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屠神殿 陰遁九局第三章 蛊变

龙屠神殿 间离人生 玄幻奇幻 | 王朝争霸 更新时间:2012-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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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谷部落是东兹山脉西麓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的总称,因西临溪谷而建故得名。东兹山脉是整个直树大陆有名的“凶山”,横梗半壁大陆,山中沟壑纵横,异树怪植遍布,终年潮湿瘟瘴,山中凶兽成群、怪物滋生,相传东兹山脉人迹罕至的核心地带更有妖物聚集,各种凶神恶煞不知所名的物种遍布,状若人间地狱。老直树人称那片区域为“鬼都”。

溪谷部落临近的那段山脉,是远近闻名的“熊山”。数万倾山林中栖息着成千上万的黑熊,黑熊性情残暴,力大无穷,时常侵犯部落,但由于黑熊习惯独行,以往的熊灾规模都很小,加上紫临国在部落驻有五百守军,熊灾从没有像这次这般严重的爆发过。

刀疤的军队一路向溪谷部落挺进,正如独眼和华少所说,一路上都是部落族人的尸体,多残缺不全。腐尸的臭味延绵数十公里,草地、庄稼地里渗着的血,马蹄陷进去,拔出来都染成深红色,其状可怖,惨绝人寰。

众军将没有一个开口说话,五千人的军队怒极而静,肃穆前行,至夕阳西下之际,军队已行至部落边缘。

万人居住的部落已然大极,一眼看不得大概,部落的建筑大多以木石结构为主,现在大多已只剩一片片的残垣断壁,且尸横遍布,红到发黑的场景随着夕阳沉淀。五千人的大军穆立半刻,以示哀悼。

刀疤将军目沉如紫,脸苍似雪,沉默的可怕,整个人僵在马上一言不发。阿扎雷看到这样的惨状,默默摇头。对刀疤道说:“刀疤,两个皇子去了那么久,一路上没遇到他们,莫不是已经进了部落?”

刀疤看看阿扎雷,叹了口气道:“不管他们了,若出了事,我自一个人承担,不需连累你。”他抬头深沉的看了部落深处一眼,对阿扎雷说:“兄弟,我亲带两百精兵进部落查看。我把虎符给你,现在开始,你来统军。”说罢,将虎符递给阿扎雷。阿扎雷道声‘也罢’,厄首接过虎符。

刀疤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扎雷一眼,一扯马缰,豪令道:“华少、独眼听令,各帅精兵一百,随我入部落!”

“得令!”

“得令!”

两百骑虎贲策马咆哮,如离弦之箭,射向部落,不一会儿就隐没在部落的残垣断壁之中。

阿扎雷和叶明神目送刀疤一行进部落,忽然听见部落深处传来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吼,声如炸雷,惊的众军士*马匹颠狂。然后众人忽见一人极速从吼声传来的地方飞了出来,径直向他们飞来。

“御剑飞行!是那三个道士中的一个!”见一人一剑化作一道流光向他射来,阿扎雷羡慕道:“倒是潇洒。”话音刚落,那道士在空中力有不殆,人剑分离,飞剑刷的一下刺进阿扎雷跟前的地面,没进一半的剑身,剑柄嗡嗡摆动,那道人以翔龙摆臂式着陆,摔得叫一个辉煌。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一阵嗟叹:“唔……”。阿扎雷急步走到道人跟前将他扶起,只见他披头散发,满身血污,左臂已断,煞是狼狈。

阿扎雷将他扶住,不想那道士“噗”的喷出一口浊血,不偏不倚,正好被阿扎雷的脸皮照单全收。阿扎雷抹了把脸,暗骂一声“晦气”。问道:“尤你个道士什么来路?进部落作甚?”

那道士忍着剧痛道:“青天一教张馨云!”

“张馨云啊,是个人物啊,青天一教‘器门’十三杰之一,人称‘左手幸运右手不幸’的就是你吧,现在左手断了,只剩不幸了。”阿扎雷半嘲的嘀咕,同情的看着这个不幸的家伙。

张馨云噗的又吐出一口血水,这次估计是被阿扎雷气的。他努力挣扎着对阿扎雷道:“我冒着生命危险出来,只相告一句:你们别进部落去,进去多少,死多少!”

张馨云是青天一教门下弟子,而“青天一教”的名号在整个仙魔妖界喊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乃是紫薇帝国的国教,名门正派到不能再名门正派的地步,门下弟子个个正气浩然,听说青天一教的弟子下山前,都要经过‘权、欲、色相’三重考验合格才能下山,莫说像张馨云这种名声远播的杰出人物,就算是一般普通弟子,也绝不会无事生非,说些无根无据的话。

所以张馨云的告诫阿扎雷不能不放在心上。

阿扎雷沉色道:“这部落果然有蹊跷,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国两位皇子?”

“都已经在阵里了,要看造化了!”张馨云叹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必须回去救人,你等若想活命,赶紧回去,要不然平白多出许多尸体,贫道见你也是条好汉,犯不着为了人家的天下弄得身死道消的结果。”说完,扭头就走。

阿扎雷把虎符一甩,扔给得力手下,道:“退三百里扎营,等本将军三天,若没等到,自行回家!”遂跨上马,又捡了匹好的空马,牵着追出去几步,赶上张馨云道:“你少了条手臂,一人独行不方便,我自陪你去鬼门关绕一圈!这匹马给你。”

张馨云也不推脱,跃然上马,道:“一条手臂而已,值什么?!”

阿扎雷大赞:“好男儿,有气魄!没想到看你斯斯文文的也有股子豪气。真对哥哥胃口,你芳龄几何啊?”

张馨云顿了顿,狐疑的瞥了一眼阿扎雷,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别打我主意。”

阿扎雷听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谁打你主意了,我是见我二人年龄相仿,烧个黄纸结个拜什么的……”

张馨云怒道:“二愣子,不知道这样轻佻的问人家年龄很不礼貌吗?”

……

阿扎雷和张馨云沿着部落的土路疾行,一路的尸山血海不必说,阿扎雷自是看惯战场惨状,屠城也试过,心是枭雄心,不动悯人念。张馨云倒是一路沉默了许多。二人行不出三里,就不得不放慢速度,只见前方诸般景物都隐在一片薄薄血雾中,那雾如真似幻,飘渺不定,在夕阳下泛微微紫光,贴着地面,攀附屋舍,时稀时浓,细看看不分明。

阿扎雷和张馨云交换一个眼神,都示意对方小心。二人握紧缰绳,缓步齐驱,三五步之后雾依然深重非常,二人坐骑都是凡兽,畏这血雾,再不敢行。阿扎雷和张馨云不得不下马步行。

“这是血杀子。”张馨云对阿扎雷道:“血杀子是道门禁术,祭炼人的精血起雾,这种雾气邪毒异常,能溶肉蚀骨,并吸食溶解之人的血液,强大自身。据说这种血雾一旦吸食过百万人的精血,会产生灵智,变成血魔。血魔一出,赤地千里,鸡犬不留!”

张馨云说着,单手布下静冈阵,起一层蓝色光幕将二人罩在中间,阿扎雷道:“那那么麻烦?”将先天罡气一开,身体精气如狼烟直冲上天,使得血杀子不得寸进三尺之内。

张馨云笑笑:“想不到你这蛮汉子还有两下子,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阿扎雷道:“阿扎雷。”

“莫不是战神雷恩之子?!”张馨云道。

“正是。”

“原来是忠良之后。”张馨云正色道,多加了句:“小心些”。

尽管血杀子不能近身,二人还是小心慎行,亦步亦趋。血杀子这种邪术一般不会单独使用,定是配合某种阵法,才能发挥其最大功效,比如“招魂三狱大阵”、“诛天血狱大阵”等大名鼎鼎,驰名中外的‘困杀阵’,血杀子都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之一。若真碰上这种阵法,二人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凶险万分,所以二人只得亦步亦趋的小心谨慎前行。

阿扎雷道:“你定知道是什么妖人在此作怪,快快说来。”

张馨云点点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下第一草鬼婆蓝菁菁?”

“你是说那个天下第一美女,血洗你们青天一教圣地‘擎天宫’的那个南疆蛊巫婆?人尽皆知啊,你不会说…是她?”阿扎雷怀疑道:“她这种级数的人屠这种万人的小部落干什么?不嫌丢脸伤自尊啊?”

“你想知道原因,就要从很久以前说起,蓝菁菁早年身世很可怜。你知道,在南疆,草鬼婆是最不被接纳的人……”

蛊术和道术一样,是阵法的一种,在紫薇帝国南疆地带的苗人中流传很广,蛊在苗人中俗称“草鬼”,为一种叫‘皿’的阵法所炼,炼成的蛊寄宿他人,吸食他人精血,可不断进阶,最终成杀人利兵。

相传蛊术只在女子中流传,如某蛊妇有女三人,其中必有一女习蛊。苗人“谈蛊色变”,尤其是在婚姻上最忌讳。儿女要开亲的话,双方父母都要暗地里对对方进行严格审查(俗称“清针线”),看其家庭及亲戚干净与否,即有没有蛊。如果发现对方有不干净的嫌疑,就借口婉言拒绝,因此造成不少婚嫁上的悲剧。

“蓝菁菁是个孤儿,被上代草鬼婆蓝四娘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她继承了蓝四娘的姓氏,也继承了草鬼的立命衣钵—“蛊术”,在苗人中,一旦一个女人成为草鬼婆,就意味着一辈子嫁不出去,蓝菁菁也一样,虽然长的很漂亮但没人敢娶她。后来一个做苦力的坡脚麻子看上了她,不顾流言蜚语,把她娶回了家,成亲后,二人隐居深山,蓝菁菁潜心炼蛊,他丈夫常常出外打工,赚钱养家。不可否认,蓝菁菁是炼蛊奇才,18岁就炼成妖蛊金身,不老不死,21岁炼成堪称神物‘天蛊金龙’,确实厉害。后来有一次,他老公出门打工的时候,得罪了当时在苗极富恶名的五毒教中一个诺头,被他下毒,弄得满身烂疮,差点一命呜呼。蓝菁菁求了许多名医,没人愿意帮忙助草鬼婆,最后她在一位郎中先生门前跪了三天,被她诚心感动的郎中终于肯出手相助,不过他老公的命是救回来了,奈何三魂七魄丢了一魄,成了活死人。后来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蓝菁菁以一人之力,耗费五载光阴,将整个五毒教五十万教众屠戮干净,一时名声大噪,取代五毒教成为南疆新的一霸。”张馨云道。

“这事我也听说过,不过跟她在这里布阵好像没什么关系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子倒也有情有义啊。”阿扎雷道。

张馨云冷笑道:“有情有义个屁,那个救他老公的郎中最后还不是被她杀掉了,而且据说死的极其凄惨。我话还没说完,你别打岔。就在几个月前,她不知从哪里听说我教的陰遁九局能开阿修罗道之门,你知道魂魄不全的‘神’是无法转世投胎的,只能在阿修罗道中游荡,她认定陰遁九局是救她老公的唯一方法,上山多次,欲向我教借陰遁九局的烙。你知道我教乃名门正派,陰遁九局又事关苍生,怎么可能借给她。”

“所以你是说她独闯你教圣地是为了抢‘陰遁九局’?”阿扎雷问道。

张馨云:“是啊。”

阿扎雷惊道:“抢到了?!”

张馨云淡然道:“抢到了。”

阿扎雷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在传说中的陰遁九局之中?!”

张馨云嘲笑道:“你不会是怕了吧?”

阿扎雷大笑道:“怎么可能?就算身在地府,我也不会怕,我只是感叹陰遁九局也不过如此,不就是些血雾么,实令我失望。”

“当然不是,一个大型的阵法当然会有许多层的‘限界’,你也可以理解为许多层的平行空间,比如这陰遁九局,就有9个‘限界’每个‘限界’有9个阵眼,每个‘阵眼’又对应9个‘门’,你跟着我走,我自然知道哪里是生门那里是死门,那里是困门,那里是络门,哪里是升龙门,哪里是沉海门等等,当然危险性极小咯。你若不是跟着我走,从你刚才扎营的地方走不出十步,你的部下就会惊奇的发现你突然消失,你自己则会发现置身于另外一个与这里一模一样的世界,但事实上已经不是本来的世界,反正有点深奥,以你的智商很难向你解释的非常清楚。”张馨云道。

“恩?要是运气好呢,能走到部落吗?”阿扎雷闻言明显怔了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表情,问道。

“完全不可能,除非你在阵法上的造诣及对阵法的理解超过我派祖师,要不然,在这阵法中绝走不出10步。在这片空间里起码隐藏了729个门,一般门的大小是阵的1000分之一,也就是说你每走十步,就起码有七步踏在‘门’中,这些门都是肉眼看不见的。你说这种概率是多少。”张馨云见阿扎雷面色不善,加问一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样……”阿扎雷叹了口气,又摇摇头。干笑两声道:“那么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张馨云道:“你知道陰遁九局在我教是禁术,我也不知道他内部的结构,只会分别门的类型,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沿着生门走,运气好碰上络门就能安全的进入另一个限界,我刚才是从‘血海限界’中闯出来的,你们二皇子也在那个限界,不过跟我们走散了,现在生死未卜。”

阿扎雷还想再问什么,张馨云忽然做了一个静声的姿势,阿扎雷看见前方雾气骚动,几个两人高身形的庞大黑影一闪而没,动作奇快无比,以雾气为掩护,向阿扎雷和张馨云。

“熊!”阿扎雷惊道,他在战场上的信仰是先下手为强,条件反射的出手,‘噗’‘噗’‘噗’三声,张馨云想阻止也晚了。他一出手就是占星派杀招‘北落狮门’。只见阿扎雷脚下阵晕一闪,三道红色闪电从他指尖划破血雾直冲扑来的那几头熊,伴随极有威势的雷鸣,将那三头熊瞬间劈成焦炭。

张馨云暗道不好,怪阿扎雷鲁莽,想甩手给他一个毛栗子,发现手断了,只能骂道:“你这泼才,谁叫你杀这些熊的?!我已说了布阵的是草鬼婆,那阵中活着的生灵,必定是中了蛊的,你现在将宿主杀死,他身体里的蛊还不找你做伥?”

阿扎雷却满不在乎道:“你个道士,怕什么?熊且不怕?虫且奈何?”

张馨云咬牙切齿,大骂他是猪头,心里嘀咕‘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诚不欺我,道:“罢了罢了,且看看这三只熊中的是什么蛊,若是什么鸟兽蛊,贫道自收了去,以免祸害苍生。”

说罢,张馨云凭空两指一夹,指间幻化出一张米黄色的‘道符’(阵符的一种,将比较复杂的阵祭炼在特殊的‘附’上,用的时候可以阵元直接催动,是道派常用的招数之一),神念一动,念了个阵决,指间蓝光一闪,一团湛蓝的火焰腾的将符纸吞没,张开嘴,把烧着的符纸直接塞进嘴里,然后单手结天火印,鼓起腮帮子,撅起两片丰厚的嘴唇,唇前绽开一个蓝色八陵阵,随着张馨云一腔浊气吐出,八陵阵阵心如海啸般涌出铺天盖地的蓝色天火,只片刻功夫,便将三头熊以及周围方圆千米的一切建筑,焚烧殆尽,连土地都烧出一个焦黑的大坑,灼热的温度*得血雾都窜开三四丈远的距离,逃得慢的也被蒸化掉。

“靠,天火符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道派符录中的角楚,烧东西连烟都没有,用来烤肉串可是上上之选呢呵呵。”阿扎雷觉得张馨云杀几只小虫子也弄这么大阵式,明显在显摆,故意冷嘲道:“张道长,人家杀鸡用牛刀,您这几只虫子还用刀切啊?早知如此,您不直接吩咐在下一脚一只给您踩死得了,还浪费一张天火符,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一张天火符在道上可以换四五两红金呢。”说完还鄙夷的笑笑。

阿扎雷是热心直肠子,看不惯的要先说出来,张馨云却是有心人,又不解他为人,直道此人不知好歹,不知轻重,胸肌发达头脑简单,原还念他是‘战神’之子对他颇有敬重,现在看他简直是个十足的二货,怪不得战神会被人整死,有其父必有其子,能培养出这么二的儿子,他爹究竟要二到什么程度啊?也懒的跟他解释,愤愤道:“你懂个屁!”

阿扎雷只是嘴贱,也不想真恼他一阵闹,干笑着打了个圆场,自讨没趣了一回。

二人方待转身要走,张馨云忽然涌起阵莫名其妙的不详预感,他转过头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被他烧成焦炭似的现场,疑窦了一阵子。

阿扎雷偷笑道:“天火一烧,还能剩下什么?走吧走吧。”

张馨云却面色凝重,道:“蓝菁菁的手段你没见识过,她放出来的蛊,可没那么容易死。”

突然张馨云的眼睛一亮,隔空一掌掀开一块未烧完全的玄武石,石下竟露出大腿粗细的三个洞口,阿扎雷也看到这一处,两人心情立刻降到冰点,同时背脊发冷,因为二人都已经感觉到脚下传来的震感。

“闪开!”阿扎雷推了张馨云一把,然后一条碗口粗的大蛇从他脚下闪电般的窜出来。张馨云定睛看时,发现那蛇足有四五米长,蛇头却极小,不过手指长短,没有眼睛,原本张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黑漆漆的凹陷,通体乌黑,却没有鳞片,说是蛇更像鳝鱼一类的动物,它破土而出,张开血口一下向张馨云咬去,动作像闪电一样快,亏的阿扎雷推了他一把,要不然铁定中招。

那条毒蛇见一击未果,张开嘴吐着舌信子发出“丝丝”的声音,它的舌信子也和一般蛇类不同,不是分成两半的舌头,看上去像一个小一号的蛇头,更加狰狞恐怖。很快,另外两条蛇也从隐蔽的地方冲了出来,一条正面佯攻张馨云,另一条从背后偷袭,张馨云刚断一臂,又刚用过天火符,阵元一时青黄不接,刚想祭出什么阵法,却发现丹田空虚,一阵气软,两眼金星闪耀间,就见两条毒蛇向自己咬来,却无力回击,亏的阿扎雷在身边,几个闪身就将三条蛇拦腰斩断,二人刚松下一口气,却听见更多的“丝丝”声从血雾的深处铺天盖地般向他们这里汇聚过来,到最后简直汇聚成潮水般的声势,光听声音判断就绝不下万条。

阿扎雷和张馨云听的寒毛都树到脑后跟,而另他们更为震惊的事还在后面,只见被阿扎雷拦腰斩断的三条蛇,尾巴那段又重新长出了一个头,而头那段又长出了尾巴,三条一下子变成六条!

二人看的胆寒,相视一眼,阿扎雷焦急问道:“怎么办?”

张馨云咬咬牙,道:“旁边有个困门,先进去躲躲,蛊是不会进困门和死门的,要不然早死光了。”

阿扎雷急道:“要是没人救我们哪,阵也破不了呢,那我们不是要被活活困死?”

张馨云一脚把阿扎雷踢进困门,道:“少他么说丧气话!等那些蛇聚过来我们也必死无疑。”跟着自个儿也一头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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