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王允拂袖而去,留下貂蝉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她自幼家境贫寒,尚不懂人事便被卖作奴仆。
命运多舛的她,在十一、二岁之时,美貌初露端倪,引来原主人的觊觎,屡遭不轨之图,幸而她机敏逃脱。
某日,她在市井偶遇王允,后者视其为天人,旋即从她前主人手中购得她,而她的旧主因拒绝交易,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她由此落入王允之手。
起初,王允待她温柔,不仅教授诗书礼乐,还特意建造琴香阁供她居所。
然而,貂蝉深知,自己不过是他金笼中的宠鸟,生活虽锦衣玉食,却不得自由,甚至外出时须遮面避人。
转眼间,王允渐渐显露本性,屡次图谋侵犯,她以年纪尚幼为由拖延至十六岁。
昨日,她刚满十六,幸亏王允夫人阻挠,使她免遭一难。
今日又借身体抱恙暂避,但明日呢?
那一夜,貂蝉泪水涟涟,无眠至天明。
同在洛阳,董卓亦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白日里,他教授蔡文姬简化字,这位才女一日之内掌握近百字,令董卓惊叹之余,急忙找借口中断教学,生怕自己的学问被她轻易汲取。
他未曾察觉,蔡文姬对他的看法已悄然改变,那些看似平常的简化字,在她眼中却是远胜古文的智慧结晶,她隐约感到这位貌不惊人的老师学识或许超越了父亲。
傍晚,蔡邕硬着头皮来接女儿,承诺不再强迫她离开洛阳,允许她每日来董府学习,但必须学毕即归。
蔡文姬却满腹怨气,坚决不肯离去,坚持要在董府完成学习。
碍于颜面,蔡邕只能求助于董卓,希望他能劝说女儿回家。
董卓顾及他们的名声,说服蔡文姬暂时回家,并保证明日派车接她来继续学习。
蔡文姬早已洞察董卓外冷内热的性情,对他的劝说置若罔闻,哭闹不已。
董卓安排蔡文姬暂住董卓幼女董纡的房间,由董家小姐陪伴,待她气消后再送回。
蔡邕对此虽有不满,却也无从辩驳,只好愤然离去。
……
夜幕低垂,董崇与董曼带着谄媚的笑容来到董卓面前,董曼献上一包药物,笑道:
“此乃从烟花之地购得的秘药,兄弟亲试,效果非凡,无论多么坚贞的女子,一经服用……嘿嘿。”
董卓双目圆瞪,胡须微颤,这一举动立即使得董崇和董曼心头一紧,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冷声质问道:
“你们身上的鞭痕才消了两天,这么快又想重温旧梦了吗?”
“二哥,宫墙外今天人流络绎不绝。”
董曼故作正经地转向董崇,一本正经地说:
“作为禁军统帅,我责无旁贷要去探查一番,先走一步了。”
董崇更胜一筹地展现出严肃之态,坚定回应:
“好,尽管我仅负责洛阳都尉一职,守护皇城安全,但既然宫周出现可疑人物,我也必须前往查看,咱们一起行动。”
话音未落,董曼将手中的药包往董卓面前一摆,随即拉着董崇夺门而出。
两人刚离,李儒便带着一丝诡笑步入室内,同样掏出一包物品,献宝般介绍:
“主公,这是我从民间药店所得,据说是扁鹊留下的秘方,服用之后能沉睡五时辰,雷打不动。”
董卓的鼻翼几乎气得扭曲,内心暗自嘀咕,为何自己周围竟是这些角色?
他一把揪住李儒的衣领,低吼警告:
“我对蔡文姬是真心诚意,不容许你对她有任何不轨之举!”
李儒的脖子险些承受不住,吃力地挤出话来:
“属下明白了,再也不敢了。
哦,对了,贾诩先生在外头,打算派人到河东散布谣言,迫使卫家不敢迎娶蔡小姐。”
董卓怒火中烧,拽着李儒直奔门外,果然发现贾诩正鬼鬼祟祟地与两名仆人密谈。
他一个箭步上前,推开仆人,厉声喝道:
“你们哪也不准去,什么也不许说,否则后果自负!”
仆人们惊慌失措,连忙跪拜求饶后逃之夭夭。
李儒趁机对贾诩恳切道:
“文和先生,关于今天的公文,我有些细节尚不明了,能否屈尊移步,到寒舍赐教?”
贾诩连连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显佳相邀,诩岂敢不从?”
随后,他朝着董卓恭敬行礼,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
“太师请早些休息,诩就此告退。”
说罢,二人迅速撤离。
董卓手握两包药,心中叹息,这群糊涂虫!
递给我也就罢了——为何偏要当着赵云的面?
他转身对始终伴随左右的赵云说:
“子龙,让你见笑了。”
赵云心中早已忍俊不禁,面上却一本正经:
“太师高风亮节,云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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