与忧伤,这样的朽木银铃,白哉还是第一次见。
“白哉,老夫隐居在此多年,一直都在想,如果老夫当初在她问老夫名字的时候,老夫能如实回答,而不是隐藏真实身份和名字,一笑而过,也许她就不会一走了之,老夫也不会感到遗憾,难以释怀。”
“祖父,您对我说了这么多,您已经得到释怀了吗?”
“老夫把这件事告诉你,仪式为了让自己得到释怀,二世希望你记住老夫先前对你所说的话。”
“祖父,您放心,我绝不会重蹈您的覆辙,让自己心存愧疚,在我心里,绯真永远是我唯一最爱的,最想珍惜的,我已经失去了她一次,如今,她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白哉显得非常坚决。
朽木银铃微微笑了笑,对着白哉点了点头:“你去吧!到虚圈去,去把你那唯一最爱的,最想珍惜的女孩平安地带回来,剩下的事就交给老夫。”
“谢谢您,祖父,我这就出发到虚圈。”白哉跪着,弯下身子,向朽木银铃道别后,从垫子上站起来,转身走出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在白哉坐在朽木银铃所隐居的屋子里时,日番谷冬狮郎和乱菊来到朽木家,他们本想找白哉商量如何将真雪从虚圈里救出来,可却从露琪亚口中得知白哉不方便接见的消息,只好折了回去。
“队长,现在该怎么办?山本总队长不肯派死神到虚圈去,朽木队长又有事不方便接见,我们怎么把真雪从虚圈里救出来?”乱菊看似非常着急。
“松本,你不用这么干着急,我想,朽木队长应该在位到虚圈去救那个女孩而做准备,说不定他已经在去虚圈的路上了。”日番谷冬狮郎显得非常的淡定。
“队长,您的意思是,朽木队长已经出发到虚圈去了吗?”
“我想应该是这样,那个女孩对于朽木队长来说,应该非常重要,朽木队长去救她是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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