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我刚才和我姐去医院了，不少病人吐了，你有事儿？”
沈向前跑回耳房开始烧水，六十年代冬天洗个澡难死了。
“有事，不过先安排你把澡洗了吧！”
牛大力说完，跑到汪新家和姚玉玲家让他们烧水，又回自己家把水烧上，才去中院找沈向前。
等他到中院，发现汪新和姚玉玲在沈家门口和沈向前说话。
“沈向前，你掉粪坑了？”
姚玉玲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小骚儿，你嘴怎么比我还骚呢？你家大粪这个味儿？”
沈向前张嘴就不做人，谁让姚玉玲前段时间口不择言的。
汪新：“向前，你别总说姚儿小骚儿，好听吗？”
牛大力：“人家一姑娘，又是老同学，你留点面儿啊！现在这外号在院里都传开了！”
“就是！”
姚玉玲咬牙切齿，使劲儿锤了沈向前一下。
“她要个屁面儿！还老同学？老同学说我姐？你还不如直接骂我呢！”
沈向前揉着胳膊，小骚劲儿还挺大。
牛大力：“姚儿，你和向前道个歉，你说人姐姐干什么？”
汪新：“姚儿，你骂他没事，但你不能骂秀萍姐啊，秀萍姐对咱们几个多好。”
“啊？我说秀萍姐什么了？”
姚玉玲一头雾水，这才觉出来不对。
“你奶奶的，你说你嫁出去了我姐也嫁不出去！你那破嘴就欠收拾！”
沈向前确定，这要是个老爷们儿，他早摁地上揍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和秀萍姐关系还很好呢，咱俩又是同学，我疯了啊说那个？”
姚玉玲满脸委屈，这才知道沈向前怎么忽然性情大变。
“向前你看，误会。”
牛大力劝着，一边是好哥们儿，一边是心上人，夹在中间真难做人。
汪新：“你听谁说的啊，我也觉着姚儿不至于。”
“贾张氏啊。”
沈向前说完，觉着前身就是个大傻逼，因为前身信了，他承接记忆后，也就默认以为是事实。。
现在想想，那贾张氏的话能信吗？这老不死的，就欠弄。
“我踩死你！”
姚玉玲气哭了，她什么时候和贾张氏画等号了？
沈向前硬挨了一下。
姚玉玲：“你傻啊，躲啊，疼不疼？”
沈向前豪气道：“我鞋厚！”
牛大力忽然推了沈向前一下。
“哎？”
沈向前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
“哈哈哈哈！”
四人都笑了，空气中充满欢乐的气息。
斜对面，马家。
马燕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看着窗外。
王素芳轻声说：“你这孩子不合群，你看你们都是同学，人家一起玩的多好？”
“我不屑！”
马燕钻进被窝，“妈，您去大屋，我要睡觉了！”
“行吧。”
王素芳叹口气，慢慢推开耳房的门，又关上门。
马燕飞快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窗外恶狠狠地嘀咕：“门就那么大开着，屋里热气早就跑光了，晚上冻死你！”
“是啊，该关门的！”
“啊！妈您怎么没走？”
马燕一惊，慌忙又钻进被窝。
王素芳笑着出门，走进大屋。
“燕子睡了？这孩子还像小时候那样爱踢被子？”
马魁摆弄着炉子，语气里有浓郁的关爱，也有自责。
无论如何，离家八年，妻女都受苦了。
“你闺女骂向前呢。”
“没见她出来啊。”
“对，坐床上骂，说不知道关门，热气跑了，晚上冻死他！你听听。”
王素芳笑着，好像看见了年轻时口不对心的自己。
“这孩子哈哈，等我找时间和向前聊聊。”
马魁爽朗大笑，搂老婆睡觉去了。
院里。
沈向前拎着暖壶，“走吧大力，我这小屋没法洗，去你家洗！”
牛大力好说话，又是一个人住大屋，欣然说好。
男人之间不怕看，牛大力和汪新轮番往沈向前身上倒水，好不容易给难闻的味道洗掉。
“我走了，这几天没轻熬，困。”
汪新打着哈欠走了。
“大力，你也早点歇着。”
牛大力也熬了三天，沈向前换好干净衣服也准备走。
“你别走！哥们儿跟你唠唠！”
牛大力从床底下掏出一瓶汾酒和一小包花生米，炫耀的晃了晃。
“哈哈哈哈，好东西啊！等我！”
沈向前去姐姐屋，拿了三分之二的鸡汤和鸡，走进后院喊了声汪新和姚玉玲。
其实几个跟车的，天南海北的跑，总能搞到一些东西。
南来北往的这些人，普遍和铁路挂钩，日子要比情满四合院的原住民好不少。
汪新和姚玉玲进门后一看是聚餐，赶紧回家也拿来一些东西。
“沈向前，几天不见，小伙儿滋润了啊！”
姚玉玲看着刚洗完澡的沈向前，眼前一亮，难道以前是脏的？才让人不喜欢？
“他？长那丑样吧！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牛大力一脸不屑，心说哪有我好看。
“向前你好像确实哪里变了！”
汪新嚼着花生米，站在姚玉玲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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