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二十五六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左右,他披着长发,穿着粉色运动服。女人身材苗条,相貌美丽。她站着马步,右手握着鞭柄,左手捏着鞭梢,怒视众人。
这女侠正是桑娜。只是她采用了精湛的易容术,连孙阳也没认出来。
“你是谁?”王平平怒问桑娜。
“英雄不问出去!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桑娜冷笑一声,“遇到我,算你倒霉!劝你不要以众欺寡,以强凌弱!识相的,赶快滚蛋!”
“关你屁事!”王平平见自己人多势众,且保安们都是经过他亲自选拔,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才俊。一个女人,对付八个训练有素的保安,只是鸡蛋碰石头。王平平胜券在握,没把一个女人看在眼里。
王平平对李涛道:“李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杀——”
李涛也认为眼前的女人不可怕,自我表现的机会正在当下,不得错过。
李涛吆喝着,冲锋在前。
桑娜长鞭挥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在院内跳跃,如猿猴一样灵活机巧。双方在在院子内拼命,吆喝着,一时难分胜负。
孙阳好像对这打斗毫无兴趣,看也懒得看了,他拿起锄头,走到一旁,继续干他的活儿。
十几分钟过去,八大汉还没摆平一个女人。王平平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怒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八个大汉,战一个弱女都这样费劲,简直是饭桶——不要后退,哪一个怕死,今天就卷铺盖走人——”
王平平叫道,他挥动着拳头,做出要亲自参战的样子。桑娜瞟了一眼他,心里盘算着怎么给点颜色这位花花公子瞧瞧。
桑娜边战边靠近他。差不多离王平平两三米远。她对攻击眼前保安虚晃一招,避过锋芒,突然转身,直取王平平。
“啪啪”两声,王平平躲闪不及,脖子留了一道红印,他顿觉火辣辣的的疼痛,伸手一摸,手指还带着鲜血。
“他妈的!”王平平大声叫骂:“臭婊子,你敢打我!李涛,打死她!死了人,我偿命!”
有主人在旁边督战,李涛冲锋在前,所有保安也奋力围击,即使受伤,也不能退避。
十几分钟过去,女人渐渐不支,出鞭力道逐渐减弱。长鞭飞舞时,李涛瞧准机会,抬手抓住了鞭梢。李涛身材魁梧,臂力很大,他站稳马步,桑娜拉他不动。
“哈哈哈——小娘子,只要你跪地求饶,我一定请求王公子留你一条狗命——”
“休想!”
“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他对围攻的手下叫道,“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打死她!”
保安们听了,一齐扑向前,举起警棍向女人劈来。五根警棍,以泰山压顶之势,劈向女人。
当警棍要落到女人头上的时候,只听到“哎呀,哎呀,哎呀”连续痛苦的叫声。
随即,五个保安都翻倒在地。
这突然一击,令保安们无比恐慌。
站着的保安迅速退出圈外,一双双胆怯的眼睛瞪着桑娜。桑娜手提马鞭,得意的冷笑着。
众保安非常清楚,桑娜正被他们围攻,腾不出手使用暗器。即使使用了暗器,也逃不脱众人的目光。
那么,是谁暗器伤人呢?众人的目光向周围搜寻,院内没其他人,只有孙阳正蹲身工作。
袭击者是谁?用的是什么兵器?
连续出击,就在一瞬间,且又准又狠。五个保安,一个额头打破,一个脑壳出血,一个丢了门牙,一个耳朵被凶器穿了一个窟窿,一个伤了一只眼睛——
王平平抬着一双大眼,目光木讷迟钝,腿脚不住颤抖。好一会儿,他才像醒悟了过来,惧怕的目光瞪着桑娜,又扫着正在刨地的孙阳。
此时,孙阳正蹲在五米左右的一棵月季的下面,月季枝繁叶茂,花红如血。
孙阳背向着众人。他十分认真,完全置身事外,他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样子,更是令王平平胆战心惊。
“哈哈哈——”这时,女人大笑起来,一双又大又圆、灵气无比的眼睛瞪着王平平。见王王平脖子还在渗血,她笑得更开心了,“你们应该听说过杀人于无形的招式吧!今天我让你领略到了!”
“是你用的暗器?”李涛脸色惊恐。
“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用的是什么暗器?”李涛又问。
“你不知道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吗?”桑娜指着地下的石子,“这些,就是我的暗器——识趣的,趁我心情还可以的时候,赶快滚蛋!如若不然,这个庭院,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我看,是你的葬身之地——”正在这时,王平平的援兵来了。又是十几个保安下了商务车,冲进了铁栅栏,团团把桑娜围住。
保姆听到外面的声音,出来了。她见如此阵式,赶快返身把门扛上。她对楼上大叫:“不得了了,杀人了!”
张明等人立即跑下楼,冲出别墅。
“都住手!”张明大声吆喝,“把我这里当成斗殴场所,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他见穿着制服的保安在围攻一个弱女子,对成虎、成豹说,“把这些臭保安赶出去!”
两人听了,扑向前去,混战一气。
“谁在这里撒野!”赵博生来赶热闹了。
赵博生迈着款步,右手扶着光润的头发,带着少爷特有的傲气。他看到王平平,显出惊愕的脸色。
“王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总,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
“保安是我的人!”
“是你的人?”赵博生疑惑的看了看打斗场面,当即对还在混战的成虎、成豹道:“住手!住手!”
王平平也跟着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所有人这才停住了。
共计来了二十四个保安,阵容不小,而这些所谓经过特别训练的人,十几人轻重伤,样子十分狼狈。
“王公子,你带这么多保安来这里搞训练吗——”
“赵总,花匠,小花匠——”这时,他才想起孙阳,眼睛向那棵月季看去。
小花匠不见了,只见地下一顶半新不旧的草帽在微风在晃动。他又环视一圈院子各个角落,寻找挥鞭的少女,也不见了。
“小花匠,小花匠呢?他到哪里去了?”
保安全都懵然,他们也没发觉。
“你们这些人,对们住保安的称号,对得住高薪水的工资——”
李涛抬起头:“公子,这里有高人——”
“什么高人,骗鬼呀!十几条壮汉,对决一个女人,却一败涂地。简直是我王家的耻辱——还愣着干什么!都滚回去!”
众保安走后,王平平跟着赵博生进了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很快,保姆泡来了茶,摆来了水果。
“小花匠?一个小花匠,怎么敢对主人的客人这么不敬!怎么能在这里兴风作浪,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赵博生安慰王平平,“王公子,明天,小花匠肯定会来的,到时,我一定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这个小花匠,我跟他没完!”他摸着脖子的伤痕,从包内拿出纸巾按在上面。伤痕三寸余长,破了皮,还在渗血。王平平非常气恼,他活到这么大没被人打过,今天,却被一个女人打了,并且是在众多保安面前被打的,多没面子。
王平平没了往日的她精神,脸上露着沮丧的神情,他垂着头,不住的抽烟。几支烟过后,他才把带来的十万元钱交给了赵博生。
赵博生接了钱,又是高谈阔论,不住承诺。而今天,王平平的心情十二分的不佳,对赵博生的承诺没以前的兴趣,他的脸阴沉着,开心不起来。
王平平问赵博生,小花匠怎么到的这里。
赵博生说:“他是花匠,当然做这样的工作。我看花草要修剪一下,叫秘书安排了一个人。没想到,他把梅公馆的小花匠叫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王平平喃了一声。他低头沉思,想到袁雄的话,坐立不安起来。
陌生女人突然出现,是偶然吗?她说路见不平,怎么会这么巧合?这女人是否一直就在附近呢?几个保安被暗器击中,暗器居然是几颗小石子,这是什么功夫?虽说王平平不懂武功,但他今天见识到这种武功的厉害。
使用暗器的人真是女人吗?不是女人,又是谁?难道是小花匠?
当他又想到孙阳时,一股凉气从头透到脚底。如果孙阳真的伪装得这么隐秘,那就太可怕了,那他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王平平杂乱无章的想着,想得脑壳发疼。脖子的伤口又火辣辣的的疼痛。他得马上去医院,以免伤口发炎。
王平平告别赵博生,开着车,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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