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加入团、党组织的审核都很严格。
而他是在组建了学习小组之后,帮助那么多同学提高了成绩。
学校才推荐他加入团组织。
他的政审自然不是问题。
所以也就顺利地成了团员。
“好!说得好,小同志,我是张建民的父亲,专门来感谢你对我儿子的帮助。”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上前,直接就立正敬礼。
虽然军装没有穿在身。
但是看得出这是一个骁勇善战的老兵。
身上的军人气息太浓厚了。
而且煞气浓郁得能让牛头马面低头。
应该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
“您客气了,张建民自己就很刻苦学习。”
刘光齐也回了个少先队礼。
“小同志,我是康国恩的父亲,感谢你对他的帮助。”
又一个穿着军装的魁梧男子走上前敬礼。
可是刘光齐分明看到他的左手衣袖空荡荡地随风摇摆着。
“您好,我做得微不足道,我得感谢你们这样的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让我们能平安地成长在红旗下。”
刘光齐立马也回礼,看着那飘摇的衣袖,他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
亲眼见证过这个时代。
尤其是接收了刘光齐脑海中过去十几年的记忆。
相当于亲身体验了那烽火狼烟,山河破碎。
他对于这些人更是无比的崇敬。
两个老兵听到他的这话,看着他真挚的目光。
本就不低的好感,此时更是大感欣慰。
有了他们的带头,其他家长们也都纷纷上前表示感谢。
而这时候得到消息的刘海中也赶回来了。
一张胖脸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俗话说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
而现在刘光齐才15岁呢。
就能让他有这么荣耀的时刻。
他怎么能不开心。
就连后来面相有些凶的张青花此刻都面容和蔼,慈眉善目。
带着刘光天不停地给人送上茶水。
听着家长们对刘光齐的夸赞笑得合不拢嘴。
而且带着家长来的人还在不断地增加着。
刘光齐这才明白过来。
应该是他们私底下约好了一起上门的。
折腾了好半天。
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
当然东西也都全部带走了。
刘光齐都拿组织纪律说话了,他们也不硬塞了。
老刘同志今天体验了从未有过的高光时刻。
高兴得一身肥肉都在颤抖。
即使看到家里准备的花生瓜子、茶叶等年货都招待用完了。
他也没有丝毫的不舍。
反而大手一挥,让老伴儿再去买。
还要她买多点。
防止还有人要来,到时候没得东西招待。
虽然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拎着一大堆东西来,又拎了回去。
他也心疼。
但是长子都说不收礼了,那他自然不能拖后腿。
免得给长子的脸上抹黑。
张青花也不心疼钱了,乐呵呵地拿着布袋就出门了。
一路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即使老二刘光天壮着胆子要买零嘴。
她也二话不说就给买了。
而刘光齐懒得应付那些邻居的吹捧,家里也躲不了人。
干脆抱着小老三出去逛逛。
而他家今天的场面落在大院邻居眼中。
各自也都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刘光齐走到中院。
就看到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走进了易中海的家门。
依稀间还听见聋老太太的声音。
想来今天大年三十他们应该是一起过年的。
平日里聋老太太还自己开伙呢。
何大清今年刚跟白寡妇私奔去了。
后来傻柱兄妹俩捡垃圾凑钱买了火车票找上门去。
连白寡妇的家门都没有进去就被她轰走了。
更别说见到何大清了。
从那之后。
兄妹俩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他原本是在丰泽园当学徒。
但也马上就出师了。
毕竟是从小就学厨的人。
但是没多久丰泽园的劳资纠纷就越闹越大。
厨师们逼迫丰泽园老板出让股权给他们才愿意继续工作。
傻柱也被他师傅忽悠着参与打架、闹罢工。
丰泽园的老板干脆卖掉大半股份,选择了“公私合营”。
而后公方经理入驻丰泽园。
闹事的大厨被调剂到其他饭店。
而傻柱这样的学徒本来应该被安排进工厂。
但他跟着第二个师父去鸿宾楼了。
傻柱自那之后跟第一个师傅彻底断了往来。
但也因祸得福有了一份养活自己和妹妹的工作。
何大清走之前可能觉得他在丰泽园马上要出师了。
还有师傅关照,养活自己和妹妹不是问题了。
而且还托付了后院聋老太太照看。
离开之前留了信。
交代何雨柱平日里有事可以找易中海帮忙。
可能是两人的交情深。
也可能是他觉得易中海是个正义凛然、古道热肠的为人。
所以会帮他照顾好儿女。
只可惜他精明一时糊涂一世。
万万没有想到人心难测水难量。
可能也是他没有办法了。
毕竟就这个年代。
留下一个半大小子带着一个妹妹。
要是没有人护着。
百分百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别说房子了,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这也是傻柱为何不傻,却成了“装傻”的混不吝。
小小年纪顶门立户。
没点儿能耐和武力早不知道哪肥田了。
刘光齐也不知道何大清为什么走。
至于他爸也不用问。
没有人会告诉他的。
不过他推测何大清肯定是借机跑路。
因为他跑得太仓促了。
今年7月四九城颁布了《城市户口管理暂行条例》。
而何大清是正式开始登记之前跑的。
可能因为他是谭家菜传人。
建国前肯定不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要么是为跑路的达官贵人。
要么干脆在日占时期给小鬼子做过饭。
所以只有他跑了。
而且还要把事情做绝了,给人一种断绝干系的假象。
跑路之前把钱财全部都带走了。
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儿女没有后顾之忧。
身份造假不太可能。
何家的雇农身份基本没有问题。
虽然他做过包子上街卖。
但是何大清没有土地和生产工具,没有雇员,以自己的劳动力为生。
符合雇农标准。
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也不敢回来了。
而易中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算计何雨柱。
甚至于何大清寄回来的信和钱都全部隐瞒了下来。
因为他没有人撑腰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他的手段和谋算有多厉害了。
别人可能是谋一时。
而他提前几十年就布局谋一世了。
还真让他谋成了。
再加上个老奸巨猾的聋老太太。
在大院一手遮天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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