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回应: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
蔡小姐的才学,还是在家中施展为宜。”
董卓非不想推动性别平等,但深知急功近利不可取,就连当前推行的屯田政策,已在士大夫中招致诸多非议,若再提女性解放,仅剩的支持者怕也要倒戈。
蔡文姬闻言大怒,手指直指董卓鼻尖,逼近质问:
“老顽固,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那是孔夫子的谬论,你也搬出来压我?”
蔡邕惊慌失措,连忙捂住女儿的嘴,连连向董卓赔不是,“太师,是蔡邕教女无方,请太师宽恕,蔡邕在此赔罪。”
董卓苦笑,这女子究竟是胆大妄为还是天真无邪,连孔子都敢非议,在这个时代,可是重罪一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无妨,令爱性情率真,本相怎会怪罪?”
蔡文姬挣脱父亲,直奔至董卓跟前,“太师,给个痛快话,到底让不让参加?”
因她的动作过于激烈,竟将书桌撞翻,文书与饭菜散落一地。
蔡文姬细看之下,不由惊讶,心道这丑老头吃得还不如我家,传说中的奢靡看来是假的?
不对,他肯定是得知我来,故意装作简朴讨我欢喜,不然怎会如此肥胖?
虚伪!
然而,这在蔡文姬眼中虚伪的丑老头非但不恼,反而吩咐仆人收拾残局,连掉在地上的饭菜也原样摆回桌上,仆人连询问是否更换都不敢,显然这种情况并非首次。
蔡文姬不禁出声:
“这些脏了,你不换新的吃吗?”
谁料,那丑老头竟回答: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粮食乃百姓汗水所换,我辈岂能轻易浪费?”
无论是赵云、陈宫还是张飞,甚至是后来的老顽固马日磾,见到他这俭朴的生活作风无不惊讶且感动,看来减肥还有意外的好处,这次看你还服不服,蔡文姬?
蔡文姬确实有所触动,传言果然不可全信,这丑老头的朴素生活,即便是卫仲道也难以企及,更何况他还吟诵的诗句,卫仲道与自己都难以匹敌。
董卓沉吟片刻,对蔡文姬说:
“蔡小姐,你若真想参加儒林文会,也并非不可,但有个前提,你得通过我的才学测试,合格了才能参与,否则,只好请回了。”
蔡文姬一听,心中暗喜,你这丑老头难道不知我被誉为女中才子?
“好,你出题吧,是吟诗还是作文?”
蔡邕却焦急万分,女儿四岁能抚琴,六岁能作赋,世上哪有难题能难住她?
一旦通过,难道真要她抛头露面?
刚开口欲阻拦,“太师,这不妥……”
却被女儿打断。
董卓淡然一笑:
“不是吟诗作文,本相写几个字,蔡小姐若能读出并认出,本相就允你参加儒林文会。”
蔡文姬忍俊不禁,轻轻嗤笑道:
“太师,这未免太过简单,何不换个难题考验于我?”
心中暗自思量,莫非董卓小觑于我,以为区区文字能难得住我蔡文姬?
董卓面带狡黠之色,心中暗笑,“无需更换,此题正合适。
蔡大小姐,切莫自负过头。”
言毕,董卓展开了上等的蔡侯纸,执起狼毫笔,轻沾细腻的烟墨,在纸上挥洒自如,留下了三个大字——“ILOVEU”。
随后,他将之作呈给蔡文姬,道:
“请蔡大小姐鉴赏,若能读解,本相允你参与儒林文会。”
蔡文姬望之愕然,其父蔡邕亦瞠目结舌,两人目光胶着在这颇具意味的词句上,良久,异口同声道:
“此为何意?”董卓脸上洋溢着得意,缓缓解释:
“此乃源自我大汉西方万里之遥的英格兰国度之文字,世人称之为英语。
蔡大小姐,你能否破解其中奥秘?”
心中暗忖,纵使你知晓,怕也不敢轻易言之于我吧。
蔡文姬面露愠色,反驳道:
“太师,此乃戏弄于我!
我怎可能通晓英语?
分明是在故意为难。”
而蔡邕却是笑逐颜开,连连向董卓施礼致谢。
董卓从容言道:
“蔡大小姐,此乃因你见识尚浅,学问无边,还需勤勉。
不如先回家闭关修炼,以待未来儒林盛会。”
言语间满是得意。
蔡文姬哪肯就此服输,正欲再度争辩,一名仆人匆忙闯入,“太师,不妙,温侯与杨奉将军部下一员猛将在校场起了冲突,据说是为了武将比武之事,已斗了近半个时辰,张辽将军和高顺将军劝阻皆无效。”
董卓闻讯一怔,心下暗想,能在吕布手下支撑如此之久,必是栋梁之材,我须得前去拉拢。
“伯喈,蔡小姐,二位稍作休息,今晚寒舍小聚如何?
我即刻便回。”
说罢,不顾蔡氏父女反应,抓起一块面饼便夺门而出,留下二人在书房中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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