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末世：霞之丘诗羽跪求收留 第5章：对诗羽温柔点！（求鲜花！求评价票！）

霞之丘诗羽的脸色白了。

霞之丘明美相对平静，但手指也收紧了。

“这是为了防止你们半夜离开，或者做出其他不理智的行为。”陈默的语气毫无波澜，“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这是必要措施。在信任建立之前，我需要保证我的安全，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安全。”

良久，霞之丘明美轻声问：“要戴多久？”

“直到我认为可以摘下为止。”陈默说，“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周。取决于你们的表现。”

霞之丘诗羽咬着嘴唇，身体微微发抖。

“还有。”陈默从箱子里拿出那两个椭圆形的塑料制品，放在茶几上，“这些是辅助工具。有些治疗过程……需要它们帮助你们放松。”

他看着霞之丘诗羽：“你昨晚体验过了，应该知道效果。”

霞之丘诗羽的脸瞬间涨红，头垂得更低了。

霞之丘明美看着那些东西，又看看女儿的反应，什么都明白了。

“最后一条规则。”陈默说，“关于治疗。”

他走回沙发前，但没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你们每天都需要接受一次药剂注射，以维持抗体效果。时间是每天晚上八点。霞之丘诗羽先，霞之丘明美女士后。每次治疗大约需要半小时到一小时，具体时长……看情况。”

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

“治疗过程可能会有不适，但请记住，这是你们活下去的代价。如果拒绝治疗，或者试图逃避，交易立刻终止。我会收回所有物资，你们自生自灭。”

说完，他停下来，等待回应。

霞之丘诗羽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

霞之丘明美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直视陈默的眼睛。

“陈先生。”她说，“我只有一个请求。”

“说。”

“请您……对诗羽温柔一点。”霞之丘明美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她还小，没经历过这些。如果您需要更激烈的……治疗方式，请用在我身上。我承受得住。”

“妈妈！”霞之丘诗羽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

霞之丘明美握住女儿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诗羽的第一次已经给您了。”霞之丘明美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还需要为您工作，管理物资，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请您在治疗时，尽量考虑她的承受能力。至于我——”

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我是个成年人，身体和心理都更坚韧。如果您需要更彻底的治疗，更剧烈的药剂注射，我都可以接受。”

陈默看着她。

霞之丘明美，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此刻眼睛里没有任何怯懦，只有保护孩子的决绝。

“我答应你。”陈默说，“只要诗羽好好工作，不惹麻烦，我会尽可能温和。”

“谢谢。”霞之丘明美低头致谢。

“那么。”陈默看了看墙上的钟。

“现在是下午两点。你们整理一下东西，把卧室收拾出来给羽住。客厅沙发可以拉开当床，明美女士睡这里。”

他走向门口。

“我出去一趟，大概两小时后回来。这段时间，你们可以把脚铐和手铐的位置调整好，找找合适的锁点。”

门开了，又关上。

公寓里只剩下母女二人。

良久，霞之丘诗羽扑进母亲怀里，终于哭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要去找食物……如果不是我……”

“傻孩子。”霞之丘明美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不是你的错。末世来了，谁都没错。我们只是……想办法活下去而已。”

她抬起女儿的脸，用袖子擦去那些眼泪。

“听妈妈说。”霞之丘明美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接受现实。陈先生虽然手段强硬，但他确实有能力让我们活下去。食物、温暖、药物这些在现在这个世界里，比什么都重要。”

霞之丘诗羽抽泣着点头。

“所以，我们要好好工作，好好服从。”霞之丘明美继续说，“尤其是你，诗羽。你聪明，细心，能把物资管理好。这是你的价值，也是我们谈判的筹码。只要你有用，陈先生就会对你好一点。”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

“至于治疗的事……别太放在心上。身体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是保持清醒，是记住我们是谁。”

霞之丘诗羽用力点头，眼泪还是止不住。

霞之丘明美抱着女儿，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世界。

极寒的第七天。温度还在下降。

陈默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样东西：几根蜡烛，一盒火柴，还有两瓶矿泉水。

霞之丘诗羽和霞之丘明美已经把公寓收拾好了。

卧室里摆上了霞之丘诗羽的床和书桌，客厅的沙发被拉开，铺上了从楼下搬来的被褥。

“整理得不错。”陈默扫视一圈，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蜡烛和火柴，备用照明。水是今天的份额。”

霞之丘诗羽小声说：“谢谢。”

“脚铐的位置找好了吗？”陈默问。

霞之丘诗羽指了指卧室的床脚。

霞之丘明美则指了指客厅暖气片下方的管道：“这里可以锁手铐。”

陈默检查了一下，点点头：“可以。”

他从箱子里拿出脚铐和手铐，分别递给两人。

“今晚开始。”他说，“现在先试试大小，调整一下松紧。”

霞之丘诗羽接过那个黑色的脚铐。

她蹲下身，把脚铐扣在自己右脚踝上，调整搭扣。

“咔哒”一声，锁紧了。

尺寸刚好，不松不紧，既能防止脱出，又不会勒得太痛。

只是那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她心里发堵。

霞之丘明美也戴上了手铐。

她把左手伸进去，锁扣在手腕上方。

银色的链条大约有半米长，另一端可以锁在暖气管道上。

“可以了。”陈默说，“摘下来吧，晚上再戴。”

两人接过钥匙解开了锁扣。

“现在说正事。”陈默在沙发上坐下，“霞之丘明美女士，你的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按照规则，今晚八点，你需要接受第一次治疗。”

霞之丘明美的身体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

“我明白。”她说，“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陈默说，“治疗过程会出汗，结束后可能会累。建议你早点吃晚饭，保存体力。”

霞之丘诗羽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揪着衣角。

“诗羽。”陈默看向她，“你今晚的治疗在八点半。在你妈妈之后。所以晚饭后，你先去卧室待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明白吗？”

霞之丘诗羽的脸白了：“我……我不能陪着妈妈吗？”

“不能。”陈默的语气不容置疑，“治疗过程需要专注。有第三者在场，会影响药效。”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霞之丘明美听懂了潜台词。

那种场景，不适合女儿旁观。

“诗羽，听陈先生的。”霞之丘明美按住她的手，微笑着说，“妈妈没事的。你就在卧室休息，看看书，或者早点睡觉。”

霞之丘诗羽看着母亲，眼眶又红了。

但她最终点了点头。

晚上七点半，三人吃完了简单的晚饭。

米饭、罐头肉和焯过水的青菜。

霞之丘诗羽收拾完碗筷后，被陈默赶进了卧室。

“八点半之前，别出来。”他站在门口说，“如果提前结束，我会敲门。”

霞之丘诗羽看着母亲，霞之丘明美对她点点头，笑容温柔。

卧室门关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陈默和霞之丘明美。

“去洗个澡吧。”陈默说，“卫生间有热水。我用电池加热的，不多，但够用。”

霞之丘明美点点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走进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她出来了。

洗过澡的她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穿着一套深紫色的和服。

长袖长裤，布料很厚实。

脸上没有化妆，但皮肤因为热水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陈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霞之丘明美走到他面前，深吸一口气。

“陈先生。”她说，“可以开始了。”

陈默放下书，抬头看她。

四十几岁的霞之丘霞之丘明美，依然很美。

不是少女那种鲜嫩的美，而是一种成熟沉静的美。

眼角有细细的皱纹，身材略显丰腴，但曲线依然优雅。

“你不怕？”陈默问。

“怕。”霞之丘明美诚实地说，“但怕没有用。而且……这是为了诗羽。”

陈默点点头，站起身。

他走到那个小箱子前，拿出一个椭圆形的塑料制品，还有一小管润滑剂。

“这是辅助工具。”他递给霞之丘明美，“我们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