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奥能？”
这是莫甘娜第二次听到这个词汇。
她低头看了眼刚才罗德给予她的“补偿”。
金属中所无法解析的能量，就是奥能吗？
“虚空无法吞食奥能？还是什么原因？奥能又是什么？”
面对莫甘娜提出的疑惑，罗德没有回答。
他面带笑意的看着莫甘娜的眼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莫甘娜被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
她有点不好的预感。
“问题到了这一阶段，是否已经证明我说服了你？”
罗德的话，果然让莫甘娜的预感灵验。
她眼神闪躲，心虚的回避罗德的目光。
“那什么……给我三天时间。”
莫甘娜支支吾吾道：“我得回趟恶魔星云，最起码得稍微跟我的战士们解释一下，否则突然关闭暗位面，他们会以为我陨落了。”
“然后呢？”
罗德的笑容更甚。
“……陛……陛下……”
莫甘娜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这个称呼来。
自从与凯莎决裂，脱离天使文明，她就从未对任何人俯首称臣过。
如今称呼面前的男人为陛下，让她觉得是一件万分难以启齿的事情。
尽管很不情愿，但她输得起。
毕竟约定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更何况……
自己也的确不是对手。
凯莎都败得那么凄惨，恶魔文明被征服估计也是早晚得事。
莫甘娜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而且虚空的问题，一直是她心里的结。
如今有了答案，也有了应对虚空的办法和希望。
堕落与自由的理念，差不多也该放弃了。
这份理念，本就因虚空而起。
只是那帮跟随她征战多年的战士们，必须得给个交代。
“去吧。”
“什么？”
“回恶魔文明，等你解决完问题，你想知道的都会有答案。”
“哦……”
莫甘娜有点惆怅的起身。
这时她才发觉，束缚住她的无形阻力似乎早已消失。
“你不怕我走了后，就从此消失不见？”
莫甘娜忍不住问。
“如果你想的话。”
罗德做了个请的手势。
“……”
莫甘娜一时无言，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所有的小心思。
她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甚至是被掌握的感觉。
“我还有个问题。”
临走前，莫甘娜顿住了脚步，“恕瑞玛文明是因为虚空，所以直到今天才重新出现在宇宙中的吗？”
“虚空只是起因。”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莫甘娜迅速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片宇宙中，恐怕还有危险程度不下于虚空的存在。
突然间，莫甘娜觉得自己一手开创的恶魔文明有些可笑。
更觉得在全宇宙宣扬所谓“正义”的天使文明可笑。
大家都自以为立于宇宙的顶点。
可实际上，不过都是猴子。
只是趁着老虎不在称大王罢了。
……
……
穿梭舰遁入星海，穿越了空间虫洞。
罗德也回到了比尔吉沃特号上。
雷克顿与纳亚菲利见到罗德是一人归来，短暂的错愕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最终还是纳亚菲利开了口：“陛下……那只小蝙蝠呢？”
“让她先回恶魔星云了。”罗德答道。
“万一她就此消失了怎么办？”纳亚菲利有些担心，她觉得那是只狡猾的蝙蝠。
“她会回来的。”罗德笑了笑。
“……”
又来！
陛下怎么越来越喜欢当谜语人了？
纳亚菲利和雷克顿深感无奈，然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内瑟斯。
早已预料到这点的内瑟斯，迅速转身回避开了目光。
开什么玩笑？
我是大学士，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
没经历整个过程，哪能知道情况？
哎……
……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
莫甘娜果然遵守约定，回到了比尔吉沃特号。
只不过，回来的不只是她一人。
还有整个恶魔舰队。
“天啊……我眼花了吗？那是恶魔文明的舰群吗？”
“是的，你没眼花，那就是恶魔舰队！”
“莫甘娜疯了？她带舰队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打算跟恕瑞玛开战？”
“为什么啊？她哪来的胆子啊！把她撵得全宇宙到处躲的神圣凯莎都被打得那么惨，她哪来的底气叫板恕瑞玛？”
“谁知道呢？反正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吧，免得等下被战斗给波及了。”
“有道理，我先溜了，你们自便。”
“别啊，哥们，带我一起！”
比尔吉沃特号上，不知情况的群众们，远远望着空中穿越虫洞而来的舰队，吓得纷纷躲藏。
都以为是莫甘娜疯了，要率领恶魔舰队跟恕瑞玛文明开战。
一时间，整个比尔吉沃特号的气氛变得万分紧张。
谁都担心被波及而丢了性命。
“怎么弄这么大排场？”
主舰室内。
看着莫甘娜到来，罗德无奈放下手中书籍。
“我把暗位面的建设全毁了，恶魔文明现在的实力大不如从前，稍微强盛点的文明都很难抵挡。”
莫甘娜撇撇嘴，“为了保证跟随我多年的战士们的安全，我只能带着他们来投奔您喽，陛下！”
最后那两个字的语气尤其加重。
显然，莫甘娜对于向罗德俯首称臣这事，还是非常在意。
毕竟当了上万年的恶魔女王。
从来都是别人在她面前低头哈腰。
如今身份调转，一时之间还很难调整心态。
“和小孩子耍脾气似的。”
罗德摇摇头。
“……”
莫甘娜眼角微抽。
不爽。
但不敢说。
深吸几口气调整情绪，莫甘娜再次开口：“您上次说，等我回来会告诉我所有的答案。”
“先不着急，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
罗德没有回答。
这时，内瑟斯走来。
“陛下，比尔吉沃特号已抵达费雷泽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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