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雄风之辅佐刘备 第二十九章 中牟大战 会师荥阳（下）

中牟县董卓守军，面对刘备军凶猛的攻势，城头之上的董卓军惊魂未定。而刘备军投掷部队第二轮进攻开始了，在总结了第一次不按顺序的攻击前提下。韩飞当即传令，命令投掷军士要在一声令下时一齐投掷，既能将它的威力显示出来，又能够震慑所有的敌人。

阵前一声令下，数十枚飞火石弹在燃烧中掷向城头上的董卓守军。李肃见这魔鬼般的飞火石弹威力巨大，几乎窒息了城头上所有守军。李肃大喊一声：“快，躲起来，危险·····”

李肃的话刚刚喊出，数十枚飞火石弹以纷纷砸向城头，处于城头无躲避角落的守军几乎全部丧命，飞火石弹散开的碎片击毙、击伤的董卓守军，不计其数。处于城头之上防御的守军，仅在两轮的进攻投掷中，几乎全部丧命，整个的中牟县城头之上已是大火纷飞，完全成为一片废墟。

韩飞当即传令命令弓弩手立即射击，撞车进入城们之下，在弓弩箭阵的掩护下不断的撞击着城门。不多时，城门撞开，步兵守在城门口两列，骑兵则如长河之势奔向中牟县城，枪兵也随之进入城内。而一千弓弩兵与两千刀兵快速的绕至中牟县西门以逸待劳。突袭至城内的关羽、张飞、赵云三人，所到之处望风披靡。董卓军见刘备军兵精锐强盛，又见城破，纷纷弃械逃窜。

李肃、赵岑看见未到半的功夫，数万名守军尽在一夕之间被全数驱逐。结果，再从西门后撤时又遭到的刘备步军以逸待劳，射杀无数，中牟守军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路狂奔向西逃亡洛阳。

当下，关羽、张飞、赵云率领骑兵追杀李肃、赵岑败军五十里，凯旋而归。此时，刘备与韩飞率领其余将士一举拿下中牟下这座通往洛阳第一道门户。当平原国刘备军的军旗插到中牟县的城楼上，三军欢呼雷动，为这一战胜利而高呼，原因是刘备新军组建以来的第一场群雄征战。

次日，联军的大本营驻扎在城外，将联军幕府搬进了中牟县县衙。众诸侯皆庆贺刘备军以一军之力打破中牟县，获得首功。

这时，袁绍以盟主的身份说道：“诸位，平原军以一军之力大破中牟守军，实在是我汉室之福也！据斥候来报，董卓命令李傕、郭汜二将领兵数万镇守荥阳，李肃、赵岑领败军亦回师荥阳，此时荥阳守军应不下于七八万。故此，请诸位一同商议下一步如何进兵。”

“盟主，如今X文台于荥阳之南已扎下营垒，但X文台兵马甚少，我军应当迅速开赴荥阳与董卓贼军再战。”曹操催促的说道。

“盟主，鲍信亦觉得孟德之言甚是，望盟主早做决断。”鲍信说道。

“我等亦觉得孟德之言甚是，还望盟主即刻发兵。”众诸侯齐声说道。

站在刘备身后的韩飞，见袁绍犹豫不决，当即对刘备说道：“大哥，此时应该命一军换上董卓败军服饰，成群结伙的往荥阳进发，只要他们收留我军扮作的军兵，则大事可成一半。待到半夜时，命精干军兵爬上荥阳城头伺机策应入城的军兵。”

刘备当下起身说道：“盟主，备有一计可可破荥阳贼军。”

袁绍见刘备成竹在胸，也将往日的傲慢之气收起，恭敬的对刘备说道：“哦！不知玄德兄有何妙计，但请讲来。”

“盟主，诸位。我军可挑选精锐士卒扮成董卓败军回到荥阳，就说是在随李肃将军撤出城时，遭到山东联军阻击四散分离的，我等因受重伤撤回荥阳耽误了一两日。待到半夜时，悄悄进入城门逐一消灭城头上的守军，再派一支善于攀爬城头的将士，潜伏在城头低下，只要城上一旦得手，迅速用绳索爬上城头，支援入城的军兵，再打开城门接应大军攻进城去。此时，切忌要在白日进城，若是夜间进程李肃等人会起疑心。”

“嗯！妙计，妙计。玄德兄，的确是用兵如神。好，今日议定，望诸位从各自的军营中皆挑选精壮军士，换上董卓败军的服饰，立即出发。”袁绍说道。

于是，众军各自回去挑选了精锐的将士，集结于中军外。此时，韩飞特意命令张飞、赵云率领三十名暗影斥候，与自家两百余名军兵换上董卓败军的服饰，潜伏在联军中。韩飞特意让刘备周旋了公孙瓒、鲍信、孔融等人，各自出兵时要统一号令，莫要各自为战，以免有失。

曹操见众军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他回到自己的营寨命令于禁、李典二将也领百余名精锐来到中军前，等待号令。

袁绍见已准备停当，对众人说道：“众位既然准备停当，我想从中还是挑选一位领头将军，统一号令，以策万全。”说完，眼光看向正在嘱咐张飞、赵云的刘备、韩飞等人。

韩飞一听袁绍话中有话，又见袁氏兄弟未出一人，知道他们在有心保存实力，除了刘备周旋的几个人和曹操外，其余的诸侯基本没有出多少兵。韩飞一听不由得怒火烧心，他怒声的说道：“盟主，既然要我等选出一个领头的，好在下韩飞愿领兵前去。如何！”

袁绍见有人肯愿意亲自来挑这个没有人愿意挑的担子，当下允准的说道：“好，既先生愿意，就劳烦先生了。”

刘备在侧见韩飞如此，当下气愤的说道：“子信乃是我贤弟，又是我的智囊，当哥哥的怎能让自己的弟弟前去冒险。你等即为匡扶汉室而来，又何故保存一己私利而忘大义，哼！真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韩飞见刘备为了自己而与众诸侯几乎要剑拔弩张，心中感动的说道：“大哥，子信能够辅佐大哥乃是子信之荣幸。大哥放心，有翼德、子龙与我随行定保无忧，到时大哥与二哥领兵潜伏在离荥阳三十里外，只要见城中火起，便可挥军杀入。届时，荥阳一股可夺也。”

曹操见以袁绍为首的冀州集团与袁术等十余路诸侯，皆是为保存一己之力，基本没有出兵。愤怒的斥责众人，他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令于禁、李典二将听从韩飞的调遣。而自己与刘备、鲍信、公孙瓒、孔融等人各率自家兵马前去潜伏，只等韩飞在城中得手。

事情在进行中，韩飞率领不到千余名军兵，换上董卓军兵服饰，并且装扮的狼狈不堪。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荥阳，离荥阳有二十里时，韩飞也命人秘密的警戒，只要有董卓军的斥候，一一干掉或是迷惑他们，让他们回禀镇守荥阳的李傕、郭汜等人有自家的军队返回。

荥阳，是前往洛阳的第二道门户，只要攻陷荥阳进入汜水镇，便可直抵虎牢关下。在历史上的确是这么记载的。《三国演义》的记载将汜水关、虎牢关写成处于两地作战的地域，导致地名的混淆与不符。例如，徐州，在这时期只有徐州刺史部，徐州的治所叫做彭城，而并非徐州。荆州的治所在襄阳城而不是荆州城，三国演义中的荆州城便是南郡的江陵城。这也是因为罗老先生在刻画历史时间与故事背景的前提下，缩短繁琐地名地域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许是古代对地理格局把握不清楚，造成地域的混淆吧！

韩飞一行人等来到荥阳城下，守城的校尉见是自家的军队，就放进了城去。他急忙来到荥阳幕府，时值李傕、郭汜、李肃、赵岑四人正在商议如何防守荥阳，又听闻城外一批自己军队从中牟县返回，李傕向校尉问道：“回来的人有多少人，他们的状况如何。”

“将军，他们大约有数百人，大多数是轻伤，有一部分是重伤。可能是连日赶路他们一个个饿得腿脚发软，连说话都无力。”

“嗯！要好生安置，莫要让弟兄们寒心。”

李肃鉴于自己在中牟县的失败，又见盟军中有非常厉害的人物。他对李傕说道：“李将军，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中牟一战山东叛军中的确有能人存在，华将军就是个例子呀！”

“嗯！还是小心为妙。传令，将那些回来的将士好生安置，衣食要跟上，不能让他们四处走动，派一小队严密监视他们。”

在韩飞一行人等进城后，韩飞便命令暗影斥候，飞速的离开队伍。并且，命令张飞等人也离开伺机准备，就这样原本进程的数百名军兵剩下一半，韩飞就是利用了李傕、郭汜生性大意的一面，李肃虽说是心细，可是他也是个思前不想后的家伙。所以，韩飞众人进城边十分顺利。

他们不但在荥阳的军营里吃喝，还四处的散播谣言。而潜伏在城外的五十名暗影斥候也悄悄的逼近荥阳城下，刘备、关羽率领神武营从小路悄悄的开赴荥阳，不求兵贵神速但求稳定隐秘。曹操、鲍信、公孙瓒也随之率军挺进，距离荥阳三十里外的小山坡后潜伏，不断的派出细作查探。

韩飞为了不暴露目标，下令众人不得私自单独行动，不准所有人饮酒误事。而荥阳的中军幕府，李傕听的细作的报告：“中牟县的联军有几部军马开始调动，意图不明。”

李傕也狐疑不定，只得命令细作再探再报。董卓军并虽说战斗力强悍，却是恶习很多。在大白天的有很多的收成的士兵就喝的东倒西歪，有很多的人就在那里打瞌睡。就连给韩飞等众人扮作的伪董卓军送饭的后头军都酒气熏天，韩飞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白天尚且如此，夜间岂不是更加的厉害，聚众饮酒、泡马子，等等，董卓军是无一不干。不过，也不能小视董卓军的战力，要不然就不会用数千的董卓军兵就能将东汉西苑八校尉的兵马全部的收拾了。

太阳落幕，夜色降临，夜幕关城是自古以来历朝历代所遵循的一条。半夜三更，众人基本都睡了一圈了，韩飞等人秘密的将守卫在他们身旁的董卓军如数的干掉，待到四更天时，这时是人们最熟睡的时候，就算天塌了都不知道。韩飞等人悄悄的按照白天所说的路径，悄悄的来到城楼下，他们慢慢的走上城楼，见守城的董卓军各个东倒西歪，从城下的台阶到城上，用了半个时辰，将东城楼上董卓守军全部干掉，换上自家军兵站岗，穿上董卓军的服饰。他们用董卓军的弓箭在城楼上守卫以防有变，他们将城门的大锁打开，只等一声令下。

当下城头上的韩飞得手，将一个火把扔下城头，潜伏在城头下的暗影将攀墙绳索挚上城头，迅速的爬上城头。然后，众人纷纷举起火把，往远处遥望。刘备、曹操等人见城上已经得手，纷纷率军往荥阳进发。骑兵在前，步兵在后，联军将士不要命的往前冲。

荥阳中军幕府，细作来报：“城外有敌兵杀来。”

李傕急忙命人会同诸将上城观敌，命令个城门令紧守城池。前来支援东城门的董卓军，大半被韩飞的伏兵杀死，城上的弓箭手把董卓军几乎当成靶子射。

李傕闻听东门失守，急忙与郭汜、李肃、赵岑三人率军来援，没有想白天的数百名军兵竟然是联军的细作。李傕恼羞成怒，命令军士死夺城门。而韩飞居高临下命令弓箭手挡住董卓军兵，城门大开，暗影斥候不断的结果着董卓军的性命，张飞、赵云率领士兵徒步与董卓军战在一处。

不多时，联军骑兵迅速的冲进城内，当先一人手提青龙刀，率领骑兵左突右冲，将荥阳的董卓军当成西瓜切。一刀一个，骑兵所到之处，董卓军倒下一片接着一片。步兵从后跟进，由张飞所率领的将士进而占据其他的三座城门。

天亮时分，李傕、郭汜、李肃、赵岑，率领残兵败将狼狈的逃回洛阳。荥阳一战，共俘虏董卓军近四万余人，斩首两万余。此一战，韩飞名震天下，刘备军更是让董卓军望风披靡。

洛阳城，董卓闻听连遭败绩，不由得大怒。李儒献计说道：“岳父大人，今我军大败，岳父大人应该早做决断。袁绍之叔，袁隗现为朝中太傅，倘若里应外合，其祸不小呀！”

董卓怒气冲冲的说道：“此事倒是不能不虑呀！命人围住袁绍宗族府邸，满门诛杀。”

董卓为了发泄这一怒气，将它全部发泄在时任太傅的袁隗身上，以及把袁绍的家眷全部杀光，，以此来报复袁绍。

荥阳，十九路诸侯纷纷抵达，这一战诸侯的士气大振，袁绍大会十九路诸侯，日置酒会，莺歌燕舞。袁绍笑呵呵说道：“玄德，今日令弟大功真乃是汉室之福呀！我观玄德所率军马甚是精锐，敢问此何人调练。”

“此正是我三弟韩飞韩子信之功。”刘备说道。

“令弟大才，莫非就是那领兵讨伐青州、兖州的平原国的军师长史韩飞。”

“不错，正是我家三弟。子信文武双全，乃是刘备之左膀右臂，无他刘备则不能如此也。”

“令弟如此大才，这可谓是屈就了，若是玄德不弃能否让他在盟主幕府任长史，以作运筹全军。”袁绍的话很清楚，就是想让刘备将韩飞让给袁绍，为他袁绍所用。

“盟主，子信之去留应该让他自己选择，备虽说是他的兄长却也不能决定他的去留，此时应让他自己做主。”刘备说道。

“盟主，我自追随我家大哥以来得蒙信任，兄弟相依生死相扶，岂有求荣卖主之念。更何况，我家兄长待人坦诚，从不耍孩提手段。我韩某虽一介书生，也知道忠孝节义，焉能背主求荣，盟主美意，韩飞不敢笑纳。”韩飞的一句话，冷不丁的讽刺了袁绍，又将他比作孩提，使得袁绍哑口无言。

一时间，袁绍处于非常尴尬的局面，脸紫一块、红一块的。曹操见韩飞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袁绍给呛死，他笑着说道：“来来来，我等为子信先生饮了这一盏庆功酒。”

众人纷纷向刘备、韩飞敬酒，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曹操说道：“荥阳一战，董卓军马损失无数，目下虎牢关近在咫尺，我等要齐心协力打破虎牢关，提兵入京师勤王，共扶汉室。”

“孟德之言甚是，不知道诸位下一步有何妙计。”

“敢问子信先生，目下我军应如何进展。”曹操起身向韩飞施礼的说道。

“是呀！子信，你变不妨说了以供大家参考。”刘备说道。

“大哥之命子信自当遵命。盟主，众位。我军攻陷荥阳，汜水镇近在咫尺，我军应大兵压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汜水镇，再提兵至虎牢关与董卓一决雌雄。如此，则天下大势可成也。”

“嗯！子信先生之言甚是，孟德受教。”

“好，明日大军拔营起寨攻拔汜水镇。”

虎牢关尽在咫尺，一旦打破虎牢关则洛阳的东大门尽失，洛阳就会暴露在外，正所谓唇亡齿寒。那么，山东联军面对号称东汉第一险关的虎牢关又会面临着如何的大战，董卓面对联军的节节逼近又会如何？请看下一张虎牢对垒天下第一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