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末世：霞之丘诗羽跪求收留 第2章：这些工具都要给我用？（求鲜花！求订阅！）

霞之丘诗羽是被热醒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

不是发烧时的燥热，而是一种从内向外温和而持续的热量。

她睁开眼睛，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躺在陌生的沙发上，盖着一件深灰色的羽绒服。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下跪。

哀求。

还有……

她的脸瞬间涨红。

霞之丘诗羽猛地坐起身，动作太急导致眼前一阵发黑。

她扶住额头，等待眩晕过去，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衣服已经穿好了。

还是那件皱巴巴的水手服，但外套和裙子都整齐地穿着。

更让她震惊的是右腿。

昨晚还青紫肿胀、痛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膝盖和小腿，现在只剩下淡淡的红痕。

她小心翼翼地屈伸膝盖，只感觉到轻微的酸软，那种深入骨髓的冻伤痛楚消失了。

真的治好了？

“醒了？”

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霞之丘诗羽转过头，看到陈默正站在那个狭小的开放式厨房里，背对着她在操作什么。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结实。

“我……”诗羽开口，发现嗓子还是有点哑，“我妈妈——”

“先把早饭吃了。”陈默打断她，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你现在需要补充体力。”

盘子里是煎蛋和烤面包片。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食物，但霞之丘诗羽的视线却死死盯在鸡蛋上。

蛋清边缘煎得微焦，蛋黄还是半流动的，冒着热气。

面包片表面涂了一层薄薄的黄油。

“你……哪来的鸡蛋？”她的声音发颤，“还有面包？黄油？”

极寒降临的第三天，超市就被抢空了。

她家里最后一点存粮是半袋过期饼干和几包速食汤料，早就吃完了。

昨天她冒险下楼找食物时，亲眼看到两个男人为了一罐牛肉罐头互相捅刀。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在她对面坐下，拿起自己那份开始吃。

霞之丘诗羽看着那盘食物，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

理智告诉她应该先问清楚，但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抓起面包片塞进嘴里，几乎没咀嚼就吞了下去，然后开始吃煎蛋。

她差点哭出来。

太好吃了。

不，不是好吃。

是“活着”的味道。

陈默安静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等她吃完后才开口：“感觉怎么样？”

“腿……不疼了。”诗羽擦了擦嘴角，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发烧也退了。你的药……真的有效。”

“药效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陈默放下叉子，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预报，“现在大概是早上七点。也就是说，今晚七点之前，你必须接受下一次治疗，否则寒冷会重新侵蚀你的身体。”

诗羽的手指收紧。

“二十四小时……”她重复道，然后抬头直视陈默，“所以你昨天说的永远都离不开你，是这个意思？”

“对。”

“那如果……”诗羽的声音低了下去，“如果有一天我不想继续了呢？”

陈默笑了。

“你会死的。”他说，“而且死得很痛苦。冻伤会从四肢开始，皮肤发黑、坏死，然后溃烂。内脏会慢慢冻结，肺里结冰，呼吸的时候能听到冰碴摩擦的声音。最后心脏停跳，但大脑可能还清醒几秒钟，感受那种——”

“够了！”诗羽捂住耳朵。

陈默停下来，等她自己把手放下。

“我不是在吓唬你。”他说，“我只是告诉你现实。我的血，或者说我身体里的那种东西，是目前唯一能抵抗极寒的药。但它有保质期二十四小时。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每天接受治疗，或者死。”

房间里陷入沉默。

良久，诗羽低声问：“为什么是我？”

“什么？”

“你为什么愿意救我？”她抬起头，“如果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在这种环境下，你完全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得到。但你给了我食物，治好了我的腿，还解释了规则。为什么？”

陈默看了她几秒，然后站起身。

“跟我来。”

他走向卧室。诗羽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卧室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陈默站在房间中央，转过身面对她。

“闭上眼睛。”他说。

“什么？”

“闭上眼睛，三秒钟。”

诗羽盯着他，最终还是照做了。

黑暗中，她听到陈默说：“可以睁开了。”

她睁开眼睛。

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陈默的脚边，凭空出现了一堆东西。

两袋十公斤装的大米，几桶食用油，成箱的罐头，新鲜蔬菜装在塑料袋里，甚至还有一盒鸡蛋和几块用保鲜膜包着的肉。

“这……这是……”诗羽的声音在发抖。

“这就是为什么。”陈默说，“我的能力不只是发热。我还能获取无限量的物资。”

他弯下腰，从那堆东西里拿起一颗西红柿。

果实饱满红润，表面还带着水珠，像是刚从菜市场摘来的。

“米、面、油、肉、菜、水果。”陈默把西红柿递给诗羽，“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拿出来。而且不会坏，不会变质，取之不尽。”

诗羽接过西红柿。

触感冰凉，但那种新鲜的弹性做不了假。

“所以你不是在救我。”她喃喃道，“你是在……收集？”

“你可以这么理解。”陈默没有否认，“在这个世界崩塌的时代，我一个人拥有再多物资也没有意义。我需要人手，需要能够信任的同伴。而你有价值，你聪明，冷静，在极端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更重要的是，你现在有求于我。”

他把手按在诗羽肩上。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提供食物和治疗，保证你和你的母亲活下去。而你，为我工作。管理物资，协助我建立据点，将来可能还需要你做更多。”

诗羽盯着手里的西红柿。

“如果我拒绝呢？”

“我会让你带着今天的食物离开，然后忘记你。”陈默的语气很平淡，“但你知道的，没有下一次治疗，你活不过明晚。而你母亲……她还能撑多久？两天？三天？”

诗羽的肩膀垮了下来。

“我妈妈……”她低声说，“她在八楼。804室。她的状况比我昨天还差，已经昏迷了。如果你真的有无限食物……能不能先给她一点？至少让她吃点东西，我……我可以做任何事。”

陈默看着她。

霞之丘诗羽，那个在原著里永远游刃有余、用毒舌武装自己的天才少女，此刻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带我去见她。”陈默说。

诗羽猛地抬头：“你真的——”

“但我有条件。”陈默打断她，“救你母亲，意味着我要多负担一个人的生存物资，还要每天多支付一份药。所以价格也要翻倍。”

“翻……倍？”诗羽的声音发紧，“什么意思？”

陈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走回客厅。

诗羽跟在他身后，看到他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小箱子。

陈默打开它，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诗羽看不懂的东西。

几个带锁扣的黑色环状物，几根细细的银色链子，还有一些形状奇特的塑料制品。

“这是……”诗羽后退了一步。

“保险措施。”陈默拿起其中一个黑色环状物，轻轻一按，环扣“咔哒”一声打开，“我要确保你不会在拿到食物和治疗后，带着你母亲逃跑，或者把我们的秘密告诉别人。”

他把那个环扣举到诗羽面前。

诗羽看清楚了。

那是一个脚铐。内侧有柔软的衬垫，但锁扣的部分显然是精钢材质。

“你要……锁住我？”她的声音在颤抖。

“白天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晚上睡觉时必须戴上。”陈默说，“这是为了防止你半夜离开。至于你母亲……如果她恢复意识，也需要同样的待遇。”

诗羽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不公平！我已经答应为你工作了，为什么还要——”

“因为信任需要时间建立。”陈默的语气依然平静，“而现在，我手里有你和你母亲的两条命。如果你是我，你会完全相信一个昨天才认识今天就可能带着物资逃跑的人吗？”

诗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说得对。

如果位置互换，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那……那些是什么？”她指着箱子里那些塑料制品。

陈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拿起其中一个。

那是一个椭圆形的物体，

尾部有一根细线连着控制器。

“辅助工具。”他说得很模糊，“有些治疗过程……需要它来帮助你放松。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像昨晚那样顺利。”

诗羽的脸烧了起来。

她想起昨晚的自己。

那个完全失控发出陌生声音的自己。

“我……”她闭上眼睛，“我答应。所有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能救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