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红星轧钢厂离四合院并不算太远。
张敬步行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就到达了。
门口的保安将张敬拦住。
要求他出示身份证明。
张敬解释了他的目的。
保安向他问了几句。
确认没问题之后。
便领着张敬来到了接待室。
并将他交给了杨厂长的秘书。
张敬又向这位秘书重复了一次自己的来意。
“你先在这里稍作等待，我去向厂长通报一声。”
秘书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杨厂，有位叫张敬的年轻人来找您，说是想接替他父亲的工作岗位。”
“对了，他父亲名叫张定山，您见不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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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贯业抬起头。
略微思索了一下。
脑中浮现出一个二流子的形象。
“不见，你找个借口让他走吧。”
“好的，我马上去办，您忙您的。”
秘书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
出来后。
秘书随便找个理由告诉了张敬。
“杨厂长现在正在生产车间考核吗？
能不能顺便问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张敬礼貌地询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车间的事情比较多，
这次考核可能要耗上一整天，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秘书的脸色并不好看。
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张敬皱起了眉头。
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他父亲留给杨厂长的印象实在太糟糕。
以至于现在他过来。
根本得不到别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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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
那可不符合张敬的性格。
于是他静静地坐在接待室。
准备等杨厂长路过时。
找个机会与他交谈几句。
只要能让杨厂长改变对他的看法。
那就算是成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临近中午时分。
易中海从接待室门口经过。
发现了张敬。
“张敬，你怎么在这儿？”
易中海略感惊讶。
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来找杨厂长有点事情。”
张敬微笑着回答。
“是想顶替岗位的事吧？”
易中海呵呵一笑。
张敬并未否认。
“听大爷一句劝，你只是个初中毕业，不适合做文职工作。”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杨厂长道歉，
多跟着傻柱学习学习，早日接替你爹的班。”
易中海拍了拍张敬的肩膀：
“有多大肚量吃多少饭，别硬撑，明白了吗？”
“谢谢大爷的教诲。”
张敬点头表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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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眉毛挑了挑。
多看了张敬一眼。
以前如果他这么说。
张敬肯定会炸毛。
这小子心气很高傲。
受不了半点委屈。
然而今天。
张敬却出奇的老实。
难道是因为。
手中的钱已经快要花光了？
易中海暗自揣测着。
满脸笑容地离开了。
没能把张敬赶走。
易中海心里感到不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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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杨厂长的办公室后。
易中海汇报了一些车间的情况。
随口提到了张敬：
“杨厂，外面接待室坐着个小青年，好像是来找您的。”
“嗯？这小子还没走呢？”
“就是张敬，回来找我要文职岗位，我没给他还差点挨揍。”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挺狂妄的。”
杨贯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悠然地说着。
“这孩子跟我住一个院子里，老张把他宠坏了，
没能引导他走上正道，真是遗憾。”
易中海感叹道。
杨贯业思考片刻：
“他在你们院子里表现怎么样啊？你可以给我讲讲。”
张敬终究是个年轻人。
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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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本质不坏。
考虑到张敬已经诚意地等待了一个下午。
杨贯业并不介意再给他一个机会。
“这小伙子的情况嘛……我其实不太好评论。”
易中海露出为难的表情。
“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里也就咱俩人。”
杨贯业随口回应。
“这小子可真是个刺头，不是什么好人，
要是让他进了我们厂，恐怕会对团队的团结不利。”
易中海仔细思量后说道。
杨贯业点点头：
“明白了。”
“易师傅，我对您的品质非常信任，您可以放心，
我绝不会把那种败类放到我们厂里来。”
“是的，我也没什么其他意思，只希望咱厂能越来越好。”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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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路过接待室时。
易中海冷淡地瞪了一眼张敬。
并得意地轻哼了一声。
小子。
得罪了我。
你就等着不明不白地完蛋吧！
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
他知道张敬顶替不了他父亲的岗位。
仅靠张家的积蓄。
最多能让张敬撑上半年。
假如张敬每天大鱼大肉地挥霍。
估计两个月都不到。
他的钱就会被吃光。
那时候。
张敬只能乖乖地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
然而张敬对此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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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吃饭时间。
杨厂长从办公室走出来。
张敬赶紧上前迎接。
“杨厂长，我是张敬。”
“上次我说话不太尊重您，请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这次来找您，是想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情，
我希望可以接替我父亲的位置，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
张敬迅速地说着。
“当厨师？你不是打算做文职吗？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杨贯业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已从易中海那儿得知了一些情况。
因此对张敬并无好感。
问话也只是出于好奇。
“以前是我太好高骛远，后来回家想了想，觉得还是当厨师更合适。
我爸爸就是做厨师的，在轧钢厂工作了一辈子，最后倒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子承父业，我也想为轧钢厂贡献一份力量，发出一点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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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语气平和地解释道。
杨贯业惊讶地看了张敬一眼。
虽然他年纪轻轻。
但讲话得体。
在自己面前也没有显得畏首畏尾。
是个可造之材。
“这样的话，你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
顶岗的事我会安排的，你回去等通知吧。”
杨贯业心中做出了决定。
鉴于张敬今天的表现。
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是。
这个机会不能轻易给出。
待到张敬下一次再来。
杨贯业就会给他安排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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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就麻烦杨厂长了。”
张敬没再多说什么。
向杨厂长表示感谢后离开了轧钢厂。
他听得出杨厂长已有松动之意。
大不了再多跑一趟总可以解决。
然而张敬并未意识到。
如果不是易中海从中作梗。
光凭他今天的表现。
杨厂长早就应该直接给他安排工作了。
顶替上岗本就是合理合法的。
没人能够提出异议。
离开轧钢厂后。
张敬计划前往国际贸易大厦购物中心。
家里的生活用品都需要换新的了——牙刷用得像狗啃过一样；
毛巾又脏又硬。
洗脸如同刮脸皮。
根本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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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路闲逛。
张敬随便进了一家饭店。
点了一碗面条填饱肚子。
午间正是商场售货员休息的时候。
如果你这时候跑去买东西。
那些售货员的眼神都能把你瞪退三步。
张敬环顾四周。
正好瞥见旁边就是日坛公园。
那里有许多刚吃过午饭的大爷们。
有的正在悠闲地散步。
有的在专心致志地下象棋。
消磨时光。
张敬想到自己新获得的象棋精通技能。
便心生一动。
迈开步伐走向日坛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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