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从病床上起来,数了数天数,在这医院也住了好几天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医生要我多住几天留院观察,大概是老爹给多了医药费吧。
隔壁床的病友是个八岁的小孩子,听说是烫伤,一直没有醒来。他的父母很难过,整天在医院陪着他们的孩子,希望能有奇迹发生。我倒是非常同情那个小男孩。
“不要,我不要走!”突然间,小男孩的哭声打破了寂静。
我随声转过头,“老天。。。”
那个男孩子的魂魄像是被什么东西活生生的从身体了拖出来似的,他挣扎着,哭喊着,可是他的父母今天却刚好没有陪在他身旁,就算他再怎么呐喊,也没有人帮助他,没有人回应他。
而拖男孩子身体的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极不耐烦的向上扯着男孩子的头,好像这么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小黑,被看到了哦。”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正微笑着,那长长的舌头和他的样貌很不相称的拖在地面上。
“别叫我小黑!”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向那人吼,他的舌头也正好露了出来,也是一样的那么长,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诡异。
说罢,那个男孩子的魂魄已经完全被扯了出来,马上被铐上一对手铐,手铐上的链子一直被握在白衣男子的手上。
“那我先走了,那个孩子你自己看着办。”白衣男子瞬间消失,带着那个男孩子的魂魄。
虽然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脸色一定很不好看。这两个人不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么!低头看胸口,一只貔貅踏着祥云,纹得是那样的惟妙惟肖。
关键时刻你他娘的闷狐狸又不在!
我吞了吞口水,“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突然间来到我面前,低声默念着什么。
一道白光把整个病房照亮,男人似乎有些意外,睁大了双眼望着我,好像想把我吞了一样。
“你居然可以不受我的控制,你到底是什么人?”男子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毫不费力的把我拎了起来。
白光有些刺眼,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之后又被人抓住悬在半空中,呼吸非常困难。我他娘的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爱国的好青年,怎么总是被这些怪事缠上?黑白无常怎么说也是神吧,神可以乱杀人的吗?我不知道神界有什么规定,可是在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挂。
突然窗边突然飞出许多白纸鹤,它们向男子撞去。虽然纸鹤看上去毫无重量,但是那个男人却被撞到了墙边,咳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血。
这些纸鹤看来大有来头啊,难道是狐狸吗?那小子终于有良心知道要来救我了?可是看情况又不是,狐狸毕竟道行不够,和神作对,也会遭天谴的吧?狐狸大概也不敢,那是谁?用纸鹤这种方式来救我?
黑衣男人似乎有点不服气,但是无奈自己没有什么精力再和我耗下去,骂了一声便一挥手消失了。
“你是谁?”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病房依然安静,没有人回答。
纸鹤像是被什么人撕开一样,全部落在地上,变成一堆废纸。
这个救我的人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所以就用纸鹤这种方式。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有危险?难道说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
这么想着,不由觉得背脊一凉。我看看四周,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其事,一种异样感由心将我慢慢占据,在黑暗的角落当中好像真的有什么人一直在注视着我,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所经历的任何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头又开始一阵阵刺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认真想东西头就会毫无预示的痛起来,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止我去想这些事情,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知道爷爷年轻时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让爷爷选择逃避,所有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了,不出意外隔壁床的孩子已经去了,他的父母哭得很伤心,他的妈妈甚至一度晕了过去。
我只好说一些安慰的话,好让他们别这么难过,人死毕竟不能复生。
没过几天,我便出院了。其实我也不太想住医院,在里面特别闷,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很担心,狐狸一直没有回来,难不成失踪了么?
在出院这天晚上,张延提议去大吃一顿,说是庆祝我恢复健康。可是谁不知道这小子就是想坑我一笔,不过看在他在我住院的时候经常过来照顾我,也就当做答谢他吧。
本来以为张延会把我拉去什么五星级酒店大吃一顿,没想到只是去一个新开的大排档吃小龙虾。
“陈萌萌,你看那边怎么了?”张延顺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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