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末世：霞之丘诗羽跪求收留 第3章：我妈也得喝吗？（求订阅！）

陈默看了她几秒，然后把脚铐放回箱子。

“先吃饭。”他说，“吃完我带你去八楼。”

半小时后。

诗羽裹紧陈默给她的另一件羽绒服，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门。

走廊里的温度低得可怕。

即便穿着厚厚的衣服。

诗羽还是打了个哆嗦，下意识靠近陈默。

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在寒冷中格外明显炉。

“跟紧。”陈默说，手里提着一个装满了食物的塑料袋。

八楼并不远。楼梯间里结满了冰，两人走得很慢。

诗羽好几次差点滑倒，都被陈默伸手扶住。

804室的门紧闭着。

诗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那是她妈妈的备用钥匙，昨天她离开时带在身上。

她的手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门开了。

客厅的窗户破了一块，寒风灌进来，室内的温度比走廊还低。

诗羽冲进卧室，陈默跟在她身后。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和诗羽有七分相似，但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

她盖着厚厚的被子，但露在外面的手已经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色。

“妈妈！”诗羽跪在床边，握住那只冰冷的手。

女人的眼皮动了动，但没有睁开。

“她昏迷多久了？”陈默问。

“昨天早上……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清醒，只是发烧……”诗羽的声音哽咽了，“她说让我去找食物，别管她……我找了整整一天，最后听说这栋楼里有个发热者……”

陈默把手放在女人额头上。

冰冷。

不是正常的体温低，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冷。

“把她扶起来。”他说。

诗羽赶紧照做，费力地把母亲半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她必须要立刻用药。

诗羽看向陈默，“求你了，救救她吧。”

陈默看向诗羽，

“我没现成的……”

诗羽脸蛋一红，

明白了陈默的意思，

但是没有办法，

她只能帮忙，

“你也不想看着你妈妈亖吧？”

诗羽咬着牙，

她轻轻点头，

她很配合，

半小时后，

“用觜接好了。”

陈默立刻提醒，

嗯……

诗羽立刻接好，

然后装在杯子里，

喂到母亲嘴边。

喂完后，

诗羽紧张地盯着母亲的脸。

一分钟。

两分钟。

女人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诗……羽？”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妈妈！”诗羽抱紧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陈默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五分钟后，诗羽的母亲已经能半坐起来。

她看着陈默，眼睛里是困惑和警惕。

“这位是……”

“他是陈默。”诗羽抢着说，“是他救了您。他有药，能抵抗寒冷，还有食物……”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但避开了治疗的细节和代价。

诗羽的母亲霞之丘明美，毕竟是个成年人。

她看了看女儿红肿的眼睛，又看了看陈默脚边那个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似乎明白了什么。

“谢谢您。”她低声说，想要起身鞠躬，但被陈默按住了。

“先吃东西。”陈默从袋子里拿出面包和一瓶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补充能量。”

明美接过食物，手在颤抖。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得很慢，但每一口都吞得很认真。

诗羽坐在床边，握着母亲另一只手，眼泪不停地流。

陈默走到窗边，检查那个破洞。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卷胶带和一块塑料布，开始临时封堵窗户。

寒风被阻隔后，室内的温度虽然还是低，但至少不再急速下降。

等明美吃完东西，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陈默才转过身。

“霞之丘夫人。”他开口，“你的女儿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我的药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所以明天这个时候，你需要再次服药。”

明美点了点头：“我明白。代价是什么？”

直截了当的问题。

诗羽紧张地看向陈默。

“两个部分。”陈默说，“第一，你们母女从今天起为我工作。管理物资，协助我建立安全的据点，将来可能还有其他任务。”

“可以。”明美毫不犹豫。

“第二，”陈默顿了顿，“药必须通过特殊方式传递。具体细节，诗羽清楚。她愿意为你承担一部分代价，但有些过程……需要你亲自参与。”

明美的身体僵住了。

她转头看向女儿。

诗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良久，明美轻声问：“诗羽，你昨天……已经……”

诗羽点了点头。

明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我答应。”她说，“只要能让诗羽活下去，我什么都可以做。”

“妈妈……”诗羽扑进母亲怀里。

末世里，温情是奢侈品。

他现在需要的是生存和力量。

“今天你们先留在这里休息。”他说，“我会留下足够的食物。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到时候，诗羽跟我回楼上，开始工作。至于你，霞之丘夫人，等身体恢复后也要参与。”

他从袋子里又拿出更多食物：大米、罐头、速食面，还有几瓶水。

“这些够你们吃三天。”他说，“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如果被发现，交易立刻终止。”

明美郑重地点头：“我明白。”

陈默看向诗羽：“你，跟我上来一下。有些工作需要提前交代。”

诗羽擦干眼泪，对母亲说：“我很快回来。”

母女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绝。

回到十二楼的公寓。

陈默关上门，转过身，发现诗羽站在客厅中央，双手紧握，身体微微发抖。

“害怕？”他问。

“有一点。”诗羽诚实地说，“但更多是……感激。你真的救了我妈妈。”

陈默走到她面前。

“记住这种感觉。”他说，“末世里，能活着，能有食物吃，能有温暖的地方睡，就是最大的奢侈。其他的一切尊严、羞耻、自由都是可以暂时放下的东西。”

诗羽抬起头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这么冷静？”她突然问，“极寒降临，世界崩塌，所有人都在恐慌，为什么你好像……早就准备好了？”

陈默笑了笑。

“因为我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他说，“灾难来临时，哭喊没有用，祈祷没有用，唯一有用的，是手里有筹码。而现在，我的筹码足够多。”

他伸手，抚上诗羽的脸颊。

诗羽没有躲。

“你也是我的筹码之一。”陈默低声说，“所以我会好好使用你。”

诗羽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知道自己正在踏入一个危险的契约，知道从此以后人生将不再属于自己，但——

至少能活着。

至少妈妈能活着。

她闭上眼睛，然后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料到的事。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陈默的唇。

这个吻很生涩，很短暂。

唇瓣相触的瞬间，诗羽就退了回来，脸涨得通红。

“这……这是预付款。”她结结巴巴地说，“谢谢你救我妈妈。我……我会遵守约定的。所有约定。”

陈默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然后，他笑了。这次是真正的、带着温度的笑。

“很好。”他说，“现在，让我们谈谈具体的工作内容。”

他走向沙发，诗羽跟在他身后。

窗外，极寒的风还在呼啸。

但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一个新的联盟，正在冰冷的末日中悄然建立。

而诗羽不知道的是，当她主动吻上陈默的那一刻，脑海中那个沉寂的系统，再次发出了轻微的提示音：

【检测到绑定对象霞之丘诗羽依赖度提升……】

【当前依赖等级：初步服从】

【解锁物资范围微幅扩展：新增调味品类无限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