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您说的是真的吗?六番队队长竟然会担心真雪,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乱菊简直不敢相信日番谷冬狮郎的话。
“如果不是担心的话,也不会派人到处寻找这个女孩的下落。”
“朽木大人……”真雪的脸色又一次黯淡下来,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日番谷冬狮郎看了真雪一眼,转过身,放下环着胸的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好的想想我刚才说的话,等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说完,日番谷冬狮郎走出了门口。
“队长……”
“乱菊姐,能不能请您出去一下?”真雪低着头,对着乱菊说道。
“真雪,队长刚才说的话其实你不用在意的,队长他……”
“乱菊姐,您的队长说得没错,只是……”真雪不觉停止了说话。
“只是?”乱菊一脸疑惑的样子。
“乱菊姐,我没事的,我只是想以个人静一静。”真雪抬起头,挤出一抹淡淡地微笑。
乱菊叹了叹气:“我知道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就对着门口叫一声,我就在门外。”
“嗯,谢谢您,乱菊姐。”
乱菊对着真雪笑了笑,朝着门口走去。
十三番队队舍里,浮竹、春水、卯之花和勇音在听完浦原的话后,都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浦原,照你这么说,那些虚是蓝染利用崩玉改造而成的,所以灵力、能力还有脑力上都比普通的虚要高出一倍,而蓝染为了能找到身上拥有崩玉最初灵力的朽木白哉的妻子朽木绯真的转世千夜真雪,于是便派出了这些虚到瀞灵廷来,难道说他有什么目的吗?”春水皱着眉头,用手托住了下巴。
“的确,在那个女孩身上有着崩玉最初的三分之一的灵力,蓝染为了让他的叛变计划走向完美,那三分之一的灵力是不可或缺的,派那些虚来寻找也是理所当然的。”浦原说道。
“没想到蓝染队长他……”勇音的情绪复杂了起来。
“勇音,他已经不是什么队长了,他现在是我们整个是胡杰的叛徒,是个背叛者,你不必为了他而摆出这副表情来。”
“可是,队长……”
“勇音,难道你忘了那次在中央四十六室所发生的事情了吗?他为了自己的叛变计划,都敢对自己的副官下手,那他也会为了能得到那女孩而不择手段。”
“说得没错。”
“但是,那些虚真的是蓝染派到瀞灵廷来的吗?”
浮竹和浦原一样,对瀞灵廷内所出现的灵压异常的虚这件事产生了疑问。
“浮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春水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觉得,既然蓝染那么想要朽木白哉的妻子朽木绯真的转世的那个叫千夜真雪的女孩身上的那股崩玉最初的灵力,他应该会亲自到瀞灵廷里来,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这些容易被队长级或是副队长级的死神解决的虚派来?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蓝染独有的做事风格。”
“你的意思是,瀞灵廷内所出现的灵压异常的虚,是有人皆有蓝染的名义,故意这么做的?”
“说不定是这样。”
浮竹和春水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当中。
“浮竹队长,京乐队长,比起那些异常灵压的虚,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如何保护好那个女孩不是吗?不管怎样,那些虚的目标是那个女孩。”卯之花发起话来。
“是啊。”
“所以我们应该想想办法,让那女孩避免和那些虚接触。”
卯之花说完,浦原忽然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怎么了?浦原。”浮竹见浦原忽然站起身来,忙问。
“我突然有点急事。”
“是吗?”
浦原笑着点点头。
“是吗?我知道了。”
“我也该去调查一些事情了。”春水拉了拉帽子,跟着站起身来。
“嗯,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回到客房后,浦原便坐在桌子前,从衣服拿出那个市丸银给他的纸包,把它放在了桌面上,小心翼翼地将纸包打开,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小堆红色颗粒状的粉末。
浦原皱起眉头,沾起一小块红色颗粒状的粉末,看了一眼后,把粉末用扇子拨回到纸包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红色颗粒状的粉末,叹了口气,望向了窗外。
“这个药物真的有隐藏所有灵力的效果吗?”浦原望着窗外的天空,想着。
真雪坐在四番队的病床上,回想起日番谷冬狮郎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她觉得的确有那么些道理,记得在流魂街时,那位中年妇女跟她说过,只有拥有灵力的魂魄才会有饿的感觉,也只有拥有灵力的魂魄,才会受到虚的攻击。自从她被白哉所救,并住在了这瀞灵廷内,但还是避免不了被虚攻击,而且,日番谷冬狮郎也说过,正因为她身上的灵力,所以才会成为那些虚的目标……想着想着,她走下床来,走到门口前,打开了门。
乱菊双手环胸的靠在门边,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一看。
“想清楚了吗?”
“嗯,是的,我想清楚了。”真雪带着肯定的语气对着乱菊说道。
乱菊叹了口气,放下环着胸的手:“那么你的决定?”
“乱菊姐,请把我带回朽木家,拜托了!”真雪说着,向乱菊鞠了一躬。
乱菊看了真雪一眼,笑了笑:“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么就走吧。”
“乱菊姐……”真雪直起身来。
“我答应过队长,一定会把你送回朽木家,况且,我也不想让六番队队长担心,必竟你是他救回来的。”乱菊摸了摸真雪的头。
“谢谢你,乱菊姐。”
“那么我们出发吧。”
“嗯。”真雪笑着点了点头。
走在回朽木家的路上,真雪一直都在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
“怎么了真雪,从四番队出来一直都在低着头,是在担心什么吗?”乱菊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呆会儿见到朽木大人我该怎么面对才好……”真雪露出了一脸复杂的表情。
乱菊笑着,再次摸了摸她的头:“不要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六番队队长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的严肃,但实际上却是个非常细心体贴的人。”
“细心体贴的人……吗?”
“是的,所以你只要好好的跟他解释清楚,相信他一定不会责怪你的。”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离朽木家不远的一处空地上,眼看着只要走几步就可以达到朽木家,可是没想到,一个虚弹从乱菊的正前方飞来,乱菊急忙拔出斩魄刀灰猫,挡在真雪面前,朝着那虚弹挥去,瞬间,那虚弹分成了两半,掉落在地上。
“还真有两下子嘛!死神,不过……”
乱菊刚把斩魄刀灰猫握在胸前,一个虚闪击中了她握着刀的手臂,鲜红的血从手臂中溢了出来,她曲着身体,用刀支撑着地面,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流着血的手臂,紧咬着牙。
“乱菊姐!”真雪上前去,蹲下身,扶着乱菊。
“您没事吧?”她担心地问。
“我……没事,这点程度的伤……算不了什么……可恶!居然隐藏灵压!”乱菊费力地握着斩魄刀灰猫,站起身来。
“找到你了呢!蓝染大人所想要的东西。”一只虚出现在乱菊和真雪的面前,脸上带着一副诡异的笑,向着真雪缓缓伸出手来。
乱菊抓着受了伤的手臂,挡在真雪面前,挥动起斩魄刀灰猫,向着那只虚挥去。
那只虚后退了一步,看了乱菊一眼,笑了笑:“嚯?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挥动斩魄刀,真是有趣呀!”
乱菊没有说话,用愤怒地眼光看着那只虚,把刀握在了胸前。
“哼!真是不错的眼神呀!”那只虚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乱菊此时的脸上泞出了汗珠:“队长曾经说过,这些虚和以往的虚有所不同,光凭始解是解决不了的,可恶!偏偏在这种时候……没办法了!为了能够保护好真雪,让她不受到伤害,只能试一试了!”
“死神,你再这样发愣下去,你身后的这个女孩就要被抓走了哦!”
乱菊睁大眼睛,急忙往身后瞥了一眼,在她和真雪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多出了两只和那只虚一模一样的虚。
“这个家伙……”
乱菊本想用瞬步带着真雪离开,可是,她的手臂受了重伤,即便能用瞬步带着真雪离开,那也只是勉强。
“呵呵呵呵,死神,就让我和我的两个分身来陪你玩一玩。”
那只虚说着,和乱菊还有真雪身后的那两个分身向着她们逼近,乱菊握着斩魄刀灰猫,紧紧靠在真雪的面前。
那只虚和它的两个分身同时张开了嘴,从嘴里吐出虚弹,向着乱菊和真雪喷射过去。
乱菊机会来了,赶紧对斩魄刀灰猫进行始解。
“低鸣吧!灰猫!”
一瞬间,刀身化作无数粉尘,围在了那只虚和它的两个分身的周围,使得那只虚和它的分身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乱菊趁着这个机会,拉着真雪往朽木家的门口跑去。
白哉坐在房间里,一阵异样的灵压从窗户传了进来,他紧锁了下眉头,站起身,拿起斩魄刀千本樱,打开门,往大门走去。
“真是天真啊!”那只虚用力甩了下手,化作粉尘的灰猫立即散开了。
那只虚又是一脸诡异的笑容,收起那两个分身,消失了。
乱菊和真雪向前跑着,突然,乱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甩了出似的,一下子摔在了一旁。
“乱菊姐!”
真雪急忙跑过去,扶起摔在地上的乱菊。
“真是遗憾呀!死神,我还以为你能陪我多玩一会儿,没想到你却只有那么点本事,真是令我失望呀!”
那只虚走到乱菊和真雪的面前,举起一只手来,准备朝着真雪伸去。
乱菊又一次挡在了真雪的面前,不料,那只虚却把她狠狠甩在了一边。
“哼!还真是碍事!”那只虚瞥了乱菊一眼,朝着真雪继续伸出手来。
真雪睁大了眼睛,当那只虚的手就要接近她时,一大片樱花瓣飞了过来,那只虚急忙后退了一步。
真雪转过头,一个身影伴随着月光走了过来。
“朽木……大人……”在月光下,真雪看清楚了那人影的脸,她愣了愣。
白哉淡淡地看了真雪一眼。
那只虚把化成樱花瓣的千本樱的刀刃打散,它稍稍看了白哉一眼,见白哉头上戴着的代表朽木家族的牵星箱还有脖子上围着的银白风花纱,它立即明白了白哉的身份。
“朽木家族现任的当家吗?今天就到这里。”那只虚说完,便消失在白哉的面前。
“呀咧呀咧!真是个乱来的副官!”
这时,日番谷冬狮郎双手环胸地从朽木家门口的另一边走了过来,走到乱菊身旁,蹲下身,扶起倒在地上的乱菊。
“队长……”乱菊稍稍睁开眼睛。
“你是乱菊口中说的……队长?”真雪睁大眼睛,看着日番谷冬狮郎。
“在四番队时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日番谷冬狮郎,是十番队的队长。”
“那个……今天谢谢你……”
“没什么。”
日番谷冬狮郎背起乱菊,转身离开了朽木家。
“你没事吧?”白哉面无表情,对着真雪问道。
真雪点了点头。
“那就好。”
真雪跟着白哉走进了朽木家的门口,从走进门口开始,真雪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走在自己前面的白哉,她生怕白哉会因为她擅自离开朽木家的事而责怪她,她一直都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向白哉解释才好。
“六番队队长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的严肃,但实际上却是个非常细心体贴的人。”她想起了乱菊对她说的话,于是,她停下了脚步。
“朽木大人。”她叫住了白哉。
“怎么了?”白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朽木大人,为什么?为什么不责怪我?”
“为什么非要责怪你不可?”
“因为……因为我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下,擅自离开了朽木家,而且……”
“所以呢?”
“我……我……”
“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随便责怪你的人吗?”
“不是……”
“那为什么还在低着头跟我说话?”白哉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
“额?”真雪抬起头来。
白哉看了真雪一眼,叹了口气:“的确,你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下,擅自离开朽木家,我是有点意外和生气,但是,我还不至于为了这样一点小事,就责怪你。”
“但是,我……让您担心了,不是吗?”
“如果因为这样的一件小事而责怪你的话,那么我的妻子一定会怪我的。”白哉抬起头,望着高挂在天空的月亮,眼神中无不透露着哀伤。
“为什么?”
“因为我的妻子和你做了同样的事情。”
“朽木大人……的妻子和我做了一样的事情……”
“是的,虽然那已经是55年前的事了,但却让我至今都无法忘怀……”白哉望着天空,眼里充满了所不出的情绪。
“朽木大人……”
“对了,从明天起,你就搬到露琪亚的房间去,和露琪亚住在一起。”
“朽木大人,这……这怎么可以呢?这样会打扰到露琪亚的。”
“露琪亚的性格我很了解,你搬过去和她住在一起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如果遇上了虚,她还可以保护你。”
“可是……”
“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白哉说着,转身走到了房间,推开了房间的门。
真雪叹了口气,走到院子里那棵樱花树下,抬起头仰望着,一片片飘落的樱花瓣,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她微微一笑,转身往房间走去。
露琪亚从家臣的口中得知了真雪已经回到朽木家的消息,一大早,她便来到真雪的房间门口,刚想敲门,就看到真雪坐在门口前的走廊上。
“真雪!”
“露琪亚。”
露琪亚坐在了真雪的身旁:“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露琪亚,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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