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黄瓜掌张小泗武林搞笑天花板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老笔坊毛料结块裂杆急：掌散毛团飞饼篮与麻雀衔绒助制笔

老笔坊的柳师傅刚把黄鼠狼毛料泡软，就捧着捆裂了纹的笔杆，往河堤棚跑——他手上沾着墨汁，衣襟还挂着碎毛料，急得直叹气：“孩子们！笔坊要误庙会的活！毛料受潮结了块，笔杆裂了纹，磨墨的砚台还堵了墨渣，百姓等着买毛笔写对联、画灯笼逛庙会，这可咋整！”

大家赶到笔坊时，一进门就闻见股毛料的软香混着墨香，还混着点潮味——院中的毛料盆里，大半黄鼠狼毛结成了拳头大的硬团，扯着“丝丝”掉绒；墙角的笔杆堆更糟，十几根竹制笔杆裂了细纹，有的还断了半截；磨墨区的砚台里，墨渣堵了砚池，刚磨的墨汁浑得像泥水；柳师傅的徒弟小祝蹲在毛料旁，用木梳梳着结块的毛，手都酸了：“这毛团硬得梳不开，杆又裂，砚台还堵，庙会前肯定赶不出笔！”

“先散毛团再补笔杆，最后清砚台！”李木公蹲在毛料盆旁，捏了捏毛团，“毛料得轻着散，梳太狠会断绒；笔杆用细竹丝混着鱼鳔胶补，别漏缝；砚台用细砂纸磨墨渣，别刮花砚面，不然墨汁不匀！”王长老刚把蒜香饼篮放在制笔案旁的石台上，就见张小泗凑过来，先问柳师傅：“柳叔，散毛团我用掌法拍行吗？轻着拍毛团表面，震松了好梳，还不弄断毛料。”

柳师傅赶紧点头：“劲别大，就拍毛团边缘，震出绒缝就行，太猛碎毛会飞满脸！”张小泗点点头，拿起块毛团，对着表面轻出掌：“拍黄瓜掌·散！”毛团果然松了些，绒丝露出来半截，可劲没收住，掌风还是扫向了石台——“哗啦”一声，王长老的饼篮被拍翻，满篮蒜香饼滚了一地，有的掉进毛料盆，沾了层碎毛，有的蹭到墨汁，还溅了刚来买笔的张婆婆一脸饼渣。

“哎哟！这饼沾了墨毛，倒像块水墨糕！”张婆婆抹着脸笑，“前儿我家小孙子来笔坊，偷拿毛笔蘸墨画脸，把自己涂成了‘小黑猫’，柳师傅用温水帮他洗了半天才干净，现在见着毛笔就躲！”这话刚落，笔坊院外的梧桐树上，突然飞下来一群麻雀——是常来啄毛料里小虫的雀群，闻着饼渣味，围着石台和毛料盆啄，没一会儿就把制笔案旁的碎毛料、断绒丝衔得干干净净，有的还叼着沾了饼渣的绒丝，飞回窝里垫巢！

“哎？麻雀帮着清绒了！”陆土根指着麻雀笑，“这些小家伙嘴巧，衔碎毛比用木梳梳快多了，还不弄断好绒！”柳师傅也乐了，赶紧拿过松了的毛团，用木梳梳理：“这下省得小祝梳了！麻雀比你还会清杂！”小祝听了，红着脸把木梳放一边，帮着捡地上的饼。

张小泗也没慌，这次先把没沾太多墨汁的饼捡起来，递给王长老：“王长老，这饼拍掉碎毛，烤烤还脆，配清茶正好！”他捡的时候特意避开裂了的笔杆，没让饼卡进缝里，来送新毛料的李师傅看了都夸：“小泗现在做事真细，以前总怕你把毛料盆拍翻，现在放心了！”

黄毛猴子蹲在石台旁，早盯着没沾墨的饼眼馋了——它趁大家不注意，叼起块饼就往嘴里塞，结果没叼稳，饼掉进补笔杆的鱼鳔胶盆里，“啪”地一声，居然把盆里沉底的干胶块砸化了！猴子还以为闯了祸，赶紧缩到张小泗身后，却被柳师傅笑着摸了摸头：“你这猴子，比我搅拌还匀！这胶化得正好，粘笔杆更牢！”

大家边忙边唠八卦——李师傅说上次送的黄鼠狼毛料太硬，柳师傅泡了三天才软，最后还是周打铁帮着修了修梳毛的铁齿，梳起来更顺；张婆婆说她家邻居的李婶，前几天来订大毛笔写对联，柳师傅把笔锋做得太尖，最后剪了点绒改成圆锋，李婶笑说“写起来更得劲”；孙水郎则帮着磨砚台，时不时喊一句“砚台磨亮了，能磨墨了！”

等把毛团梳好、笔杆补好、砚台清净，柳师傅赶紧教小祝和张小泗制笔，张小泗学得认真，手指被毛料扎了好几下也没喊疼，扎出来的小毛笔虽然笔锋有点歪，却也紧实。柳师傅拿着张小泗制的笔，蘸墨写了个字：“学得快！再修修笔锋就好用了，庙会肯定赶得上！”张婆婆拎着支刚做好的毛笔，摸了摸笔锋：“这笔软和，庙会写对联、画灯笼都顺手！”

大家坐在笔坊的院里，吃着没沾太多墨的烤饼，柳师傅还煮了锅菊花茶，给大家解渴。张小泗喝着茶，看着满案的毛笔和砚台，觉得这笔坊的静，比打黑水帮还暖——邻里间的玩笑、帮着扎笔锋的小事，才是日子该有的雅致。

猴子蹲在张小泗旁边，爪子里捧着块小饼，时不时往麻雀飞的方向扔点碎渣，引得麻雀围着它转；周打铁帮柳师傅修好了松了的梳毛铁齿，赵陶娘则用鱼鳔胶补了补其他裂了的小笔杆；王长老则跟张婆婆约好，庙会前再来拿两支大毛笔，给猴子也做支小毛笔玩（结果被柳师傅劝住：“猴子抓笔得把墨弄满院！”）。

夕阳落在笔坊的院墙上，做好的毛笔挂在笔架上，像一排小芦苇。张小泗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拎着柳师傅送的小毛笔，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不只是修堤坝、清渠道，还有帮邻居散毛团、补笔杆，听他们唠唠涂墨脸的趣事，把平淡的日子过得像制笔一样，梳一梳、扎一扎，就能扎出满是烟火的雅致。

“对了！”柳师傅突然追出来，手里拿着张刚裁好的宣纸，“这纸给你练笔，庙会时写副对联贴门上！”猴子一见宣纸，赶紧抢过去，结果把纸撕成了碎片，还往身上裹，活像个“纸衣小妖怪”，引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要不要我帮你整理一份“老笔坊邻里趣事小记”？把张婆婆孙子涂墨脸、李婶改笔锋这些趣事记下来，再添进“镇上烟火趣闻集”，让这本小集子多份清雅的墨香与毛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