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黄瓜掌张小泗武林搞笑天花板 第一百七十章 老陶坊陶土结块卡坯急：掌松陶泥飞饼篮与蟋蟀振土助拉坯

老陶坊的陈掌柜刚把陶土揉成坯，就抱着块硬邦邦的陶土块，往河堤棚跑——他手上沾着湿泥，衣襟还挂着陶渣，急得直跺脚：“孩子们！陶坊要误庙会的活！陶土受潮结了块，拉坯机还卡了渣，要做的庙会陶碗、陶灯都没开工，百姓等着用陶碗盛吃食、陶灯挂摊位，这可咋整！”

大家赶到陶坊时，一进门就闻见股陶土的湿腥气，还混着点窑灰味——院中的陶土堆里，大半陶土结成了篮球大的硬块，一敲就掉渣；灶旁的拉坯机更糟，转盘齿轮被碎陶渣卡得死死的，刚揉好的半块坯还粘在转盘上，转都转不动；陈掌柜的徒弟小冯蹲在土堆旁，用木槌砸着硬块，手都震麻了：“这陶土硬得像石头，拉坯机又卡，庙会前肯定赶不出活！”

“先松陶土再通拉坯机！”李木公蹲在土堆旁，捏了捏硬块，“陶土得轻着松，砸太碎会散，得揉成团；拉坯机用细铁丝通齿轮，别戳坏转盘，不然坯拉不圆！”王长老刚把蒜香饼篮放在拉坯机旁的石台上，就见张小泗凑过来，先问陈掌柜：“陈叔，松陶土我用掌法拍行吗？轻着拍硬块，震松了好揉，还不弄散细土。”

陈掌柜赶紧点头：“劲别大，就拍硬块表面，震出裂纹就行，太猛土会飞！”张小泗点点头，拿起块硬块，对着表面轻出掌：“拍黄瓜掌·松！”陶土块果然裂了几道缝，碎成小块，可劲没收住，掌风还是扫向了石台——“哗啦”一声，王长老的饼篮被拍翻，满篮蒜香饼滚了一地，有的掉进陶土堆，沾了层泥，有的蹭到陶渣，还溅了刚来取陶碗的张婆婆一脸饼渣。

“哎哟！这饼沾了陶土，倒像块土渣饼！”张婆婆抹着脸笑，“前儿我家小孙子来陶坊，偷玩拉坯机，把陶土甩得满身都是，还把转盘弄停了，陈掌柜罚他洗了半天陶碗，现在见着拉坯机就躲！”这话刚落，陶坊院角的砖缝里，突然蹦出来一群蟋蟀——是院外草丛里的虫群，闻着饼渣味，围着石台和土堆跳，没一会儿就把拉坯机齿轮旁的碎陶渣扒得干干净净，有的还跳到陶土硬块上，用腿蹬着松土，把裂缝蹬得更大！

“哎？蟋蟀帮着振土了！”陆土根指着蟋蟀笑，“这些小家伙腿劲大，扒陶渣比用手抠快多了，还能松土！”陈掌柜也乐了，赶紧拿过松了的陶土块，揉成软坯：“这下省得小冯砸了！蟋蟀比你还会松土！”小冯听了，红着脸把木槌放一边，帮着捡地上的饼。

张小泗也没慌，这次先把没沾太多泥的饼捡起来，递给王长老：“王长老，这饼拍掉泥，烤烤还能吃，就是多了点‘土味’！”他捡的时候特意避开湿陶土，没让饼沾得更厚，来送细陶土的李师傅看了都夸：“小泗现在做事真稳，以前总怕你把陶土拍飞，现在放心了！”

黄毛猴子蹲在石台旁，早盯着没沾泥的饼眼馋了——它趁大家不注意，叼起块饼就往嘴里塞，结果没叼稳，饼掉进拉坯机的转盘缝里，“咔嗒”一声，居然把卡住齿轮的最后一点陶渣顶了出来！猴子还以为闯了祸，赶紧缩到张小泗身后，却被陈掌柜笑着摸了摸头：“你这猴子，比细铁丝还管用！这齿轮通了，拉坯机终于能转了！”

大家边忙边唠八卦——李师傅说上次送的细陶土太干，陈掌柜加了点河水揉，结果陶坯更结实，镇上酒楼还来订了二十个大陶碗；张婆婆说她家邻居的李婶，前几天来学拉坯，把陶碗拉成了“歪葫芦”，陈掌柜笑着帮她改造成了小花盆，现在摆在院里正好看；孙水郎则帮着看窑火，时不时喊一句“窑温刚好，等会儿就能烧陶了！”

等把陶土揉软、拉坯机通顺畅，陈掌柜赶紧教小冯和张小泗拉坯，张小泗学得认真，手上沾满了泥也没嫌脏，拉出来的小陶碗虽然有点歪，却也能装东西。陈掌柜拿着张小泗拉的碗，笑着说：“学得快！再练几个就圆了，庙会肯定赶得上！”张婆婆捧着个刚拉好的陶灯坯，笑着说：“这灯坯好看，烧好后挂在庙会摊位上，肯定亮堂！”

大家坐在陶坊的院里，吃着没沾太多泥的烤饼，陈掌柜还煮了锅姜茶，给大家驱寒。张小泗喝着茶，看着满院的陶坯和转盘，觉得这陶坊的烟火气，比打黑水帮还暖——邻里间的玩笑、帮着揉陶土的小事，才是日子该有的踏实。

猴子蹲在张小泗旁边，爪子里捧着块小饼，时不时往蟋蟀跳的方向扔点碎渣，引得蟋蟀围着它蹦；周打铁帮陈掌柜修好了松了柄的拉坯刀，赵陶娘则用细陶土补了补陶窑的小裂缝；王长老则跟张婆婆约好，庙会前再来拿烧好的陶碗和陶灯。

夕阳落在陶坊的院墙上，拉坯机的转盘转着，陶坯在余晖里泛着浅光。张小泗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拎着陈掌柜送的小陶碗，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不只是修堤坝、清渠道，还有帮邻居松陶土、通拉坯机，听他们唠唠偷玩转盘的趣事，把平淡的日子过得像制陶一样，揉一揉、拉一拉，就能捏出安稳的模样。

“对了！”陈掌柜突然追出来，手里拿着个刚捏好的小陶猴，“这陶猴给猴子玩，别让它再偷玩拉坯机！”猴子一见陶猴，赶紧抢过去，结果把陶猴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瓣，引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要不要我帮你整理一份“老陶坊邻里趣事小记”？把张婆婆孙子甩陶土、李婶拉歪陶碗这些趣事记下来，再添进“镇上烟火趣闻集”，让这本小集子多份质朴的陶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