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189章 张禹不敢说天象

话说啊，那段时间，不少官吏和小老百姓都给皇帝上书，说啥呢？

说天灾一个接一个，都是那王氏家族权力太嗨，结果把老天爷给搞得火冒三丈。

成帝一听，心里就琢磨了，觉得这说法貌似有点儿道理，可又觉得证据好像还不够硬气。

有一天，成帝就坐着他的豪华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张禹家门口。

把左右随从都打发走后，他就拉着张禹开始唠嗑，问起这天象变异到底是个啥情况，还跟张禹八卦了，大家都咋议论王氏家族的。

这张禹啊，心里可是门儿清。

他琢磨着自己一把年纪了，子孙们又都是软柿子，再加上跟王家的曲阳侯王根有那么点儿过节，万一得罪了王氏，那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于是啊，他就跟成帝说：

“《春秋》上记载的那些日食、地震啥的，说白了啊，要么就是因为诸侯们自相残杀，搞得血雨腥风；要么就是外族入侵咱们中原，想来分一杯羹。

老天爷给的这些警示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含义可深了去了，咱们这些凡人啊，哪能随便解读呢？

所以啊，圣人们都很低调，很少去谈论天命啥的，也不去扯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儿。

就连孔子的得意门生子贡啊，都没能从孔子那儿，听到关于性命和天道的全部秘密，更别提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儒生了。

陛下啊，您可得把政治搞得明明白白、清清爽爽的，多干点儿好事儿，来回应老天爷的警告。

跟大臣们一起加把劲儿，行善积德，这才是儒家学问的精髓啊！

那些新来的小鲜肉学子们啊，就会瞎咧咧，满嘴跑火车，您可千万别被他们给带偏了。

咱们啊，还是得老老实实按儒家的经典来办事儿才稳妥。”

成帝一向都挺信任这张禹的，听了他这番话啊，也就不再纠结王氏的问题了。

后来啊，曲阳侯王根和那些王氏的子弟们，听说了张禹的这番高论啊，都乐得合不拢嘴了，从此啊就跟张禹打得火热、亲近得不得了！

话说啊，有个做过槐里县令的哥们儿叫朱云，这老兄可是个直肠子，心里有啥就说啥，这不，他直接给皇帝上书，说想跟皇上见个面儿唠唠嗑。

在那一大堆公卿大臣面前呢，他就对成帝说：

“皇上啊，您瞅瞅现在这朝廷里的大臣们，讲真话，他们上边儿辅佐不了您，下边儿也带不来啥实际好处给老百姓。

这帮人啊，就像一群只吃饭不干活的家伙，占着官位还领着国家的工资。

就像孔老夫子说的：‘那些卑鄙小人儿，可不能让他们侍奉君王，他们啊，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子，啥缺德事儿都干得出。’

所以啊，皇上您赐我尚方斩马剑，让我一剑砍一个奸臣的头，给其他人提提神儿！”

成帝一听这话，立马就来兴趣了，问：“那你倒是说说，谁是那个啥佞臣啊？”

朱云想都没想就回答：“安昌侯张禹！”

成帝一听，火冒三丈，说：“你个小小官员，胆儿肥了啊，敢诽谤国家大臣，还在朝廷上侮辱我老师。来人呐，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绝不留情！”

御史们一听命令，麻溜儿地就把朱云给逮住了。

可这朱云啊，也不是吃素的，他死死抓住宫殿的栏杆，结果你猜怎么着？

栏杆都被他拉断了！

他一边挣扎一边嚷嚷：“我朱云今天就算死了，也值了！能追随古代的忠臣龙逄、比干，在阴间也光荣！只可惜啊，我看不到圣明的汉王朝将来会咋样了！”

御史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朱云给拽下殿去。

这时候啊，左将军辛庆忌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扯下官帽、扔掉印信绶带，“扑通”一声跪在殿下磕头说：

“陛下啊，朱云这哥们儿，一直以疯癫耿直出名，他说得对的话，咱就不能杀他；就算他说错了啥，咱也得包容他啊。我敢拿我的命来担保，求陛下放过他！”

说完，他磕头磕得满头是血。

成帝看他这副惨样儿，心也软了，于是呢，就饶了朱云一命。

后来啊，当要修那个被拉断的宫殿栏杆时，成帝还特意吩咐：“别动它！就原样修修得了，我要用它来表扬那些敢说实话的大臣！”

咱再说说那匈奴搜谐单于吧，这哥们儿本来要到长安来朝拜的，可是呢，还没到边关呢，就病死半路上了。

他弟弟且莫车就顺势上位了，成了车牙若单于。

这且莫车眼光还不错，他提拔了囊知牙斯当左贤王。

这时啊，北地都尉张放这哥们儿，上任才几个月啊，就又被皇帝老哥儿召回宫里当侍中了。

这皇太后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不高兴了，直接写信给成帝：“喂，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办完呢，怎么富平侯那小子又回到京城了？我能说两句不？”

成帝一看信，吓得赶紧回复：“母后您别生气，我这就去办！”

于是啊，成帝大手一挥，命令张放这小子麻溜儿地离开京城，滚去天水属国当都尉了。

然后呢，成帝又给少府许商、光禄勋师丹升了官，变成了光禄大夫，班伯也提拔为水衡都尉，还兼任侍中。

他们的官儿可都不小，官秩中二千担呢！

成帝每次去见太后，都喜欢带上他们，跟公卿们显摆。

国家有啥大事儿啊，也都让他们去传达皇帝的意思，简直就是皇帝的传话筒啊。

成帝这哥们儿，也慢慢的不那么喜欢到处溜达了，开始重新学习儒家经书，估计是想当个文化人吧。

太后看在眼里，心里那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这一年呢，左将军辛庆忌这老哥儿去世了。

说起这辛庆忌啊，那可真是条汉子，为国家打了很多胜仗，立下汗马功劳。

那时候天下太平，匈奴、西域都归附咱们中国，也都特别敬重他，简直就是战神下凡啊！

时间一晃，就到了汉成帝元延二年，也就是庚戌年，公元前11年。

春天一来啊，正月里，成帝这哥们儿就坐不住了，跑去了甘泉，在泰山上祭天。

三月呢，又屁颠屁颠地，跑到河东去祭祀后土神。

祭完之后啊，还顺便游览了龙门，登上了历观，真是会玩儿啊。

回家的路上呢，他又顺道爬了华山，这才心满意足地回长安，简直就是个户外运动达人！

到了夏天四月啊，成帝又下令让广陵孝王的儿子刘守继承王位，这刘守小哥儿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之前呢，乌孙王国的小昆弥安日，被投降过去的人给做了，那边儿可就乱了套了。

成帝一听到这事儿啊，赶紧下诏把原先的金城太守段会宗找来，给了他一堆官职，让他去乌孙摆平这事儿，让大家都和和睦睦的。

这段会宗也挺能干的啊，扶立了安日的弟弟末振将当小昆弥，把乌孙安定下来之后呢，就回国邀功去了。

不过啊，那时候乌孙的大昆弥雌栗靡可是个猛人啊，末振将怕他吞并自己呢，就派了个贵族乌日领去诈降，然后趁机把雌栗靡给做掉了。

话说啊，汉朝那时候，想出兵去讨伐某个地儿，可是呢，还没准备好，咋整呢？

诶，汉朝皇帝就想了个妙招，派了中郎将段会宗去扶立，解忧公主的孙子侯秩靡，当大昆弥。

过了老久，大昆弥和翎侯难栖联手，把末振将给干掉了，然后让安日的儿子安犁靡，替补上场，成了小昆弥。

汉朝那边儿的人啊，心里那个悔啊，没亲自动手把末振将给宰了，真是错失良机啊！

于是呢，又派段会宗带着戊己校尉统领的大军，去追杀末振将的太子番丘。

可是这段会宗啊，心里那个纠结啊，怕大军一下子冲进乌孙，把番丘给吓跑了，到时候找都找不着他，那可就尴尬了。

所以呢，他就留了个心眼儿，让大部分军队在垫娄地待命，自己就带了三十个精兵，个个都带着弓弩，直接就冲到了昆弥的老巢。

他把番丘叫来，一顿数落末振将的罪行，然后“嗖”的一声，手起剑落，就这么把番丘给解决了。

番丘的手下们吓得够呛，骑马就跑，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小昆弥安犁靡一看，哎呦喂，这啥情况啊？

带着几千骑兵就把段会宗给围了。

可段会宗这人啊，胆儿大，心不慌，他跟小昆弥说：

“你们今天围了我，想杀我，对汉朝来说就像拔了一根牛毛一样，没啥大不了的。

但你们要知道啊，大宛国王、郅支单于的人头，都还挂在长安街上呢，这都是你们乌孙人知道的事儿。”

这话一说出来啊，小昆弥和他的手下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小昆弥就说：“末振将确实对不起汉朝，你们杀他儿子也是应该的，但为啥不先跟我说一声呢？这样我也好给他送行啊！”

段会宗就笑了：“我要是先告诉你，你肯定会让他跑了，那我不就犯了大罪了吗？再说了，你要是真的给他送行，然后再把他交给我，那你们这骨肉情深的，不是让你为难吗？”

小昆弥和手下们听了这话啊，心里那个苦啊，眼泪哗哗地流，然后就撤兵走了。

段会宗回到长安后啊，把这事儿跟皇帝一说，皇帝那个高兴啊，直接就赏了他关内侯的爵位和一百斤黄金，这可真是名利双收啊！

段会宗这人还挺会做人的，他跟皇帝说：“难栖杀了末振将有功，咱们得封他为坚守都尉。”

然后又追究了大禄、大监的责任，因为他们没能保护好雌栗靡，让他被杀了。

这事儿一出啊，直接就把他们的金印、紫绶都给收回来了，换成了铜印、墨绶，这可真是降级处理啊！

末振将的弟弟卑爰啊，这货本来是刺杀大昆弥的主谋之一，后来呢，带着八万部众逃到了北方，投靠了康居王国。

他还想着借康居的兵马，来吞并两个昆弥呢，这胃口可真是不小啊！

汉朝这边儿一听这事儿啊，心里那个急啊，赶紧又派了段会宗去和都护孙建，一起防备卑爰。

哎呀呀，这汉朝和乌孙之间啊，故事还真多！

话说啊，自从那乌孙王国闹分裂之后，咱们大汉朝啊，简直是脑袋都大了，年年都不得安生。

这边乌孙的事儿还没搞定，那边康居王国也开始搞事情了，直接把他们家的王子送到长安来，说要给咱们皇上当人质，还顺便送了点土特产。

都护郭舜一看这情况，赶紧给朝廷写报告，说：

“想当年啊，那匈奴为啥那么牛？可不只是因为他们吞了乌孙和康居；现在他们低头哈腰的，也不全是因为没了这两个小弟。

虽然咱们汉朝收了这个康居王子，但这三个国家之间啊，还是你来我往、勾心斗角的。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候，也都互相防着一手；一翻脸，那就更别提了，谁都别想占谁便宜。

说实话，咱们跟乌孙结个亲家，好处没见多少，麻烦倒是一大堆。

不过话说回来，乌孙跟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现在跟匈奴一起给咱们下跪，咱们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他们的贡品该收还得收。

但那康居国啊，真是又傲娇又狡猾，咱们汉朝的使者去了，他们连个正眼都不给。

咱们都护府的人去他们那儿，座位都得排在其他国家后面，吃个饭还得等他们国王贵族先吃完，咱们才能上桌。

这不就是摆明了看不起咱们汉朝嘛，还得意洋洋地跟其他国家炫耀呢。

所以啊，你说他们送王子来是干啥的？

我看啊，就是想跟咱们做点小买卖，然后捡几句好听话说说。

匈奴可是那些蛮族里面的老大，现在对咱们汉朝也是点头哈腰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康居国，这么不给咱们面子，还不得气得跳脚？

要我说啊，咱们就把那康居王子礼送出境，跟他们一刀两断，再也不搭理他们了。

这就叫告诉他们，咱们汉朝可不跟不懂规矩的人玩儿！”

可是啊，朝廷里的人觉得，康居国第一次这么给面子送王子来，咱们汉朝也不能太小气了，得拿出点大国风范来。

于是呢，最后还是决定给他们个笑脸，没跟他们撕破脸。

这事儿啊，就这么说定了。

汉成帝元延三年的春天，正月初十那天，蜀郡的岷山可是闹出了大笑话。

你猜怎么着？

那山老爷子竟然摔了个大跟头，大石头、大土疙瘩噼里啪啦往下砸，把长江都给堵得严严实实，憋了整整三天。

哈哈，这下好了，下游的江水都跑光了，只剩下河床在那儿干瞪眼。

刘向这老头子一看这出好戏，心里那个纠结啊，他就嘀咕了：

“哎呀妈呀，想当年，周朝那会儿，岐山也搞过这么一出崩塌大戏，结果三条大河都断了水。

然后呢，周幽王那小子就被咔嚓了。

岐山可是周朝的风水宝地啊。

咱们汉朝是从蜀、汉这两个旮旯起家的，现在可好，老家都被砸了，江水也跑路了。

再加上那彗星的长尾巴，跟个大扫帚似的，从摄提扫到大角，又从参宿一直走到辰宿的位置。

哎哟喂，我看这汉朝啊，怕是要凉凉了。”

接着呢，二月二十号那天，淳于长这哥们儿走狗屎运了，被封为了定陵侯。

这事儿啊，也算是给这倒霉的年份添了点儿乐子。

不过说实话，那山崩川竭的戏码，还是让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感觉像是吃了个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