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领导、资本家之家,又有哪户人家能有这般奢侈呢?
“嫂子,你们家每天吃饭都这么好吗?”
何雨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着,口中咽下一口唾沫。
“嗯,平时大概也就这样吧。”
娄晓娥点点头,略显困惑地看向何雨水。
在她看来,这样的饮食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或者说,在她的家庭中,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吃这么好,一个月得花多少钱啊?秦羽哥的工资够用吗?”
这个问题已经完全超出了何雨水的认知范围。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肉类昂贵、食用油稀缺,各类票证难求是大家公认的现实。
普通家庭每月分到的肉票有限,一旦用完想再吃肉,就只能私下想办法交换。
就像原剧中的聋老太太倒卖粮票一样,这种交易往往属于灰色地带,不能公开进行。
这类市场被人们称为黑市或鸽子市,也可称作地下交易市场。
在这里,各种物品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买不到的。
然而通过这种方式获取的商品,价格往往高于市价,普通家庭难以承受长期的高消耗。
秦羽正琢磨着怎么把手头的一堆票证处理掉,
毕竟有了系统,这些票证对他来说永远不会短缺。
“你哥涨工资了,而且家里还有我呢!”
娄晓娥微笑着回应,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何雨水咂了咂嘴,心中暗自感叹,秦羽哥真是娶了个贤内助。
秦羽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桌,见到何雨水也在场,先是一愣,然后才开口问道:
“雨水也来了啊?”
“嫂子叫我过来一起吃饭,我就厚着脸皮来蹭饭了,希望没打扰到你们。”
面对秦羽,何雨水明显有些拘谨,双手紧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搓。
如今的秦羽与昔日疼爱自己的哥哥形象大相径庭,这让何雨水感到十分拘谨。
“说什么呢,哥会是那么计较的人吗?你想来蹭饭,随时欢迎。”
秦羽看着何雨水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在他的记忆深处,何雨水一直视自己如亲哥哥般亲近,而自己也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恶意,稍微照顾一下,实属小事一桩。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何雨水急忙摆手解释。
“你哥逗你玩儿呢,快坐下吃饭吧。”娄晓娥搀扶着老太太入座,温婉地笑着劝道,“虽然你们现在是有钱了,但还是得悠着点儿,免得有些人见财起意,到时候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老太太,您就别多虑了。这年头,很多时候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看晓娥家这么有钱,哪会有麻烦找上门呢?”阎埠贵给自己斟满了酒,边说边摇头。他知道,暗地里的交易无处不在,甚至有些领导也会有贪念之时,真要追究起来,牵涉面太广。这也是秦羽能每日安心享用美食的原因,不过再过几年情况就不一样了,届时他也得学会低调生活。
“秦羽哥,你的厨艺比我家哥好多了,我能换个哥不?”何雨水每道菜都尝了个遍,还给自己舀了一大碗羊肉汤。
大家听罢,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阎埠贵打趣道:“雨水啊,你这觉悟醒得太晚了,可这事又不能重新来过!”
聋老太太也嗔怪道:“你这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哥哥哪能随便换的?”
秦羽微笑着说:“这你得去问秦苗同意不同意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亲妹妹秦苗,估计没过几天也要回来了,想到这里,秦羽竟有些忐忑不安。
“那还是算了吧,像秦羽哥这样的好哥哥,苗苗姐怎么可能同意换掉呢!”何雨水说完,再次引发一阵欢笑声。
趁着欢快的气氛,秦羽缓缓开口:“雨水,哥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哥,你尽管问吧,我现在对我那傻哥已经没辙了,我就认准你这个亲哥了。”
“就是说你爸走后,就没再怎么管过你们俩了,对吧?”
“也不完全是,一大爷告诉我,我爸好像每个月都会寄5块钱给我们兄妹。可5块钱能买什么呢?”
秦羽听闻此言,脸上浮现出深思的表情。易中海果然是个老滑头,在原剧情里,何大清每月分明是寄了20块回来。按道理讲,易中海身为七级钳工,月工资高达85块,家里又没有儿女,只有一个大妈,本该过得挺滋润才是,为何还要贪图那15块钱呢?秦羽琢磨了半天,却始终没能找出个合理的解释。
暂且不去深究他的钱究竟流向何处,总之在秦羽心中,易中海绝非善类。
“那些钱都是一大爷经手转交的吗?”
“早年间我们年纪尚小,我父亲便把钱托付给了一大爷。”
秦羽微微颌首,此事已得到证实,也就不再继续追根究底。他与阎埠贵对饮起来。
待到阎埠贵喝得微醺,其余人纷纷进入内屋闲聊之际,秦羽才开始探听易中海捐款建校的事情。
“三大爷,我想向您打听点事儿。当年筹建学校之初,
易中海是不是捐出了一大笔资金呢?”
“你问这个,那可是问对了人!一千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一大爷一拍胸脯就捐出来了,那气派劲儿,真叫一个豪爽!”
阎埠贵呷了一口酒,继续回忆道:“那时候筹建学校,最缺的就是钱。有人愿意慷慨解囊,大家都乐见其成,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来源是否正当,先把学校建起来再说。后来学校落成了,还特意给一大爷颁发了表彰。不过,听说那笔钱其实是老太太的。老太太为此跟易中海大吵一架,虽然上面压了下来,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老太太没有追究到底,而一大爷依旧像对待亲娘一样孝敬她。”
阎埠贵所述与聋老太太所说相互印证,秦羽也明白老太太为何当初没有深究——她无法代替自己处置这笔钱,只能等自己长大明理后自行处理。尽管每个人讲述时难免带有主观色彩,但不同的人说出相同的话,事情的真实性便几乎毋庸置疑。秦羽暗下决心,找个机会当着全院人的面揭开易中海伪善的面具。
此时,阎埠贵借着酒劲儿越说越多:“这易中海吧,确实不是个地道的好人。总让别人帮衬院子里的人,他自己怎么不出力呢?你们说说看,这院里谁家收入能比他还高?做好事倒都是拿着别人的钱来做,这算怎么回事嘛!”
秦羽见状赶紧捂住阎埠贵的嘴:“三大爷,您今儿喝得有点高了,咱不说这些了,咱们说些开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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