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之力量：才华横溢的魔法师 第二十一章 皇帝的眼睛和耳朵

也许在魔法层面上是这样，不过在现实层面上是的。你见过冰魔法的运作方式；它是做什么的？

“它们释放冰魔法进入世界，冻结他们魔法的目标，”他迅速回答道。我礼貌地等待着更多的解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是吗？”他最终犹豫地说。

“它们还经常吸收大量的水转化为冰，”我指出。“冰在被运用时几乎是水魔法的一个子集，尽管魔法的核心与水毫无关系。”

“与水毫无关系……”他重复着，眨眼表示怀疑。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应该会有蒸汽魔法，以及雾或云魔法，对吧？”

他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当他看着我的碎片转移到我的下一个战士目标时，他的脑袋里转着思路。我对他礼貌地等待着更多的解释，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是的吗？”他最终犹豫地说。

“因为蒸汽是由火焰创造的，直接的火焰对大多数敌人来说比蒸汽更有效。此外，寒冷和火焰是平等的。寒冷无处不在，但大多数使用者喜欢将其视为固体，而水是最容易处理的东西。与使用大量水相比，尝试冷冻大部分气体以便利用它们往往需要大量的能量。”

“冷冻气体？空气？”他再次重复，眨眼表示同意。“那...会消耗大量能量，”他同意道。

“还有大量的空气，”我同意道，继续不停地释放法术，清理仆人影，对它们造成闪闪发光的洞，各种野兽迅速将它们撕成碎片，尤其是獾和狼獾非常有活力。“肯定有统治者，也可能有指挥官可以做到这一点，只是不太有效。你可以使二氧化碳凝固，但其他大部分气体在非常远的范围内才会变成固体，而液体会如此分散且体积小以至于不太重要。液氮的降雨是相当愚蠢的，会将大量的法力集中到一个小区域内。你可以用冷凝的水冷冻同样多，并将其释放到目标中，而不是制造液态空气。”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但是这样怎么使冰和火魔法相等呢？”他问道。

“毕竟，你正站在冰冻的地球上。说到底，它并没有熔化，对吧？”

他眨了眨眼。再次眨了眨眼，思绪在他狐狸般的脑袋中转动着。突然间，他跳起来，头一扭，看着我们周围的山丘和山脉，他的蓝色眼睛变得非常非常大。

“啊，你现在明白了。是的。你四周都被冰冻的岩浆所包围。雨水又是什么呢？不就是冷却后的蒸汽吗？”我把一块岩石踢到了我身边。“你看，寒冷是相对的。由水制成的冰只是最容易使用的东西。但从火的角度来看，我们生活在一个寒冷的世界，温可人长老，四周都是冰冷的东西。”

此时的他可能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长老。他可能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巨大的冰冷冰山之巅，一只被整个世界寒冷所笼罩的蚂蚁！

当他睁大眼睛凝视着一切时，他周围弥漫着力量。我能感觉到他的理解力随着突然的启示而增长。

“你看，长老，火魔法和冰魔法在现实世界中只是人为的区别。热和冷完全是相对于你所处的位置而言的。我们之所以喜欢将水变成冰，是因为它非常、非常容易地改变了其物态，从气体到液体再到冰。”

“使用完全相同的能量将水从冰变为蒸汽，只会使普通的岩石稍微变暖。水只是容易使用的东西。”

温可人被热力学的基本原理应用于魔法上的含义所震撼，他几乎踉跄后退。我能感觉到他的思绪在法力场中翻腾。“这……这能应用于其他魔法吗？”他虚弱地问道，被这个概念震惊得摇摇欲坠。

“你是什么意思‘能’？它已经存在了。”我示意我们前方，那里的山丘褶皱处隐藏着更多的暗影生物，我一边掠过，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蹒跚着向那个方向走去。银狐可以改变体型，所以他现在看起来不像一个指挥官级别的野兽那么大，这让他成为一个更有效的保镖。“你认为光和影是什么？将光从一个区域抽走，你就把它陷入黑暗。把它添加到另一个区域，它就会变得更亮。影子完全依赖于光。这就是为什么它如此脆弱。”

我指着我们前面一块三十英尺高的巨石。“想想那块巨石有多重，它正以所有重量的重力和上方的气压压在地面上。”

“与其用你的虚空魔法创造巨大的引力下压，为什么你不直接把那里的所有压力转移到那些远处的暗影生物头上呢？”

他眨了眨眼，跳到岩石上。他现在只有马匹大小，但银狐的速度仍然像闪电一样快，他毫不费力地跳到巨石顶端，凝视着远方。

空间魔法荡漾开来。它并不强大，他爪子下的巨石似乎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感觉到四分之一英里外的掩护后的暗影生物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他压扁它们所做的努力微乎其微，只是他自己产生力量的一小部分。

灵魂水晶不断掉进我的虚空口袋。法师心灵遥动术的范围是视线范围，并且重量限制巨大。我基本上可以在视线范围内清理所有东西，还有一些散落的仆从和战士野兽收集掉落的晶体，他们知道这些晶体很值钱，但不知道为什么。未对齐的法力对他们几乎没有影响，因为他们的进化总是沿着依赖偏向、对齐的法力的血脉进行。

也许他们以后能找到用处。但我肯定能用得上，我也确实用了。毕竟，制造一个统治者级别的灵魂宝石需要数千个这样的水晶，它可以强化我的一颗星辰，而我的未来还有很多潜在的星辰……

“这是世界的伟大真理，”温可人环顾四周，低声说道，“除非必要，不要凭空创造力量，而是从别处借用……”

“是的，”我用圆盘漂浮到他旁边，“火和冷不过是能量线上的一点和物质状态而已。对于旁观者来说，这只是物质的运动。它从冻结和易碎开始，变得不那么易碎，更具金属感，然后突然融化变成液体。液体沸腾后变成气体。气体点燃后变成等离子体火焰。等离子体挣脱物质变成带电的、充满能量的闪电粒子。闪电失去粒子凝聚力，变成光波。”

“在虚空的真理中，它们都是一体的。物质和能量在不同的阶段完全是同一个东西。”

“它们都是一体的……”

法力场里充斥着他的思绪，他肯定正处于某种突破的边缘。

“我想我今天不想再狩猎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休息一下呢？”我将法力注入法术，做了一个直径十英尺的圆盘，他心不在焉地爬了上去，蜷成一圈，躺下来，茫然地直视前方，思绪翻腾，半打尾巴不停地抽动。

“大长老！”我向蓝绿色的鸟类挥了挥手，它好意地飞到我旁边。“我要你点燃我们前面的那些死去的暗影生物。”我编织了一个“永恒之光”，让他非常惊讶的是，把它放在了他最长的右爪尖端。

体型庞大的西风蓝鸦歪着头，着迷地看着它燃烧在他爪尖，一点也没伤害到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这个法术并将其无效化，但它燃烧在那里确实很引人注目。

他为这个炫耀的表演感到高兴，对我啁啾了几声，然后谨慎地飞了出去。我可以告诉他一英里之内没有暗影生物，因为温可人兴奋地把它们都压成溶解的糊状物，借用巨石的重量来完成这项工作。

一切都很好。我转身走了几英里，回到我的治疗站和火炬制作区，确信完成冥想后还有更多工作要做。

九尾银狐需要积累血脉力量才能像其他野兽一样成长，对他们来说，这并不比其他野兽容易。

然而，他们真正的力量一直在于他们的意志力，以及以此为基础的心灵和虚空领域。当然，这使得他们不那么擅长屠戮军队（至少，直到你记住他们也使用风之后），但即使是较弱的狐狸也能够应对更强大的对手，并在心理领域占据上风。

拥有九尾并不是对他们大小的反映，而是对他们意志的体现。温可人开始长出他的第七尾！

他的进程比预期的提前了几十年，基本上可以保证他迟早会成为贵族，可能在资源可以被收集来帮助他的生理进化之后。银狐们都为又一个男爵即将加入他们的行列而感到高兴，而他们并不笨。

显然，和这个光头猴子在一起对他们来说在很多方面都是非常有益的！

对于银狐们来说，意志是一种用来对抗障碍、屏障和其他对手的东西，也是一种需要时既是手术刀又是铁锤的伟大武器。

能够利用周围世界的意志和存在来随心所欲，而不是必须克服它……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启示。他们可以利用世界的意志来为自己服务！

难怪他的意志正在经历一次进化，因为他所学到的一切现在都被颠覆了。当然，他仍然可以猛击东西，但如果他只能借用一些力量来做同样的事情，他的意志难道不是自然更强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温可人完成了他对魔法与热的现实认识的突然启示……

我惊讶地看着两个华丽的翡翠头大小的半个鸟蛋。其中一个碎裂的残骸，碎片像熔岩灯一样发光并移动着，另一个闪闪发光，像充满雾气的冰晶，每一个都承载着与它们天生的火焰和寒冷相关的奇特的活力特性，在能量的高端。

两只大鸟将它们交给了我，从三十英尺的高处俯视着我。他们的体型是一个错误的判断，因为它们都是贵族级别的，他们的血统只比真正的凤凰稍逊。

一只火鸟和一只寒鸟；一只羽毛闪耀着金色、橙色和红色的火焰，另一只则是冰冷的蓝色、白色和淡绿色。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兽族的骚动，因为他们的血统绝不逊色于银狐。他们对火和冰的掌控被公认为是所有野兽中最高级别的，仅次于凤凰和最纯粹的龙，因此他们来这里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事件。

他们是应流银皇帝的要求给我送来的蛋壳残骸，可能是在我治愈了数百名闪翼皇帝的仆人之后的一种恩惠交换。

金色而清澈的眼睛俯视着我，尽管它们美丽而威严，但我能感觉到它们的不满。这宝贵的礼物不仅被交给了他们没有决定的生物，而且是一个人类，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于野兽世界的生物！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两位天空统治者的不满。无论他们是否理解活火的价值，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个人的东西，他们不在乎其他的涵义或论点。

他们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我有潜在的火和冷血统，而我能告诉他们发现这一点是有趣的，但并不至关重要。

我绞尽脑汁，向它们鞠了个躬。“如果对长老们有所愉悦，我愿意先给他们一些回礼以答谢他们的光临。”我明确没有提到蛋壳，因为显然这是我们双方都无法左右的事情。皇帝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这样吧。

“……回礼？”雄性骄傲地鸣叫着，明显是在看不起我。“像你这样的小人物能给我们什么样的礼物，人类幼崽？”他轻蔑地问道。

“没错！”我同意了他的看法，让它们两个都眨了眨眼睛。我转身。“卢迪大师，你能为我在那边筑起一个三十英尺高的立方体吗？”我问道，指着那个在被修复后留在这里的板岩色深根犰狳，他身上金银色的徽章零星地散布在金属覆盖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