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前世今生 第四十一话

两天之后，王族的舞祭祭宴仪式终于拉开了帷幕，朽木家的院子里到处充满了舞祭的气氛，观舞台的四个角落上摆放着装有数只樱花的四个大花瓶，外廊的栏杆上挂着各种各样颜色鲜艳的装饰，离观舞台最近的过道上摆着数张坐垫，坐垫旁还放着一张几厘米高的桌子。在舞祭祭宴仪式还没有开始之前，不管是王族的还是四大贵族的贵宾，甚至是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及副队长，都纷纷来到朽木家中，这让平时处于冷清状态的院子一下子扁的人挨起来，为了让王族舞祭的祭宴仪式顺利进行，王族特意派了数百位死神精英混进了人流当中，以免发生意外。

此时，真雪正坐在房间里，低头望着放在眼前那鲜红的舞服，眼里充满了思绪。

原来，就在王族舞祭的前一天晚上，白哉把真雪叫到自己的房间内，把绯真曾经穿过的舞服放在了她的面前。

“朽木大人，这时......”真雪看着眼前的舞服，奇怪地问。

“这是我那已过世的妻子曾经穿过的舞服。”

“朽木大人已过世的妻子曾经穿过的舞服？”

“没错。”

“那朽木大人您要和我说的事，难道是和这件您那已过世的妻子曾经穿过的舞服有关？”真雪睁大了眼睛。

“我从紫璃那里得知，你已经完全学会与掌握舞祭祭宴仪式上的舞了，我想这件舞服应该会在这次舞祭的祭宴仪式上帮上你的忙。”

“可是朽木大人，我......”真雪本想拒绝白哉，可看到白哉脸上的表情，便把刚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既然白哉大人把你带到这里来，就说明白哉大人对你在这次舞祭祭宴仪式上的表现非常期待。”

“兄长大人之所以带你去见紫璃阁下，就说明兄长大人对你在这次舞祭祭宴仪式上的表现十分期待。”

真雪的脑海里浮现出朽木紫璃和露琪亚对自己所说的话。

“期待......吗？”真雪拿起放在眼前那鲜红的舞服，站起身，把舞服穿在了身上。

“真雪。”真雪刚穿好舞服，露琪亚便走进了房间，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穿和服，双手端着装有胭脂水粉，珠钗发饰等梳妆用具的盘子的侍女。

“露琪亚，你不是在外面招待贵宾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呢？”真雪转过身来。

“真雪，兄长大人让我......”露琪亚正要开口，却无意中看到真雪身上那鲜红的舞服，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这不是姐姐曾经穿过的舞服吗？难道兄长大人......”

见露琪亚没有回答，真雪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那几个身穿和服双手端着装有胭脂水粉，珠钗发饰等梳妆用具的盘子的侍女，对着她问道：“露琪亚，这几位是......”

露琪亚仍旧没有回答，依然愣在原地。

“露琪亚？”见露琪亚仍旧没有回答，真雪急忙叫道。

“呃？”露琪亚回过神来。

“露琪亚，你刚才是怎么了？问你你都不回答。”

“没什么，对了，真雪，她们几个是来给你进行梳妆打扮的侍女。”露琪亚砖头看着侍女说道。

“给我进行梳妆打扮的侍女？”

“嗯，是的。”

“真雪小姐，请允许我们为您进行梳妆打扮。”站在露琪亚身后的侍女端着梳妆用具，走了进来。

“那就麻烦你们了。”真雪笑着转过身，坐了下来。

端着梳妆用具的侍女分别走到真雪的四周，把梳妆用具放在了一旁，坐在真雪身后的侍女，一手轻轻捧起真雪那乌黑的头发，一手拿起一把木梳，为真学梳理起头发来，而其余的侍女，也开始为真雪上起妆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侍女们停下手中的梳妆用具，并把一面镜子递给了真雪：“您的妆已经梳理好了，真雪小姐。”

“辛苦你们了。”真雪笑着接过侍女手中的镜子。

就在真雪接过镜子的那一刻，她震惊起来：“这个人......是......我吗？”

镜子中的自己，宛如天仙般美丽，让人有种神圣而不可侵的感觉。

“真是美极了！”看着眼前犹如天仙般美丽的真雪，露琪亚笑了笑。

“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时，白哉出现在了门外。

看到白哉出现在了门外，侍女们纷纷端起放在一旁的梳妆用具，向白哉行了个礼后，离开了房间。

”兄长大人，您不是在招待贵宾吗？怎么到这里来了？”露琪亚奇怪地问。

白哉没有回答，走进了房间，望了一眼已梳妆打扮好的真雪，禁不住睁大起眼睛来。

眼前的真雪，穿着绯真曾经穿过的舞服，梳着和绯真相似的头发，连妆容都和绯真相似，不时令白哉想起绯真来，此时的白哉，眼神中透露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兄长大人......”

“朽木大人，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看着白哉出神地望着自己，真雪感到非常莫名。

“看样子你已经准备好了。”白哉回过了神。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露琪亚，你把真雪带到观舞台那边去，舞祭祭宴仪式就要开始了。”白哉说着，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刚才兄长大人往着真雪时那充满说不清情绪的复杂眼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看着白哉的背影，向着白哉往着真雪时那充满说不清情绪的复杂眼神，露琪亚显得疑惑起来。

“露琪亚，我们到观舞台那边去吧。”真雪走到露琪亚的身边。

“嗯。”露琪亚点了点头，和真雪走出了门外。

“哇！想不到来这里的人那么多！”乱菊边走在朽木家的外廊上，一边望着院子里到处走动的人群，禁不住感叹道。

“松本？”正在院子里巡逻的日番谷冬狮郎无语中看到乱菊，他停下了脚步。

“还真巧啊！队长，您是来观看舞祭祭宴仪式的吗？”看到日番谷冬狮郎，乱菊跟着停下了脚步。

“我是接到山本总队长的命令，到这里来进行巡逻和视察的，松本，倒反是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听露琪亚说进行这次舞祭祭宴仪式的是真雪，所以就到这里来看一看。”

日番谷冬狮郎看了乱菊一眼，叹了口气：“我看你是因为有酒喝才到这里来的吧？”

“队长，您真是的！我是真的来观看舞祭祭宴仪式，虽然喝酒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你只要不像上次那样喝得一副不省人事就好，我可不会把你扛回队舍去。”说完，日番谷冬狮郎往外廊上走去。

“这不是乱菊姐吗？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日番谷冬狮郎前脚刚离开，吉良后脚出现在乱菊面前。

“吉良，你也到这里来了呀。”

“乱菊姐，您是来这里巡逻的吗？”

“不，我是来这里观看舞祭祭宴仪式的，吉良你呢？”

“我是被阿散井君叫到这里帮忙的，，刚好我已经把手边的事情做完了，正好要去和桧佐木副队长会合。”吉良笑着说道。

“是吗？”

“乱菊姐，您不如和我一起到我还有桧佐木副队长休息的地方，那里离观舞台比较近，可以方便您观看舞祭祭宴仪式。”

“真的吗？”乱菊一脸高兴的样子。

“嗯。”吉良笑着点了点头。

“吉良和修兵岁休息的地方接军观舞台呀......说不定我可以近距离的欣赏到真雪那优美的舞姿，而且也用不着到处找位置，还真是两全齐美。”乱菊兴奋地想了想。

“怎么样？乱菊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那好吧，我就和你们一起，省的我把时间浪费在寻找位置上。”

“嗯，我这就带您到我们休息的地方去。”说着，吉良转过身，带着乱菊往自己和修兵所修习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那个自己和修兵所休息的地方。

“桧佐木副队长，阿散井君，雏森君。”吉良向着坐在离观舞台不远的修兵、恋次和雏森挥了挥手。

“吉良，你回来了。”恋次看向了吉良。

“嗯，我已经把事情做完了。”

“哦！真的离观舞台比较接近。”乱菊往四周看了看。

“乱菊姐？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到乱菊的声音，修兵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桧佐木副队长，乱菊姐是来观看舞祭祭宴仪式的，刚好被我在半路上碰到，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吉良说的没错，就是这样，而且这里离观舞台比较接近，观看起舞祭祭宴仪式来也很方便。”乱菊走到雏森的旁边，坐了下来。

“呀！这么宏大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浮竹一边走在外廊上，一边望了望四周。

“这是当然的咯！怎么说这次舞祭是朽木白哉在多次拒绝王族邀请后首次出席。”走在浮竹身旁的春水说道。

“但是，自从朽木白哉的妻子绯真夫人过世之后，朽木白哉就再也没有接受过王族舞祭的邀请，这次却接受了，这应该是为了让身为义妹的朽木继承绯真夫人的职责。”

“不管那么多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找个地方边喝酒边观看舞祭祭宴仪式吧，待会儿人多了久不好找了。”

“嗯，说的也是。”

此时，朽木家的院子和外廊上都聚满了前来观看舞祭祭宴仪式的人，或许是因为这次舞祭是白哉在多次拒绝王族邀请后首次出席的原因，使得前来观看舞祭祭宴仪式的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想不到多次拒绝王族舞祭邀请的白哉大人，这次竟然接受了舞祭邀请，不知道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

“是呀，必竟这对于白哉大人来说，可是最为重要的一次舞祭。”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

“哦呀！还真是壮观呀！你说是不是？乌尔奇奥拉。”看着聚集在院子里密密麻麻的人群，做在朽木家屋顶上的市丸银笑着对站在身后的乌尔奇奥拉说道。

乌尔奇奥拉冷冷地看了市丸银一眼，没有回答。

“是蓝染队长让你来的吧？他还真是老样子，难道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吗？”

“你到这里来的目的，不正是为了做某件事情吗？”

“看样子差不多要开始了。”市丸银把目光投向了观舞台。

“开始什么？”

“那个女孩，那个蓝染队长想要带回虚圈的女孩，待会儿就要站在那里的观舞台上舞蹈了。”

“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乌尔奇奥拉转过身去。

市丸银看了乌尔奇奥拉一眼，笑了一声：“是这样吗？乌尔奇奥拉，这可是那个女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舞蹈。”

“什么意思？”乌尔奇奥拉稍稍转过头，紧锁了下眉头。

“因为那个女孩能呆在这个朽木家，呆在这个尸魂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市丸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带着邪意的笑容来。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真雪走到了观舞台上，举起扇子，随着耳边响起的音乐，开始舞动起来，这令前来观看的人都震惊起来。

“那个女孩是谁？舞姿怎么会那么神圣？”

“那个女孩难道是白哉大人新娶进门的妻子吗？”

“说不定真是那样......”

看着观舞台上舞蹈的真雪，白哉的眼神显得比在露琪亚房间里望着她时复杂了许多，似乎在他的眼中，站在那里舞蹈的并不是真雪，而逝自己已过世的妻子绯真。

正在观舞台上舞蹈的真雪，忽然间有了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初次来到这尸魂界南流魂街第七十八区戍吊以及这朽木家的感觉强烈一些。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真雪边跳着舞，边想着，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背对着她，手里的折扇随着那影子摆动起来。

“那个人......”

“白哉，那个女孩是你新娶进门的妻子吗？舞姿怎么那么好看？”看到观舞台上正在舞蹈的真雪，王族代表禁不住对着白哉问道。

“不，她是我府上新招进来的侍女。”

“侍女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