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黄瓜掌张小泗武林搞笑天花板 第四十一章 除夕守岁：掌飞春联与猴偷饺子

朱仙镇的除夕，红灯笼从巷头挂到巷尾，连黄河边的老槐树上都缠了红绸，风一吹“哗啦”响，像在唱年谣。张婶家的厨房最热闹，蒸笼冒着白汽，锅里炖着的酱肘子飘出香味，引得黄毛猴子蹲在窗台上，爪子扒着窗框，直往屋里瞅。

“小泗！快来贴春联！”张婶举着浆糊，对着巷口喊。张小泗穿着新做的红棉裤，手里攥着春联，刚跑过来就被王长老拦住——他怀里抱着个陶坛，里面装着“除夕蒜”（用腊月二十三的糖瓜水腌的，说是能甜一整年），非要让张小泗先尝一颗再干活。

“先贴春联！贴完再吃！”张小泗推开蒜坛，拿起春联往门框上贴，刚对齐位置，突然想起用拍黄瓜掌能固定得更牢。他往后退两步，右手成掌对准春联：“拍黄瓜掌·粘！”

掌风扫过，春联确实贴牢了，可劲太大，把旁边挂着的灯笼吹飞了，“咚”地砸在陈阿馍头上——他正捏着面塑福字，被砸得手一抖，福字捏成了“歪嘴福”，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张小泗你个憨货！”王长老笑得直拍大腿，“贴个春联都能掀飞灯笼，你这掌法咋不把房顶掀了！”

陈阿馍倒不介意，把“歪嘴福”往门上一贴：“这样才特别！别人家用正福，咱家用歪嘴福，来年肯定更热闹！”

贴完春联，大家开始包饺子——张婶调的白菜猪肉馅，林阿翠擀皮，周伯负责煮，张小泗和王长老负责包，可两人包的饺子一个比一个丑：张小泗包的像小元宝（其实是捏歪了），王长老包的像蒜串（故意捏的，说沾蒜气）。

刚包好一盖帘，就听见“哗啦”一声——黄毛猴子趁人不注意，叼着两三个饺子就往巷尾跑。“我的饺子！”王长老拎着擀面杖就追，张小泗也跟着跑，追到破屋前，却看见猴子把饺子放在少年娘的床头，少年正用小锅煮着热水，想给娘热饺子。

“是你让它偷的？”张小泗走过去，少年赶紧摇头，眼眶红红的：“我娘想吃饺子，我没钱买，猴子肯定是看我昨天在饺子摊前站了半天，才……”

张婶也赶来了，手里拎着半盖帘饺子：“傻孩子，想吃就跟婶说啊！这些饺子你拿着，不够再去家里拿，咱过年就得吃饺子！”

王长老也消了气，掏出罐除夕蒜：“这个也拿着，就着饺子吃，甜！”

少年接过饺子和蒜，对着众人鞠了个躬，声音都在抖：“谢谢你们……明年我一定好好干活，给你们送饺子！”

回到张婶家，饺子刚好煮好，黑船坞的汉子们也来了，手里拎着捕来的鱼、劈好的柴，还带来了坛自酿的米酒。大家围着桌子坐，吃饺子、喝米酒、嚼蒜，黄毛猴子蹲在张小泗肩上，也分到了个没馅的“面饺子”（陈阿馍捏的），吃得直晃尾巴。

守岁时，陈阿馍捏了个“全家福”面塑——张小泗挥着拍黄瓜掌，王长老抱着蒜坛，林阿翠举着饺子，周伯端着米酒，汉子们和少年站在旁边，猴子蹲在最中间，手里还攥着个小鞭炮，栩栩如生。

“这个得摆在堂屋最显眼的地方！”张婶笑着说，“明年过年，咱还这么热闹！”

窗外的鞭炮声响起，烟花在夜空里炸开，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张小泗咬着饺子，嚼着除夕蒜，突然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年——有饺子，有蒜，有朋友，有满屋子的烟火气，就算外面天寒地冻，心里也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