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厅里。
露琪亚跪坐在白哉面前,对着白哉问:“兄长大人,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难道和刚才那位客人有关?”
“那位客人是王族的侍从。”
“侍从?为什么王族的侍从会到我们朽木家里来?”白哉的话一下子令露琪亚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他是来告诉我关于两天后要在我们朽木家举行舞祭的事的。”白哉看了露琪亚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舞祭?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兄长大人您说过?”露琪亚一脸的莫名。
“舞祭,是整个王族最为重要的祭宴,凡是和王族有着直接关系的家族都必须参与到其中,尤其是这尸魂界中的四大贵族。这个舞祭,每一年都会举行一次,而且都会在我们朽木家进行祭宴仪式,你姐姐还在世的时候,都是她代表朽木家进行祭宴仪式的,可是,自从她过世之后,我就拒绝了舞祭,连王族的人我都拒之门外,虽然族里的人都劝我不要拒绝,但我还是拒绝了。直到上次你穿着你姐姐曾经穿过的舞服在观舞台上舞蹈时,我才决定参加这一次的舞祭,虽然你的舞比起你姐姐来有些差距,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代表我们朽木家进行舞祭的祭宴仪式,这也是你姐姐所希望的。”白哉此时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绯真的思念。
露琪亚稍稍低下头来,没有说话。
“怎么了?”
“兄长大人,这次的舞祭,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是一次最为重要的舞祭,对吗?”露琪亚抬起头来。
“没错,这次的舞祭,是我们朽木家最为重要的一次舞祭,也是我在多次拒绝王族的邀请后,首次出席舞祭。”白哉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兄长大人,既然这次的舞祭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是一次最为重要的舞祭,那么您是否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怎么?不愿意吗?”
“不,我非常愿意,但是,正是因为这次的舞祭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是一次最为重要的舞祭,所以我才要兄长大人您慎重考虑,刚才您也说过,我的舞和已过世的姐姐比起来有些差距,那么兄长大人,您就应该考虑我是否适合站在这次舞祭的观舞台上。”露琪亚的眼神中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
“你的舞比起你姐姐来的确有那么些差距,但这毕竟也是你姐姐所希望的。”
“这我也知道,可是......”露琪亚望了白哉一眼,低下头来。
“再说,朽木家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适合站在舞祭的观舞台上的人了。”白哉看着露琪亚,说道。
露琪亚想了想,问道:“兄长大人,王族是否规定,这次舞祭的祭宴仪式,必须经过您来进行筛选,选出适合进行祭宴仪式的人选?”
“当然。”
“那么,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个人吗?我想,她一定比我更适合站在舞祭的观舞台上,进行这次舞祭的祭宴仪式。”
“是吗?”
“是。”露琪亚自信地点了点头。
看着露琪亚那自信的样子,白哉叹了口气:“你这么自信地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你就说说看吧。”
“兄长大人,我所要推荐的这个人,就是真雪。”
“真雪?”白哉似乎感到有些惊讶。
“没错。”露琪亚仍是一脸自信的样子。
“你凭什么认为真雪比你更适合站在舞祭的观舞台上进行这次舞祭的祭宴仪式?”白哉不禁问道。
“兄长大人,我曾经亲眼看过真雪跳舞,她跳的舞,简直可以说是最为极致的,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舞......所以......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用我的双眼去亲眼证实一下,真雪是否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比你更适合站在这次舞祭的观舞台上。”
听了白哉的这番话,露琪亚一脸高兴的样子:“兄长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亲眼去证实的。”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露琪亚站起身,向白哉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内厅。
“舞祭?”
离开内厅后,露琪亚便回到房间里,和真雪说了关于舞祭的事后,真雪一脸的惊讶。
“是的,这次的舞祭,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一次舞祭,兄长大人原本是想让我站在这次舞祭的观舞台上进行舞祭的祭宴仪式,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这不是很好吗?”真雪很是不解。
“的确是很好,但我认为,你比我更适合站在这次舞祭的观舞台上。”
“我?”
“我看过你的舞,那简直可以用独一无二来形容,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舞,飘逸而轻盈,优雅而不俗,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每一个动作都深入人心,比起我来,你是最适合不过的。”
“但是......”真雪不觉犹豫起来。
“真雪,我知道你一定感到非常犹豫,但这次的舞祭,必竟对于我们朽木家来说,是最为重要的......”露琪亚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
露琪亚那黯淡的眼神,真雪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仔细想了想,觉得露琪亚的话说的有些道理,正因为这次的舞祭对于整个朽木家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一次舞祭,而且白哉也应该十分重视,不然露琪亚也不会向他提出那样的一个建议来。
“我知道了,我就试试看吧。”真雪笑着说道。
“真......真的吗?”露琪亚意外地睁大眼睛,她没想到,刚才还在犹豫的真雪,现在竟然同意了自己所说的话。
“嗯,刚才你不是说过,这次的舞祭对于你们朽木家来说,是一次最为重要的舞祭,我想朽木大人对这次的舞祭应该非常重视,既然你把这个重任交给了我,那么我就姑且试一试吧。”真雪笑了笑。
“谢谢你,真雪。”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嗯。”
此时的白哉,站在院子里,望着眼前的樱花树,不禁想起在内厅时露琪亚对自己所说的话。
“兄长大人,我曾经亲眼看过真雪跳舞,她的舞简直可以说是最为极致的,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舞......所以......我......”
“最为极致......吗?”
时间一瞬间来到了早上。
趁着白哉离开朽木家的这段期间,真雪换上了在雏森生日庆祝会上所穿的和服,给自己上了点简单的妆后,和露琪亚来到了院子里。
“这个时间,兄长大人差不多回来了。”露琪亚拿出传令机,看了下上面所显示的时间。
“露琪亚,这里真的没问题吗?”真雪望了望四周。
“这里是兄长大人的必经之路,应该没问题。”
“是这样吗?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宽敞的地方进行舞蹈。”
“雏森副队长生日庆祝会那天,你不是在这里跳过一次吗?”
“那时候是在外廊上跳,所以......”真雪的脸颊稍稍红了起来。
“那还不是一样吗?只不过换了个大点的地方。”
“也是啊,那我要开始咯!”
“嗯。”
真雪笑着看了露琪亚一眼,转过身,走到院子的中央,从衣服里拿出一把折扇,稍微叹了口气,开始舞动起来。
这时,回到朽木家的白哉,在经过院子时,无意中看到正在院子里起舞的真雪,此时此刻,真雪的舞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正在院子里起舞的真雪,无论是每一个动作,还是脸上的表情,一颦一笑都深入人心,让人有种温和的感觉,在那随风飘舞的樱花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观。
站在真雪面前的露琪亚,用眼睛稍稍瞟了下站在外廊上看得入神的白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兄长大人,这下你应该亲眼证实了吧?”
“原来如此,这就是露琪亚所说的最为极致的舞,这样的舞,说不定......”白哉看了一眼后,便往房间方向走去。
白哉离开后,真雪的舞随之停了下来。
“真雪,你的舞实在是太美了!就连兄长大人都看到入迷了。”露琪亚走到真雪的面前,一副高兴的样子。
“是吗?”
“嗯。”露琪亚笑了笑。
真雪把折扇放进了和服,看了露琪亚一眼,然后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樱花树。
“怎么了?”露琪亚问道。
“露琪亚,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称赞我的舞。”
“怎......怎么会?明明那么美的舞,怎么会是第一次听到称赞呢?”露琪亚不觉一阵奇怪。
“我在现世的时候,曾经为了家族而日日夜夜努力练习着舞蹈,不知是与生俱来的舞蹈天分,还是后天的努力,无论什么样的舞,我很快就能学会,但是,即便是这样,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称赞。”真雪望着眼前的樱花树,眼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情绪。
“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被家族收养的......”
“被......收养的?”露琪亚意外地睁大了眼睛,一副极为震惊的样子,她想不到,眼前的真雪,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大家族收养的。
“露琪亚,你一定感到意外吧?”真雪看向了露琪亚。
“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震惊,我本以为你是某个大家族里的小姐,没想到居然是......”
“十岁那年,我被家族的当家收养,并收为长女,家族中除了当家之外,家族里的人似乎都不怎么欢迎我,甚至因为把我收为长女这件事而与家族当家争论,按照家族的规定,凡是非家族之人都不得冠以长女之位,更何况我是被收养的,但当家坚持己见,不管家族里的人怎么反对,他都把我收为长女。由于收养我的家族是一个非常重视舞蹈的家族,所以我从被收养的那天起,就努力地练习着舞蹈,但是,就在两年前......”真雪说着,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黯淡。
也许是因为真雪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大家族所收养的缘故,看到真雪那从未有过的黯淡表情,露琪亚的表情随之黯淡下来,周围的空气显得非常沉重。
“对不起,说了这么个沉重的话题。”片刻后,真雪说道。
“没事,你只是说出了你想说的,比起这个,真雪,可以陪我出去走一走吗?我想让因之前出现在瀞灵廷里的灵压异常的虚和旅祸而紧绷的心放松一下。”
“嗯,好。”真雪点了点头。
于是,真雪和露琪亚离开院子,往大门方向走去。
“啊呀,这不是朽木副队长和真雪吗?”
“乱菊姐。”
真雪和露琪亚离开朽木家没多久,就碰到了从十番队队舍走出来的乱菊。
“乱菊姐,您这是去哪里呀?”露琪亚问道。
“我?我正打算出去放松一下,这几天光是巡逻都快把我给累坏了。”
“是这样啊。”
“那你们呢?”
“我们也是出来放松一下的。”
“哦,这样呀。”乱菊说完,看了露琪亚和真雪一眼,忽然笑了笑。
“怎么了?乱菊姐。”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能让我们足以放松的地方。”乱菊向露琪亚和真雪挤了下眼睛。
露琪亚和真雪一脸莫名的看着乱菊,完全不明白乱菊所说的话。
“到了,这里就是我所说的能让我们足以放松的地方。”乱菊把露琪亚和真雪带到了一加酒馆的门前,指着酒馆说道。
“不会吧?乱菊姐所说的能让我们足以放松的地方,居然会是......”露琪亚一脸恍然加无奈。
“我们进去吧。”乱菊上前走了一步。
“乱......乱菊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露琪亚急忙叫住了她。
“当然了,都到人家门口了,怎么好意思不进去呢?再说,这是我经常光顾的酒馆,和老板也挺熟悉的。”乱菊回过头来。
“虽说是这样,但是乱菊姐,我们是出来放松的,来这种地方实在是......”
“乱菊姐,朽木副队长?”露琪亚的话音还没落,修兵和吉良走了过来。
“桧佐木副队长,吉良副队长。”
“你们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修兵看了一眼露琪亚和真雪,问道。
“是这样的,乱菊姐她......”
“修兵,吉良,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和朽木副队长还有真雪进酒馆里放松一下呢,你们要不要一起来?”没等露琪亚开口,乱菊一脸兴奋地说着。
PS:在新的一年里,露琪亚祝各位新年快乐,蛇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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