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国公你就说说,为什么薛蟠不可执掌神都京营吧!”
“朕,一定洗耳恭听。”
庆元帝走回自己的龙椅上,一字一顿的朝着齐国公陈翼说道。
“回陛下,这京营乃是我大乾神都的最后屏障。”
“执掌神都京营之人,必须是对我大乾忠心耿耿的勇士。”
“并且熟知我神都内外各种情况。”
“而薛将军,虽立不世之功。然,对神都内外之情,却一无所知。”
“京营不同于其他卫所。”
“关系之重,想必陛下也有所知。”
“老臣以为,薛将军实在太过年轻,又无大军作战之经验。”
“故,老臣以为,薛将军当不得经营节度使。”
齐国公陈翼说完,昂首挺立,毫不畏惧庆元帝那足可以杀人的目光。
“好好好,齐国公果然不愧是我大乾国之栋梁,考虑事情竟然如此细密。”
“如朕依旧想要封赏冠军侯为我神都京营节度使,老国公你是否还想阻止朕的圣旨呢?”
庆元帝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道。
“臣不敢苟同。”
陈翼,继续站在原地,对庆元帝寸步不让的对视着。
“陛下,请息怒。”
“臣以为,老国公所言确有道理。”
“臣虽立下稍许功劳,却也太过年轻,没有大军作战经验。”
“所以,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眼看朝堂上皇帝和大臣就要势同水火。
作为主角的薛蟠,当然不愿意刚到神都就得罪了树大根深的齐国公。
他的身后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国公府。
还有着太上皇以及四王八公十二候等,老旧勋贵。
经过这几十上百年相互联姻,其中势力,必定是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这股庞大的势力,不是现在的薛蟠可以撼动的。
他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现在不是留在神都得时候。
只要放他离开神都,在外统军。
凭着他手机中那近乎无限的各种资源。
相信不久后,等他羽翼丰满,这一切将不再是什么问题。
“这——”
庆元帝看着半跪在地的薛蟠,出言欲止。
心中虽万分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好吧,就依卿之见。”
“端奴,退朝!”
“薛爱卿,暂且留步,随朕去往文华殿。”
庆元帝说罢,拂袖而去。
薛蟠只能垂手低头,跟上庆元帝的脚步。
“陛下,陛下,好消息,好消息。”
乾清宫外,一名乾清宫所属太监,跌跌撞撞的高声奔跑着。
“小豆子,去看看,是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在门外大声喧哗。”
“居然打扰皇爷休息,如果没有要事,就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王恩义朝着肃立在宫门口的小太监招了招手,一脸愤怒的说道。
“诺!”
小豆子点头哈腰,躬身而去。
“你这老狗,跟了朕这么多年,脾气还是这么冲,也不知道改改。”
“小豆子,去,把人给朕叫进来,问问朝中发生了何事!”
半躺在卧榻上的建元帝,眯着双眼,挥了挥手。
“皇爷,你说得对,是老奴不好,是老奴不好。”
“恼怒只记得不能打扰皇爷的休息,却忘了皇爷有着一颗菩萨心肠。”
“老奴这就自罚掌嘴。”
王恩义说着就伸出胖乎乎的右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呼了几下。
“罢了,罢了,你这老狗,少在朕的面前装可怜。”
听到建元帝的话,王恩义顺势讪笑几下,放下了自己的手掌。
“陛下,陛下,大喜事,大喜事。”
小豆子刚把宫门打开,那名乾清宫的小太监,就跑进了宫内。
“何事?”
“启禀陛下,山海关松山卫把总薛蟠,也就是前些日子,陛下提到过得那个人。”
“他,他,他从北境回来了。”
“而且,而且,还抓回了建奴伪汗皇太极和他的宠妃海兰珠。”
“还有,还有建奴大将觉尔察·安费扬古和董鄂·何和礼的首级。”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回禀。
“什么?”
“你给朕,再,再说一遍!”
建元帝从卧榻上一下坐起。
“回陛下,薛,薛把总从北境回来了。”
“他,他,他抓住了建奴伪汗皇太极和他的妃子,还有建奴大将觉尔察·安费扬古和董鄂·何和礼的首级。”
建元帝终于听清了小太监的话。
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卧榻的床沿,脖颈上更是因为激动露出了几缕青筋。
“恩义,恩义,立刻给我喧薛蟠觐见。”
“朕要看看这位故人之子,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英雄人物。”
“寇可往,我亦可往。”
“哈哈哈,建奴也有今天,建奴也有今天。”
“朕盼望着一天,足足盼望了二十年了,哈哈哈!”
“咳咳咳——”
因为过于激动,建元帝忍不住咳了起来。
“皇爷,您可别激动,一定要好好地保重龙体。”
“奴婢这就去喧薛把总觐见。”
“小豆子,还不赶紧去喧薛蟠觐见。”
王恩义一边给建元帝拍打着背部,一边回头朝着小太监吩咐道。
“诺,奴婢这就去。”
小豆子躬身退出殿外,转身朝着太极殿跑去。
“什么?”
“你说大汗被大乾松山卫守将薛蟠给抓住了?”
“觉尔察·安费扬古和董鄂·何和礼也被薛蟠给杀了?”
“他们还把盛京烧成白地?”
多尔衮盯着前来回报的探马,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回十四贝勒,此事,此时千真万确。”
“据我建州留在大乾神都的探子回报,大乾已经把我建州大将觉尔察·安费扬古和董鄂·何和礼的头颅传阅大乾九边,以鼓大乾边军士气。”
“另,有鞑靼部商队,于七日前到我都盛京打算通商时,才发现,我都盛京已被不明敌人烧城一片白地。”
“全都上下一万余口,只留下百人不到。”
“十四贝勒,你可要给咱们建州报此大仇啊!”
前来报信的探马,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
“这,这,这怎么可能!”
多尔衮险些一头摔倒在地。
幸亏身旁的亲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这薛蟠是怎么跑到我建州腹地去的?”
“在来宣大之前,大汗不是命令大乾靠近我建州的各大卫所,全都派人看住了吗?”
“他们,他们怎么会突破我建州勇士的围困的?”
“对了,大玉儿和小玉儿,她们怎么样了?”
多尔衮猛地想起了俩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立刻急切的问道。
果然两兄弟都是情圣啊!
到了此时,依旧没有忘记自己那一往情深的女人。
不过,很可惜的是,探马带来的消息注定会让他失望至极。
“回贝勒,大汗和宸妃娘娘全被薛蟠擒获,一块押往大乾神都去了。”
“至于,至于宸妃娘娘的妹妹,奴才并未探知。”
前来回报的探马,再次伏低身子,趴在地上痛哭着。
“噗呲!”
得到确切消息的多尔衮,此时直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身体后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重重的摔倒在自己亲卫怀里。
“十四哥,十四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多尔衮耳边传来弟弟多铎的询问声。
“特么的胆小如鼠的南蛮子,居然趁着我大军在外偷袭我盛京。”
“苏克沙哈,苏克沙哈,马上集结士卒,和我立刻东进。”
“给大玉儿,小玉儿报仇。”
一向冲动的多铎,双目圆睁,朝着大帐里的手下下令。
“慢,多铎,不得冲动。”
倒在亲卫怀里的多尔衮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在亲卫的搀扶下,艰难的站了起来。
“多铎,立刻传令,整顿军马与明日清晨返回盛京。”
多尔衮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十四哥,我们难道不去神都救回大玉儿和小玉儿了吗?”
多铎疑惑的看向多尔衮。
“十五弟,今时不同往日。”
“大乾宁远伯牛继宗手里已经不再是只有几万兵马了。”
“他得到了大乾各地勤王兵马的支援。”
“虽然进去不足,可是守成有余。”
“如果此刻,我建州大军匆忙攻打,只会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还有,你们都出去,我和十五弟有话要说。”
多尔衮挥挥手,赶走了大帐里的其他人。
多铎看着这些人离开大帐以后,迫不及待的看向了自己的十四哥。
“十四哥,你这是?”
“十五弟,十四哥也不瞒你。”
“这大汗是一定就不回来了。”
“就凭在大乾建元十五年,我建州大军攻破锦州,南下山海关的事情。”
“你觉得大乾的皇帝能够饶了大汗?”
“十五弟,你我乃是亲兄弟。”
“汉人说过,打虎不过亲兄弟,上阵不过父子兵。”
“十五弟,难道你忘了母亲阿巴亥是怎么死的吗?”
多尔衮说完,便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这一奶同胞的亲弟弟。
“十四哥,弟弟怎敢忘记。”
说到此处的多铎,眼中冒出了仇恨的目光。
当年老野猪皮死了的时候,他们的母亲阿巴亥明明可以不用殉葬。
而皇太极却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逼迫母亲阿巴亥给老野猪皮殉葬。
指使兄弟二人从小便失去了母爱,在族人中受尽了各种屈辱。
如不是兄弟手里还握着两旗的兵马。
估计,这皇太极已经把他们啃得连块骨头都不剩了。
如今皇太极被薛蟠所擒获,已经押送到了大乾神都。
想要活着回到建州,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皇太极一死,建州的汗位该谁继承?
皇太极的儿子吗?
根据探马的回报,盛京已经被薛蟠烧成了白地。
皇太极留在盛京的那些后代,多半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同样押送到了大乾神都。
唯一留下的就只剩下了豪格。
如此重要的一个机会就摆放在他多尔衮的面前。
于情于理,他都不愿意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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