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之母 魔法课程2

两个小时后，佐里安和他的同学们鱼贯走出教室，实际上有点失望。他在讲座中学到的东西很少，伊尔莎说她会花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完善他们的基础知识，然后再学习更高级的东西。然后她给了他们一篇关于消除的论文。这是一个相对无聊的课程，因为佐里安对基础知识掌握得很好，他们每周有五次基础祈祷课——也就是说，每天都不会无聊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是平淡无奇的，因为剩下的四节课纯粹是介绍性的，概述了每节课的内容以及其他类似的细节。基本炼金术和魔法物品操作看起来很有前途，但其他两门课程基本和过去两年的东西相同。佐里安不确定为什么学院认为他们需要在教育的第三年继续学习魔法和魔法法律的历史，除非他们故意试图惹恼所有人。这一点尤其正确，因为他们的历史老师是一位名叫泽诺米尔·奥尔盖的老人，他对自己的学科非常热情，并给他们布置了一项任务，要求他们在周末之前阅读一本200页的历史书。

在佐里安看来，这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第二天以战斗魔法开场，在训练馆而不是不是在传统教室。他们的老师是一位名叫凯龙的前战斗魔法师。佐里安只看了他一眼，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班级。

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中等身材，但他看起来像是石头凿出来的——秃顶，表情严肃，肌肉非常非常发达。他有一个相当突出的鼻子，他完全赤膊上阵，自豪地展示他相当发达的胸部肌肉。他一手拿着战斗法杖，一手拿着永远存在的绿色教师手册。如果有人向佐里安描述这个人，他会觉得很好笑。但当他面对本人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好笑。

“战斗魔法实际上并不属于魔法的范畴，”凯龙用洪亮而威严的声音说道，更像是一位将军在对新兵讲话，而不是一位老师在对学生讲话。这可能是佐里安上过的最安静的一堂课——甚至像尼奥卢和贾德这样的话痨也沉默了。“更像是一种施展魔法的方式。要在战斗中使用魔法，你需要快速施法，还需要突破对手的防御。这意味着它们不可避免地需要大量的能量，而且你需要在瞬间改变咒语的形状……也就是说，像你们在其他课上学到的常规祈祷是无效的！”他把他的法杖摔在地板上以示强调，他的话在整个训练大厅回荡。佐里安可以发誓，这个男人不知用什么方法给他的声音赋予了某种魔法。”念咒需要几秒钟，你的大部分对手会在你念完之前杀了你。尤其是在现在，在战争的余波中，每个傻瓜都拿着枪，并被教导如何有效地对抗魔法师。

凯龙在空中挥舞着他的手，他身后的空气闪烁着，露出一个透明的弥诺陶洛斯幻影。这个生物看起来很生气，但这显然是幻觉。

“古代魔法师使用的许多战斗魔法依赖于人们对魔法的敬畏，或者对魔法的局限性不熟悉。现在，每一个上过小学的孩子都知道不能被这样一个明显的幻觉吓跑，更不用说职业军人或罪犯了。你在图书馆里找到的大多数咒语和战术都已经过时了。”

凯龙停下来，揉着下巴沉思。“而且，当有人试图杀你的时候，你很难集中精力施法，”他随口说道，摇了摇头。“由于这一切，没有人再把战斗咒语通过经典的祈祷方式来使用了。取而代之的是，人们使用咒语公式，就像印在我的法杖上的那样，来更快更容易地施放特定的咒语。我甚至不会教你如何在没有这些物品的情况下施放战斗魔法，因为教你如何在战斗中有效地使用传统祈祷方式需要花费数年时间。如果你真的很好奇，你可以在图书馆里寻找合适的吟唱和手势，然后自己练习。”

然后，他给他们每人一根刻着魔法导弹咒语的杆子，让他们在训练大厅另一端的泥娃娃面前练习发射魔法，直到他们的魔力耗尽。在等待面前的女孩耗尽魔力的时候，佐里安正研究着手中的魔法杆。这是一块非常直的木头，非常适合佐里安的手，可以抓住两端而不会产生任何手感上的变化——这是从远离施法者的杆尖发出的一股力量。

当终于轮到他的时候，他意识到借助咒语公式施法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甚至不需要考虑太多，只需将魔杖指向所需的方向，并通过它引导法力——魔杖中的咒语公式几乎自己完成了所有事情。真正的问题是“魔法导弹”比佐里安遇到的任何法术都要消耗更多的魔力，而他只发射了八次就耗尽了自己的魔力储备。

魔力耗尽，对自己的消耗速度有点失望，佐里安看着扎克带着懒散的自信发射了一枚又一枚魔法导弹。佐里安不禁有点嫉妒这个男孩——扎克现在所用的魔法值很容易就超过了他的最大值三四倍。扎克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好了，我要让你们都走了，尽管课程还没有正式结束，”凯龙说。“你们的魔力都用完了，除了扎克，战斗魔法需要练习。作为临别赠言，我必须提醒你们，在使用你新获得的战斗魔法时要有所克制和负责任。否则，我会亲自追捕你。”

如果这是其他任何教授说的话，佐里安只会笑笑，但凯龙可能足够疯狂到这样去做。

接下来是咒语公式课，这是魔法的一个分支，用来制造他们在战斗魔法课上使用的聚焦辅助工具。他们的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性，一头橘黄色的头发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竖立着，她对这门学科的热情让佐里安想起了泽诺米尔·奥尔盖。佐里安实际上喜欢咒语公式，但不像诺拉·布尔认为的那样合适。她的“推荐读物”包括12种不同的书籍，她立即宣布，她将为那些有兴趣了解更多的人每周组织额外的讲座。然后她给了他们一个“简短的测试”(有60个问题)，以检查他们在过去两年中记得多少。然后，她结束了这节课，告诉他们阅读她为下节课(明天)推荐的阅读清单上的一本书的前三章。

在那之后，相比之下，那天剩下的时间就像是放松期。

佐里安敲着他面前的门，紧张地在原地坐立不安。开学的第一周相当平静，除了发现诺拉·布尔也教高等数学，她对这个科目也同样热情，给了他们另一个初步测试和更多的“推荐”阅读。然而，现在是星期五，是时候去见他的导师了。

“进来，”一个声音从房间里响起，佐里安发誓他已经能感觉到声音中的不耐烦，就像那个人觉得佐里安在浪费他的时间，甚至在他看到他之前。他打开门，迎面碰上了来自地狱的臭名昭著的导师威姆。佐里安可以直接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威姆并不看好他。

“佐里安·卡辛斯基？请坐，”威姆命令道，甚至懒得等回答。佐里安刚坐下，就差点没接住那人扔给他的笔。

“让我看看你基本的三个，”他的导师命令道，指的是他们在第二年学到的构造练习。

他听说过这件事。从来没有人掌握了足以打动威姆的基本三项。果不其然，佐里安刚刚开始举起笔，就被打断了。

“慢，”威姆宣布。“你花了整整一秒钟的时间集中注意力，才形成正确的心态。你必须更快。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他不停地说着，一遍又一遍，直到佐里安意识到自从他们开始这样做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他完全忘记了时间，因为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练习上，而不是他越来越想把笔插进威姆的眼眶。

“重新开始。”

威姆还没说完，笔就已经升到了空中。真的，他怎么可能通过练习比这更快呢？

他的注意力失去了集中，当一颗弹珠撞到他的额头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你失去了注意力了，”维姆告诫道。

“你朝我扔了一颗弹珠！”佐里安抗议道，他不太能接受威姆真的做了如此幼稚的事情。“你能预料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保持对练习的专注”威姆说。如果你真的掌握了这个练习，这样的一个小干扰就不会妨碍到你了。遗憾的是，看来又一次证明我是对的:当前学院课程的不足，阻碍了另一位有前途的学生的成长。看来我们必须从最基本的魔法构造开始。我们将逐一讲解这三个基本步骤，直到你能够完美地做到为止。

“教授，这些练习我一年前就掌握了，”佐里安抗议道。他是不把时间浪费在基本的三项上。在他看来，他已经花了太多的时间来完善这些。

“你没有，”威姆说，听起来好像他被冒犯了，佐里安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事情。“能够可靠地完成练习并不等同于精通它。此外，这样做会教会你耐心和如何控制自己的脾气，这是显然地对你有困难的事情。对于一个魔法师来说，这些都是重要的技能。

佐里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这个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佐里安确信这一点。显然，谣言是正确的，这些课程对承受挫折的能力将是一个巨大的锻炼。

“让我们从悬浮练习开始吧，”威姆说，对佐里安的沉思浑然不觉。“重新开始。”

他开始讨厌这两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