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傲视录 第四十四章 曾经过往

寂静的古墓石室内，余下众人的目光均是震惊不解的看向红光之中那半蹲在石棺旁的黑袍男子，此时邪的目光专注而柔和，好似在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身旁其他人的存在，眼中仅存的全部竟只是那两名静静躺在石棺里好似熟睡的女子，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抚摩了下棺内两名女子绝美的脸庞，只是不知为何不到瞬间的时间又离开了，或许是怕惊醒仿似熟睡的那两名绝美女子吧！

沉静一会，他渐渐站起身来，转头看了一眼红光外倒地的三名重伤外来者，邪见到了他们眼中的那丝震惊，或许还带有一丝不解，一丝恐惧，而对于这种眼神，或许在不知多少的岁月里，自己见过的，已是太多太多了。

微转眼，见离自己不远处一名二十来岁的女人正用与其完全不同的愤怒眼神看着自己，昏暗的古墓，虽是视线全阻，但邪还是很清楚的认出了那女人正是前不久自己出售神石的那家店老板，见她环抱着刚刚发招的那名老人，邪的眼中却似有了一丝了然。

邪提步向着倒地老人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脸上此时已是无悲无喜，留下的，只是那好似无穷无尽的冷漠。而在他前行的每一步，却是让乔雨和其余三人的神经越加紧绷，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乔雨起身挡在了自己爷爷身前，叫道：“你想干什么！”邪的脚步一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老者，淡淡的道：“如果你不想让你爷爷死，就给我让开！”声音淡然，却是莫明的带有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乔雨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狐疑，更多的却是有着对爷爷生命的担忧，她在刚刚初步检查了下爷爷的伤势，一掌之下，全身经脉竟已断了大半，在加上那莫明真气入体爆裂而出，更是极重的击散了爷爷体内的丹田气海，而在那瞬间的时间，乔雨已经知道爷爷那全身的惊世修为已被这眼前神秘男人废掉了，她至此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会有如此恐怖修为的人存在，但转念之间，她却被自己的一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邪原地不动的站在不远处，见乔雨的脸上隐晴不定，知她不相信自己，邪没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忽然，乔雨身后的乔龙却是在此时又是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鲜血，随着体内淤血吐出，他的神智恢复了许多，见孙女挡在自己身前，而眼前不远，那神秘男子却是静身而立，目光注视间，他却恍如隔世一般，感觉一股无穷的杀戮血气在那神秘男子的身旁四处益散，虽是淡然，却也让人恐怖，只是在这无穷的杀戮血气之中是否还带有一丝淡淡之及的忧伤，凭着这几十年的阅人经历，乔龙心知眼前这神秘黑袍青年或许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

“小雨，你让开吧。”说话的是不远处倒地不起的唐坤，乔雨转头对着唐坤惊疑道：“唐叔叔...”唐坤看了一眼那远处静立的男子，转头对着乔雨说道：“放心吧，如果他真要杀我们，我们早就死了。”唐坤心里明白，眼前之人的功力已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惊天地步，想杀他们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根本不会浪费气力欺瞒他们。

乔龙也是虚弱的低叹了一声，对着挡在身前的乔雨虚弱叫道：“小雨，你让开吧！”乔龙虽是不知那神秘男子想做什么，但他的心中却是不知为何变的非常平静。乔雨也是明白唐坤所说的道理，没什么言语，转身扶起倒地的乔龙，但心中的警惕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双眼更是紧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生怕他对爷爷下杀手。

邪没有任何过多的言语，见乔雨已是让开扶起老人，他提步走到老人身前，抬手握了下老人手上的气脉，片刻之后，一股自身精纯的能量透过乔龙手上气脉慢慢游走他的周身，而这股精纯的能量在一入体，乔龙却是惊奇的发现那股入体的能量正在飞速的修复自己已经断裂的大半经脉，对此现象乔龙是震惊无比，虽是这入体能量与他们习武之人所修炼出的真气完全不同，但却是能感觉到这股精纯之气的强大和神奇，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乔龙的伤势已是好了大半，面上也出现了少许光泽，不在像刚刚那般惨白的吓人。

乔龙的变化乔雨却是瞧在眼里，她不明白眼前这男子做了什么，只是把住爷爷的气脉不动，面上更是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还是先前的那般冷漠，冷的让人畏惧，但他的表现却是让人感觉他并不是一个冷视一切的人，而一切对乔雨来说，眼前的男子既神秘又难测，让她看不清，真不知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一个人。

乔龙面色好转，其余众人也是看在眼里，唐坤不觉深深看了一眼那神秘的男子，在他看来，乔龙在受这男子一掌已是必死之人，只是想不到眼前的这男子会有如此逆天之能，却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跟这偌大的古墓有何关系。身旁倒地不起的轩辕翔也是有着同感，看了一眼身前不远处的石棺，后又转头看了那神秘男子一眼，心中疑道：“棺中的绝色女子和他到底是什么人？”

乔龙身体微适，不待他说话，邪已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扔在了他的手上，乔龙不解道：“这是？”邪淡淡的道：“每日一粒，七日之后你的伤势功力自会痊愈。”乔龙迟疑了一下，才道：“为什么？”邪心知他话里的意思，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乔雨，淡淡的道：“只为还她一份人情。”乔龙不解的看了孙女一眼，见她微微出神，却是不知在想着什么，见她双眼只是看着已经转身的那神秘男子身影怔怔出神，乔龙没有问出话来，只是心下微微沉思。

还不急他多想，邪的话语却变的冰冷了起来：“以后我不想在看见有活人进来，否则，这就是下场。”邪转头对着倒地身亡的那两名中年军人微抬左手，无形的能量瞬间包裹那两具尸体，片刻之后只见那两具尸体燃烧而起，竟是不到两秒的时间已成飞灰，找不到丝毫痕迹，仿佛这里从来就不曾出现过那两具尸体一般，此等恐怖诡异手段让在场众人均是心中一寒，其后邪的话语却似淡然的道：“你们可以走了。”

倒地不起的唐坤和轩辕翔在刘羽的搀扶下已是站起了身子，见这神秘男子已下逐令，他们也是不想在此多作停留，因为这里的气氛让他们感觉太具压迫感了，众人驶于室门，邪至转身就没在看向他们，双眼倒立的只是棺中那两名白衣胜雪的静美女子。

乔雨转头看了片刻那身影静立棺前的神秘男子，那莫明的忧伤气息仿佛触碰到了她心底的深处，一种黯然，不觉在心中滋生，而其中滋味更是难言，乔雨停下了脚步，其余众人在她停下出室的脚步便不觉向她看去，见她目光注视处，却是那神秘男子的方向，他们朝着乔雨眼中的方向看了过去，一种忧伤，一片孤寂，两种不同感觉的气息仿佛慢慢开始笼罩了整个石室，而此时，棺前神秘男子的神情在这一刻却是表露无疑，或许因为棺前这神秘男子太过专注，已是忘记了身旁的众人，但这一刻，男子的神情却是让他们的心中感觉到了一种凄凉，却也带有一丝心悸，到底是什么，能够让眼前这位修为高到足以横行天下的男子这般忧伤寂寥，是因为棺内那两位好似熟睡一般的绝美女子吗？

一种心绪，牵动了在场众人心中那股难言的思绪，众人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解，但也没人敢在这神秘男子的口中问出什么，而此时乔雨却不自然，她的心中想知道这股思绪的答案，她提步向前慢慢朝着男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众人想把她拉住却是无能为力，因为这里除了刘羽没受伤以外，其余三人可都是受了很严重内伤，想出声叫住她，却也怕惊吵到了那棺前男子专注的思绪，乔雨行至红光外，看着前方棺前神秘男子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邪轻闭了下双眼，没有转身理会身后不远处红光外的乔雨，只是轻淡之及的道：“没事。”乔雨轻声道：“其实...！”听她好似有什么话想说，淡淡的道：“还有什么事吗？”乔雨弱弱的道：“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邪的眉头不觉微皱，周身气流更是急剧下降，是谁都知道眼前的这神秘男子有些不悦，邪冷言道：“我不杀你们，已是还你当日购石人情，难道你认为你可以对我愈取愈求吗？说完竟是转身冷冷的看着她。

乔雨被他那冰冷的话语问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面上神情却是有着一丝柔韧与坚强，乔龙众人心知眼前男子恐怖，也生怕乔雨真的惹怒了眼前男子，时间仿佛慢慢流逝，静寂的室内是否只能听见众人那沉静之及的呼吸声，邪注视了她一会，见她面上那带有一丝柔韧与坚强的神情时，心中微怔，良久才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邪的话音却不似先前那般冰冷，站在室门的众人心中微定，不觉之间，他们的背上已是布满了不少汗珠，乔雨先是想不到这神秘男子会这么生气，但转眼间，他的话语却是让乔雨感觉眼前的男人是否也不似他脸上所表现的那般冷漠，乔雨见他已经答应，渐渐平静了下心神，问道：“其实，我只是想知道那石壁所刻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邪的目光随着乔雨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那偌大布满字迹的石壁，而在那壁上的金色龙痕已是消失了原有的色彩，邪静静的看了一会，随后慢慢走到石壁前方，抬手轻轻抚摸了下那金色龙痕，心头顿时思绪万千，良久的沉默之后，他转头静静看着龙痕旁的那十四个硕大古老文字，神情却变的无声寂寥漠视沧桑。

“不知你们想不想听听，关于石壁上所刻的这个故事？”邪没有转身，只是好似出神的看着眼前这刻满偌大石壁的古朴文字，他那低沉的声音静静回荡在宁静而空阔的室内，好似有着一股诱惑，却也带有一丝平静，一丝回忆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去聆听。

室内回荡的声音渐渐隐去，室门内在场众人没有言语，心中有的只是对他那一句话的震惊，而此时也却是不知他们各自心中想着什么；于此同时，唯一不同的却是乔雨，她的双眼怔怔看着石壁前那条好似沧桑萧瑟的黑色身影，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感到一阵心悸，在邪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是否已经可以感觉到了什么，而她更知道，在这石壁之上某个尘封了数万年的故事，正要开始向她敞开神秘之极的面纱。

沉默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石壁前方邪那低沉好似回忆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数万年前，适逢无数天外神魔大军降临武林，为了不明的原因疯狂开杀，而神魔之王灭夜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和无匹的力量席卷整个神州大地，他带领的大军所过之处尸痕遍野，血流成河，让当时的神州大地几乎成为无人居住的死域，其后他不仅逼迫当时残存世间的人类自相残杀，更是要求他们献祭当时所有不满一岁的婴儿。”说到这里，邪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只是这微微颤抖的声音中却是有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愤怒。

室内众人均是不语，邪所说的一切就好象是在说着神话故事一般，倒是很难让人相信那是真的，但邪那最后带有一丝颤抖和话语中那股难以言语的愤怒均是告诉了他们，这一切听似神话故事的事情都是在这片神州浩土上真正发生过的，众人的心中此时有的只是那无比的震惊，前所未有的震惊。

至此，乔雨心中已然明了，但眼前的这个事实却是让她感到一股难言的心痛，看着眼前的那条萧瑟身影，眼中却是多出了一丝女人特有的柔软与不忍，“其实，我早就该明白，你，就是这石壁之上所刻的邪皇！”声音不大，却是坚定不已，而室内其余人在乔雨说出这段话之后，心中均是狂跳了一下，话一说破，乔龙他们在结合前番所见以及眼前这神秘黑衣男子的种种神情，一切的一切是否也都早已说明了，只是一个人居然可以活上数万年而不老不死，那他的修为该高到何种地步，这已经完全不是他们这等凡人可以理解的了。

邪转过身来，带有血丝的双眼静静注视了众人一眼，其后目光定在了乔雨的身上，一股莫明的心绪让邪心中一叹，“你很聪明。”邪淡淡的道。乔雨及众人在他说完，虽是没有承认，但这句话已经算是默认了，先前不论，众人的心中微微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黑衣男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乔雨神情复杂的看了邪一眼，道：“后来呢？怎么样了。”一声低叹，“战火兵燹，当时的整个天下几乎被灭夜所带领的大军摧毁待尽，而灭夜的残暴更是变本加历，直到后来我带着二弟重出古墓，开始带领世间残存的武林群侠开始反抗灭夜的残暴统治。”声音停顿，邪的面上却是多出了几许痛苦神色。

“当时的情势到底是怎样的，最后你们还是赢了，对吗？”乔雨轻声的说道；邪点了点头，声音却是变的越加的低沉，“当时的情势可以说是血流成河，白骨如丘，绵延战火，至死方休。虽是赢了，但除我之外，其余的所有武林群侠全都死了，就连我的结拜二弟也死了。”乔雨心头一凛，惊道：“怎会！怎会如此！”邪轻摇了摇头，接道：“当时的灭夜几乎无敌于天下，就连我也只能和他战个平分秋色，更何况他身边的那数以百万的神魔大军，我虽赢了，但我失去的却比赢得的更多。”

众人在次不语，邪所说的一切他们很难想象，但其中的惨烈却是他们不敢想的，唐坤面色低沉，问道：“如此庞大的神魔大军，你真的是完全凭借一已之力而使其完全覆灭的吗？到底你是怎么办到的。”邪嘴角微微动了动，但很快又消失了，静静的道：“其中的关键是我动用了自古相传的一个极其恐怖的禁阵，血云天柱！”室内众人不解，但也没人在过多问，乔雨却是直言而问，“那个血云天柱到底是什么，居然可以起到关键的作用。”邪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直接告诉你，那是一种最艰难危险最为残酷的禁咒法，要先杀害四十万零五千人，以其灵魂和骨肉血，锤炼出一枝血殃幡，利用十二根血殃幡就能创立一个至邪至强邪力至极的咒阵，这种咒阵形成的时候，幡上数百万冤魂血气将冲上云霄，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宛如一只红色天柱，所以名为血云天柱！”

乔雨和其他众人在他说完之后，心中已是惊的无以加复目瞪口呆，乔雨惊道：“四十万零五千人才锤炼出一枝血殃幡，那十二根血殃幡起不是要近五百万人的牺牲！”邪面带痛色的道：“对，近五百万人的牺牲完成了血云天柱，我利用血云天柱结合自身的领域之力压制了灭夜和其神魔大军的部分功力，将其全部斩杀于葬神血境！”乔龙，唐坤，轩辕翔和刘羽听完都沉默了，这个事实的确是让他们感到太过震惊了。

乔雨听完先是全身大震，转瞬之间，先前对邪的遭遇还有些同情的心理顿时全部转化为无比的愤怒，原来邪皇屠戮数百万无辜的生命真有其事，一种难言的愤恨至乔雨和在场众人的心中迅速蔓延开来。乔雨的愤怒最先爆发出了，大声呵斥道：“原来这石壁上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居然为了自己的霸业，进行了如此残无人道的屠杀！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邪的目光深邃，面对乔雨的怒斥，邪却是怒及反笑：“哈...哈...哈！暴君邪皇，呵...哈...哈！邪恶的统治者，对啊！吾之双足带来战火，吾之双手紧握毁灭，一代枭雄，这就是历史给我的评价，从来不变。”乔雨见他此时的神情极不自然，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问道：“你敢说这石壁上所刻的不是真的吗？我知道是你杀了无数神魔，但这些并不能弥补你所屠戮那数百万无辜生命的事实！”

邪的神情微变，面色一痛，过了良久才淡淡的道：“血云天柱的数百万人，都是自愿的牺牲者！”“啊！”众人口中不觉一阵惊呼，同是目瞪了双眼，可想而知这个事实对他们的冲击有多大，乔雨更是被这个事实惊的一个仓促，无比震惊的道：“怎..怎么会这样！你说，那数百万人都是自愿的牺牲者！”邪看着她道：“怀疑吗？”邪转身看向身后偌大的石壁，眼中出神，似在回忆着什么，低叹道：“当时灭夜要所有不满一岁的婴儿献祭，他们是一群孩子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儿与故乡，自愿成为血殃幡的冤魂，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乔雨此时心里已是乱的说不出话来，许久未曾开口的乔龙却是虚弱的说道：“只是，历史却不是那样记载的，对吗？”邪嘴角轻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一般，“历史，呵..哈哈.历史说我为了霸业杀害了数百万的无辜生命，他们说我进行的恐怖又邪恶的统治，历史又说，在我统治下，生灵涂炭，兵燹祸起，战火不断，灭世邪皇，万世惊惧！”

乔龙无言的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呢？”邪淡淡的道：“我杀了灭夜与其他的全部神魔大军，建立了天下，三百年后，这数百万人的子孙和遗族开始向我复仇，将我赶离天下。”一声叹息，是对过往曾经的回首与无奈，乔龙亦不死心的道：“你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呢？”邪笑道：“有用吗？人民在困境时需要英雄，和平降临时，谁还会记得你过往的功勋，天下的子民早已忘记是谁曾经拯救了他们，太多太多的人想将我推下这个位子，当反抗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伪造的史册成为事实，我！就是一位为了成就霸业而牺牲数百万无辜生命的暴君，天下的反抗是为了声讨暴君以及讨回先人的冤死，哈..哈...哈...哈！”乔龙也是完全明白，那完全都是人类自古就存在的劣根，“这..”乔龙也是在此说不出话来，

邪微微停下了那好似嘲笑一般的笑声，“我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对待我的，至此我终于明白了，和平带来的只是腐化，沦丧，英雄的存在注定不在盛世，于是我从回天下，展开了血腥的镇压，屠戮了所以的反抗着，是！只有恐怖，人民才会顺从，只有战乱，人民才会需要英雄，过儿..我们曾经挽救的一切真的值得吗？过儿...你可知道，这个历史从未记载过你与武林群侠以及兄弟的功勋，暴君邪皇，如果这是吾之评价，那我就不能枉担虚名。”

这一切的一切随着邪的诉说已经渐渐开始明了，邪的最后一句话，那是一种天下人负我，我便负天下人的一种心理急剧变化，或许曾经人民背叛的时候，救世邪皇就已经死了，到底是谁让曾经人民仰望的救赎，坯变成为掀起战火与死亡的暴君。

做为一方霸主，那时的邪皇是孤独的，即使战胜，他也只是淡淡然，站在天下之顶，俯视足下狂欢庆祝的一切，那时的邪时常一个人沉思，沉溺的回忆却总是数百年前生死与共的二弟和那群武林群侠，邪曾经亦有可以信赖的人，可以说出“同生，共死！”如此誓言的兄弟。

回忆此时是否开始变的由为清晰，邪转身向着那口巨大石棺走了过去，面上的神情却是一痛，他走到石棺旁无言的神情却是变的更为落寞，良久的沉默过后，室内众人才渐渐开始回过神来，众人不语，乔雨还想在问，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乔雨到嘴的话却是问不出来，众人也是不想在此多做停留，均是打算先出了这所古墓在说，乔龙微微走到孙女的身边，乔雨抬头看了爷爷一眼，乔龙淡淡一笑，轻道：“小雨，我们走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乔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站在棺前的孤独身影，心里没由的感到一阵难过，或许明白一个人，心里便会有了这个人的身影，乔雨知道，自己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个男人了，看着棺内静躺的两名绝世之及的女子，乔雨发觉这两名女子真的很幸福，因为她能感受到棺前那名男子对这两名女子那至死不虞的爱。而她更是真正明白到，眼前的这名男子才是一位真正让人由衷赞叹的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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