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末世：霞之丘诗羽跪求收留 第4章：母女都搬上来吧！（求鲜花！求评价票！）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

陈默打开门，看见霞之丘诗羽站在门外。

昨天淦完，就放她回家了。

她换了身衣服。

还是总武高的校服，但外套和裙子都干净了许多，脸上也洗过了，长发梳成她标志性的黑色瀑布，垂在肩头。

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她迈进门时，右腿明显有些僵硬，每走一步都带着不自然的停顿。

腰部也挺不直，微微躬着，手不自觉地去扶门框。

“早。”诗羽低着头说，声音很轻。

陈默侧身让她进来，关上门：“腿还疼？”

诗羽的脸颊立刻泛起红晕：“不……不是疼。就是……有点酸。”

她没说谎。

昨晚的治疗结束后，陈默确实治好了她的冻伤。

但连续两个多小时的过程，让她的肌肉承受了远超负荷的刺激。

尤其是最后那段——

诗羽摇摇头，把那些画面甩出脑海。

“你妈妈怎么样了？”陈默问。

“好多了。”诗羽的眼睛亮了一下，“早上醒来后吃了点粥，体温也正常了。她让我谢谢您……谢谢您留下的食物。”

“不用谢，那是交易的一部分。”陈默走向厨房，“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

“过来帮忙。”

诗羽跟着他走进那个狭小的开放式厨房。

陈默从柜子里，实际上是从系统空间。

拿出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和半袋面条。

“会煮面吗？”他问。

诗羽愣了愣，然后点头：“会。”

“那你来。”陈默把食材推到她面前，“我去收拾一下，今天要搬东西。”

诗羽看着那些新鲜的蔬菜和鸡蛋，手指轻轻颤抖。

在末世里，这些东西比黄金还珍贵。

她开始烧水，洗菜，动作有些笨拙，但还算有条理。

陈默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她。霞之丘诗羽，原著里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连泡面都能煮糊的天才作家，现在正小心翼翼地把青菜掰开，生怕弄坏一片叶子。

“你妈妈以前经常给你做饭？”他问。

诗羽的手顿了顿：“嗯。她很擅长料理。我没有爸爸，都是妈妈照顾我。”

“嗯，没关系，以后你就有了。”陈默笑着点头。

诗羽下意识的抬头，没反应过来。

“昨天，你不是这么喊的吗？”陈默笑道。

诗羽脸蛋通红，“那，那不一样……”

“水开了！”陈默提醒。

呀！

蒸汽升腾起来。

诗羽连忙把面条下进锅里，用筷子轻轻搅动。

“昨晚……”陈默突然开口，“你妈妈问什么了吗？”

诗羽的筷子停在半空。

“问了。”她低声说，“她问我腿怎么好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红，走路为什么……怪怪的。”

“你怎么说？”

“我说……您的药需要剧烈运动促进吸收，所以做了很多深蹲和拉伸。”诗羽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蹩脚得可笑。

但陈默点了点头：“不错。至少听起来合理。”

面条煮好了。

诗羽把它们捞进两个碗里，又把煎蛋和焯过水的青菜铺在上面。

简单的清汤面，但在极寒的末世里，这已经是盛宴。

两人坐在矮桌前吃早饭。

“吃完饭休息半小时。”陈默说，“然后我们去八楼，帮你妈妈搬家。”

诗羽抬起头：“搬家？”

“你们的东西，有用的全部搬上来。”陈默说，“十二楼比八楼暖和，而且我这里更安全。最重要的是——”

他放下筷子，看着诗羽的眼睛。

“从今天起，你们要二十四小时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这是规则的一部分。”

诗羽的手指收紧，筷子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我妈妈……也要一直待在这里？”

“对。”陈默的语气没有商量余地，“白天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但晚上必须回到这个公寓。我会给你们安排房间，你睡卧室，你妈妈睡客厅。至于我，睡哪里都可以。”

这话里的暗示让诗羽的脸又红了。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低声说：“我明白了。”

“嗯！现在帮我解决一下陈伯吧。”

陈默站了起来，朝着诗羽看去。

诗羽抬头，很快注意到陈默隔着裤子，

那羁绊像是一头囚困的恶兽。

“我……”

“呜………”

八楼的温度确实比十二楼低不少。

霞之丘明美已经起来了。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那是陈默昨天留下的瓶装水，放在暖气片上温过的。

“陈先生，诗羽。”明美看到他们，想要站起来。

“坐着就好。”陈默抬手制止，“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明美微笑，脸色确实比昨天红润许多，“昨晚睡得很好，今早吃了东西，体力也恢复了一些。真是……太感谢您了。”

她说话时，目光在女儿身上停留了几秒。

诗羽走路那奇怪的姿势，她当然注意到了。

她几乎立刻猜到了那种姿势背后的原因。

但明美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看着女儿，眼神复杂。

“我们今天要搬东西。”陈默开门见山，“所有有用的物资：衣服、被褥、工具、药品，还有任何能保暖的东西。全部搬到十二楼我的公寓。”

明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需要我做什么？”

“你坐着休息。”陈默说，“我和诗羽来搬。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什么东西重要。”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公寓里一片忙碌。

诗羽翻箱倒柜，把衣柜里的厚衣服全部搬出来。

羽绒服、毛衣、保暖内衣，还有几条厚厚的毛毯。

陈默则检查厨房和储物间，把还能用的工具：剪刀、胶带、螺丝刀、手电筒都收进一个工具箱。

陈默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这个公寓比他的大，两室一厅，装修也更精致。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书架上摆满了书，大部分是文学名著，还有一些法律相关的专业书籍。

他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日本民法典》。书很厚，硬壳精装，书页已经泛黄。

“你妈妈是律师？”他问。

“曾经是。”明美回答，“生了我很少接案子了，主要在家照顾诗羽。但这些书一直留着，偶尔会翻翻。”

陈默把书放回去：“全都带上。一本都别落下。”

搬运过程很累人。

从八楼到十二楼，楼梯结满了冰，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陈默力气大，一次能扛两个箱子。诗羽只能抱着小件物品，上下几趟后就开始喘气。

明美想帮忙，但被陈默严厉制止了。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说，“如果现在累倒了，明天还得用药。浪费。”

这话很直接，甚至有些冷酷，但明美听懂了背后的意思。

药是宝贵的，不能因为不必要的逞强而消耗。

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女儿和陈默一趟趟搬运，看着这个居住了十几年的家一点点变空。

中午十二点，所有东西都搬完了。

804室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件搬不走的家具。

客厅的窗户还在漏风，冷空气灌进来，在地板上结成薄薄的霜。

明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然后轻轻关上门。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走吧。”她说。

十二楼的公寓现在堆满了东西。

客厅的一角放着七八个纸箱，里面是衣服和日用品。

书架靠在墙边，书已经摆回去了。

厨房的柜子里塞满了从804室搬来的餐具和调料。

陈默把最后一件行李放在卧室角落，然后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

“休息十分钟。”他说，“然后我说一下规则。”

诗羽和明美坐在沙发上。

诗羽倒了三杯水，用的是从楼下带上来的玻璃杯。

十分钟后，陈默在她们对面坐下。

“从现在开始，你们住在这里。”他的语气很正式，“作为交换，我提供食物、保暖和药物治疗。而你们需要做的，有以下几点。”

他伸出第一根手指。

“第一，管理物资。诗羽负责食物库存的记录和分配，明美女士负责日用品和工具的管理。每天早晚各清点一次，向我汇报。”

第二根手指。

“第二，保持公寓的清洁和安全。每天打扫卫生，检查门窗，留意楼内的任何异常动静。”

第三根手指。

“第三，服从我的所有指令。无论是日常工作，还是特殊任务，都必须无条件执行。”

诗羽和明美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点头。

“明白。”明美说。

“第四。”陈默的声音顿了顿，“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他站起来，走到那个从沙发底下拿出来的小箱子前，打开它。

黑色脚铐、银色链条、还有那些形状奇特的塑料制品。

“每天晚上，你们必须戴上这些。”陈默说，“诗羽戴脚铐，锁在卧室床脚。明美女士戴手铐，锁在客厅的暖气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