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有同允沫讲过这件事情,允沫说她跟着玄易先生有五年了,听过玄易先生吹笛子都是少之又少,那个人多半是骗人的,叫我不要太相信他说的话。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不过也没有失落,而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对我学竹笛的肯定,后来每当我在静音练笛子的时候,总有一股自豪感。
毕竟,在某些人耳朵里,我也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充当玄易先生的淫啊~~
话说回来,虽然我自认为我的竹笛同背书都是不错的,不过玄易先生却都没有夸过我,只是在纵横学棋的时候,先生曾今说过我:“画路表界,立质朱文,曲直有正,方而不圆。”。
我自然是听不明白玄易先生的意思,不过我是知道的,就算我问他,他也会说等我以后就知道了,我有存满罪恶感的想过,先生你个糖葫芦的,以你的水平,你一定知道你说出来的话大多数我是听不懂的,我问是什么意思,你就又肯定说等我以后就明白了,那你干嘛还要说啊~~
从先生说那句话起,他就很是关注我在纵横的学习,有好多棋技棋理都是他亲自教我的,允沫说,她那时候都是自己看书学的,先生有些偏心。
我只好吐吐舌头,安慰她说先生这只是想统一一下琢成居的普遍学习进度而已。
“秋儿,秋儿?秋儿~~你一直盯着窗外做什么?”
我回神,看到允沫正瞧着我,便不好意的摇摇头。
“没有啦,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我那时候来琢成居的时候还是秋天呢,一转眼冬天都到了。”
允沫听我提到冬天,突兀地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一阵风急促的挤进来,带着沸沸扬扬的雪花和屋外的丝丝凉气,允沫将手伸到窗外去,说:“是啊,冬天到了…”
我仔细的看着允沫的眼睛,想从那里面找出点东西,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允沫最近很是没落,仿佛是有着缕不清的烦恼,每日都唉声叹气的。可是平时她又什么都不肯说,我也一直没有机会问。
我走过去将她的手拉回屋子里,又顺手阖上窗子。
“允沫,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
允沫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她拉我坐下,只是握着我的手,不肯说话。
我无奈,这个闹死心的犟脾气孩子。明明这个样子了还要硬撑着,这些天连玄易先生讲课时我都发现了她好几次走神,我想神通广大的玄易先生也一定早已发现了,只不过我不知道玄易先生为什么不提出来。
我有感觉,允沫这些天很伤心。
乖乖的个糖葫芦,我叶知秋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了。
尤其是允沫这样毫无缘由的闷葫芦!!
允沫牵着我的手发呆,我又不敢乱动,只好呆呆的坐着。
就在我坐到山无棱,天地合的时候,我听到允沫低低的喊了我一声。
“秋儿…”
我连忙回答:“嗯,允沫,我在这儿呢!”
允沫低着头,鬓角的头发都落在了脸上,我看不到她的脸,只是感觉的我的手背上有一阵冰凉。
允沫说:“秋儿,你还记得吗,我与你说起过,我父亲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男方是庄里显赫的贵族…”
我连忙点点头,忘记了允沫根本看不到。
“亲事约定在我十六岁的冬天…”
十六岁的冬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允沫今年应该是十五岁,这样的话,也就是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什么~~!什么!!!明年的这个时候,允沫就要嫁人了??
“不会吧允沫,十六岁??会不会早了一点啊,那你还能来琢成居同我一起念书吗?那我还能经常见到你吗?”
允沫的精神仿佛有些恍惚,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秋儿,你知道为什么是冬天吗,是因为我是冬天出世的啊,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嫁给他吗,也就是因为我是冬天出世的,可是我母亲为什么要生我于冬呢?如果我没有生在冬天,是不是就可以免去这场不幸呢?”
我的芳华,碎了一地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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