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曹操和袁绍在官渡拉开了大战的序幕。
经过数月的战争,双方各有死伤,粮草也快消耗殆尽。
在此期间,袁绍损兵折将,运输粮草多次被曹操偷袭,军队士气日夜受损。
冀州,阳武城。
一名脸色沧桑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案桌前,不停的摇头叹气。
此时,一名身穿皮甲的哨兵神色慌张进营帐内。
“禀报袁公!大事不好了!”
“曹操率兵夜袭乌巢,乌巢失火了,淳于琼被斩!”
哨兵满脸冷汗,双手抱拳,颤抖着身体跪在袁绍面前。
袁绍听后,眉头顿时猛皱而起,拔剑砍断了身前的一张案桌。
“曹贼!”
“我与你不共戴天!奸贼!恶贼!逆贼!!!”
营帐内,站在左右两侧的十几名将军不由得神色恐慌起来。
就在这时,又一名哨兵慌慌张张冲进营帐。
“报!袁公!”
“大事不好了,张郃高览也投敌了,现已被曹操的部将曹洪收编。”
袁绍一听,两眼随之一瞪,表情都僵硬了。
“啊!!!”
“两个叛徒,两个叛徒啊!!!”
下一秒。
袁绍两只手捂住了胸口,“噗”的一声,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摇摇晃晃后退几步的同时,周边几个将军急忙冲上去扶住了他的身体。
郭图站在一边,脸色恐慌,急忙说道:
“袁公,事已至此,速派一员大将断后,今夜立刻撤军返回邺城。”
袁绍脸色憔悴,气息奄奄的摆了摆手。
“不……不行。”
“我……我要与曹贼决一死战。”
众人见此一幕,都知道此时的袁绍已经疯了。
面对一个疯子,没有一人敢上前劝阻半句。
正当此时。
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传来一位青年男子的声音。
“其实,战局还有回旋的余地。”
声音刚一传来,不少人纷纷扭头看向营帐角落的一个方向。
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
他叫萧然,是一名穿越者。
因为一场意外事故,稀里糊涂的就穿越到了汉朝。
此时,袁绍微微扭过头,看向角落里的这名白袍男子。
视野内,感觉到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袁绍一怔,愣了半天,低声问道:
“此乃何人?”
郭图冷冷一笑,回答:
“回袁公,他姓萧名然,无字,是前几日新上任的一个主簿。”
“平日里,这小子只会口出狂言,袁公不必睬他。”
袁绍一听,微吸了一口冷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同时,也陷入了一阵沉思。
“区区一个主簿,就敢上来献策?”
“这可是一个新鲜事,莫非……此人有真才实学?”
想到这里。
袁绍仔细上下打量了萧然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疑惑。
慢慢的,他迈出腿朝萧然方向一步步走了过去。
走到萧然面前,袁绍问道:
“你刚才说,你有破曹之策?且先说来听听。”
还没等萧然开口,站在旁边的郭图立刻说道:
“袁公,我看此人言过其实了,不可信也。”
“让他喂个马,都是抬举他了。”
对面郭图这般冷嘲热讽,萧然无动于衷。
此时,萧然面无表情,而后慢慢的转过了身。
一步步的,朝营帐外准备离开。
看着萧然离去的背影,袁绍迅速抬起了一只手,厉声喝道:
“且慢!”
“先生请留步。”
听到声音,萧然停下了脚步,慢慢回过头看向袁绍。
“先生,请先留步。”
“你若有良策,不妨先说来听听。”
“你若说得不对,我也不怪罪于你,你若说得对,我必重重有赏,你看如何?”
萧然听后,打开了握在手里的纸扇,轻轻摇晃了两下。
他语气漠然,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袁公一个起死回生的方法吧。”
“如今,曹操已将乌巢粮食全部焚烧,我军眼下急缺粮草,我这里有一张设计图纸和三个锦囊,当做礼物赠送给袁公。”
“至于用还是不用,袁公自己看着办则可。”
说完,萧然从怀囊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囊袋和一卷裹好的羊皮纸。
袁绍微微点头,伸手就把锦囊和羊皮纸接了过来。
萧然没再说话,一转身便朝营帐外扬长而去,缓缓的背影消失不见。
郭图在旁冷笑:“袁公,此人就爱装神弄鬼,若信此人,必遭大难。”
袁绍:“可眼下我军粮草已尽,数万将士从明日起将无粮可食,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
在场众人无不神色恐慌,各自相互扭头对视。
正当此时。
一个虎背熊腰的将军,从营帐外快步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蒋奇。
蒋奇走到袁绍身前,半跪在地,神色恐慌,双手抱拳道:
“袁公,不好了,现在营中将士们听说乌巢被烧,军心已经开始乱了。”
“倘若再不想办法稳住军心,恐怕……恐怕凶多吉少啊!”
袁绍一听,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这……这……”
郭图上前一步,拱手道:
“袁公,事已至此,也无力回天。”
“不如……”
袁绍:“不如什么?”
郭图:“不如连夜率数百轻骑逃离此地,返回邺城。”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郭图用长长的衣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
袁绍一惊:“那……那这数万兵马怎么办?”
郭图:“袁公,我们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莫非还要去管他人的死活不成?”
袁绍:“唉,不能撤啊,这是我最后全部的家当了。”
这时,袁绍陷入了一阵心乱如麻的状态。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十几万大军,只在短短数月就败得如此凄惨。
而对于曹操这样的一个枭雄,他更是恐惧。
就在一阵心乱之时,袁绍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张人脸。
而这张人脸,就是刚刚站在他面前的萧然。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可萧然说出来的话,就像有一种魔力样的在缠绕着他。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袁绍低下了头,打开了手里握的一卷羊皮纸,仔细一看,整个人都瞪大了眼。
“这……此乃何物?这三个字是?”
“自行车?何意?”郭图把头凑了过来,把纸上写的三个字从口中念出。
“不知啊,这幅画是刚刚那新上任的主簿萧然给我的。”袁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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