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启示录天命降临 十七：宝儿（4）

艾尔登哼了一声。“想象一下我下周会做什么。”

“希望到那时你已经悄无声息地获得了你的最终职业，固定了它，并且正在学习如何使用你的新能力。在你跳进阿尼西多拉鲨鱼池之前，你需要至少有点准备。任何其他结果都意味着你搞砸了。”

艾尔登对他挑了挑眉。“你怎么这么说？即使我找到了戈尔贡的意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特定的职业。然后我不必立即固定它。我还可以在交易平台上逗留，以防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出现。”

“比链锁者更了不起？让你不断回头看的职业？或者比一个强大的外星生物特别为你推荐的职业更了不起？你在过去几个月里一直在交朋友。”

“嗯……”

“嗯，”宝儿说，嘴唇撅起。“所以你还在纠结于调整者。”

我是透明的。“这是我想做的事情的明显选择。”

“你的意思是汉娜拥有的那个职业。”

宝儿的声音中没有评判，但艾尔登还是感到了防御。“不仅仅是那样。”

宝儿放下手机，望向脏兮兮的窗户。“我知道。调整者很简单——”

“那是最复杂的职业之一！”

“别发飙。我的意思是对你来说很简单。情感上。这是你最了解的一个。你喜欢它的很多东西。它让你兴奋。而且你实际上有一个真实的、非常个人的例子，那个人以你钦佩的方式使用它。如果系统昨天下午给了你调整者，你可能会在离开那个洗手间隔间之前就固定它。”

艾尔登无法反驳。他可能真的会那样做。

“调整者对你来说不可怕，”宝儿继续说。“你是个糟糕的B级，这让你的未来更难把握，所以它可能是你唯一确定不会是垃圾的职业。”

“B级不糟糕，”艾尔登又嘟囔了一句。

但他的心并不在其中。

他被新的体验所包围，以至于他并没有很好地分析自己的感受。现在宝儿为他分析了……

“你说得对。我猜。我……想成为一个S或A级的调整者。我知道承认这一点很蠢。但这是我唯一真正想象的整个超级英雄白日梦。”他叹了口气。“现在，感觉就像我在我想要的东西的边缘挣扎。如果我能得到调整者，我部分认为我终于站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如果你想要，你可以拥有它。”

“也许。如果我把链锁者卖给维拉s，或者他们的敌人，我可能会得到足够的钱来支付任何想交易的调整者。但即使那样，也可能没有任何——”

他被宝儿的笑声打断了。

“我的痛苦让你觉得好笑吗？”他不高兴地说。

“不，但你完全缺乏商业头脑是。你认真的吗？艾尔登，他们派了一个该死的超级英雄来找你。在几个小时之内。即使我对情况有点了解，我也从未猜到对他们来说那么重要。但现在我知道了……”

宝儿双臂交叉在肚子上，微笑着看着公交车脏兮兮的天花板。

“你不会把链锁者换成钱，然后坐在那里希望你能用它买到你梦想中的职业。你要告诉某人你想要什么职业，然后他们会像金毛寻回犬一样为你取来。”

艾尔登眨了眨眼。“那不可能是对的……”

“我们谈论的是强大、富有的誓言者。那些尽管其他强大、富有的誓言者试图阻止他们，但仍然能够牢牢掌握超稀有职业的人。只要你不要求不可能的事情，我敢打赌他们有预算。而且有资源去得到它。这是他们为自己的孩子所做的。他们也可以为你做。”

“所以你认为我应该把它给维拉s？”

宝儿耸了耸肩。“我不真的在乎那场小争吵的哪一方赢。你在乎吗？”

“不，”艾尔登承认。“这就像在你甚至不理解他们在玩什么运动时选择一个队伍。我只是希望他们事后不要毁了我的生活。”

“你可以趁着领事馆忙碌时偷偷绕过小艇进去……或者更好的是，去纽约的领事馆，那里可能没有超级英雄等着把你拉到一边，给你讲述他们派系的崇高事业或者什么的。把链锁者设置为自动交易以换取你选择的东西，然后消失。让他们，或者甚至是街上的一些幸运的选定者，争先恐后地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听起来完美，”艾尔登承认。

“但你能在自动交易中要求额外的奖励吗？你没提到。”

艾尔登摇了摇头。“不，只是为了职业。人们总是在他们的备注栏中分别要求或提供金钱。这可能是你必须在交易平台外部使之具有法律约束力的东西。然后你上网进行交易。”

“那就是个问题，”宝儿说。

“我不需要在特定职业之上再得到钱。”

他的朋友严厉地看着他。“据我所知，你并没有很多现金。”

“是的，但我不需要。岛上的学校是免费的，而且前几年你无论如何得住在宿舍里。我会有一点来自我父母的钱。会没事的。”

“如果你不是为了一无所有而卖掉你手中极其宝贵的东西，情况会好很多。穷苦真的很糟糕。”

“我不认为——”

“你的英雄工作需要用到什么物资吗？”

艾尔登眨了眨眼。他还没有想那么远。他首先会是一个学生。作为超级英雄的工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甚至不知道你会需要什么，”宝儿继续说。“你可能需要购买武器。或化学品。或装甲车。你可能会得到一个需要某种昂贵资源才能发光的能力。你可能——”

艾尔登举手示意。“好吧。我明白了。除了职业之外，再有一些钱会更好。那么……如果我不打算完全中立，我猜维拉s是个不错的选择？”

“据我所知，他们常年得冠军。你会认为他们对帮助他们的人有一个相当不错的保密协议，或者是阿尼西多拉的等效物。只要你迅速地交易给他们，在其他方有机会告诉你不要这么做之前，你可能还能装作无辜。我打赌他们会保持沉默。”

宝儿现在似乎情绪很高，显然被艾尔登在短暂时间内指挥一个精英家族的念头所振奋。

“所以！”他高兴地说。“你要做的就是决定：你想让你的猎犬给你调整者吗？还是你想让他们给你戈尔贡推荐的东西？”

“我必须选择吗？”

“恐怕是的。除非你想说‘去他的’，现在就固定链锁者。想想看……你可能在日落前就有了新的、超级富有的养父母。不管你是否愿意。”

“那太可怕了。”

艾尔登在思考公交车座位上的图案时试图整理自己的思绪。当宝儿这么说时，这确实是一个非此即彼的情况。

艾尔登是否更信任自己的知识，而不是戈尔贡的建议？

外星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们谈论过战场支援。戈尔贡说他们不是真正的朋友，但他喜欢艾尔登，并祝福他。

他们做了那个神秘的血液仪式。

虽然艾尔登知道戈尔贡并非无所不知，但他可能比大多数人都要了解得多。

“我想我得按照戈尔贡的建议来。如果我们能弄清楚它是什么的话。”

“你猜？”

“啊。好吧。我确定。戈尔贡正在为我煎熬自己的皮肤。我信任他，我也不必与调整者结婚。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抛弃它。”

“那么，为一段坎坷的离婚做好准备吧，”宝儿愉快地说。“那个桌子恶魔认为的未来超级英雄的绝佳职业，远远超出了常规。”

艾尔登盯着他看。

“这就是我刚才在手机上查的。”宝儿从腿上拿起手机。“我对字谜的猜测是错的。而你是对的。他试图让它对你来说变得简单。‘让我拿走你的行李’是那些可以从无数技能中选择的职业之一的技能。”

“哦，我的天。是哪一个？”艾尔登问，坐得更直了。他的心开始加速。

“你知道那部电影，女孩得到了一个时尚杂志编辑的专横跋扈的老板的个人助理的工作吗？她的老板折磨她，但没关系，因为她可以穿上很棒的衣服？”

“宝儿，现在不是时候——”

“你有没有想象过，如果那个女孩有数百万个邪恶的老板，他们都可以通过打响指召唤她，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宝儿！”

艾尔登抢过手机，盯着屏幕看。

宝儿拉出了一个技能列表。它庞大无比。艾尔登一个也不认识，他不得不滑动很长时间才能到达页面顶部并阅读职业名称。

当他最终设法做到这一点时，他震惊地盯着它。

宝儿倾身拍了拍他的胳膊。“恭喜，伙计。它又稀有又受欢迎。你很幸运维拉是那些必须为你抓住它的人。”

艾尔登无法从屏幕上移开眼睛，但他知道从宝儿的声音中，他的朋友正带着邪恶的微笑。

“我的意思是，它也是非战斗职业的典型定义，因为奥托南创造了它，因为他们想要魔法管家和秘书。但我听说薪水很高。”

“这是什么？”艾尔登低声说。

屏幕顶部用选择不当的气泡字体瞪着他的是这些词：技能列表—B级—职业：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