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照夫站在雪山之巅,看着远方被白雪覆盖的群山,一片壮美,除了感叹,难以言述。
于是,拿起望远镜,往前望去,看了许久,对自己说:“怎么还有那么远!”
这是,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踏着剑,从对面的山峰的雪坡上滑下,往自己的方向过来。
黄照夫镜头跟着女子,好一会儿,说:“果然是个大美女啊,御剑滑雪,好功夫。”再看着,镜头没跟上女子,然后,便再也找不到了。于是放下望远镜,用肉眼寻找。
过了一会儿,前方山坡下方传来唰唰的声音,随即,那名女子踏着剑滑上山顶,停在黄照夫面前。
黄照夫打量了女子一眼,摇摇头赞叹道:“你有容颜娉婷,我有一世深情,更衬此美景。愿能牵你手,踏天涯同行。”
女子:“花贼,刚才你一直在偷看我么?”
黄照夫:“我昂首站于山巅看你,怎是偷看?那是远观且欣赏之,你就是我眼中最美的那道……你在风中踏雪,踏雪的我在看你,红妆装饰了你的盛颜,你装饰了我的梦。美女,约不?”
女子:“滚!”说完,准备御剑滑向黄照夫身后的山坡下方。
黄照夫:“对了,看到姑娘,我突然想起一人。世间传有两女子名与貌相似,有倾城之貌,名字亦为倾城。一是龙泽城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倾城,二是金陵春雨阁雨倾城。我看过坊间有人画她们的画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雨倾城。”
雨倾城:“我是谁,又与你何干。”
黄照夫:“啊哈,我猜对了吧,你便是雨倾城。传说中你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近几年更是人间消失,没想到在这天山山脉中遇到你。所以说,我们必是有缘人。你是摸维女,我也是帅锅,不约一下,上天都会生气。”
雨倾城:“废话真多。”说完,纵身一跃,跳下山巅。随后,雪山中,留下一串其滑雪过的痕迹。
黄照夫:“很酷么?其实那是没劲。”然后笑了笑,再看了看前方的路,便施展腾力从山巅上跃下,在雪坡连续几次蜻蜓点水,便回到半山坡的山路上。
郑国忠年到黄照夫回来,便问:“还有多远?”
黄照夫:“比我想象的远多了,所以事不宜迟,马上起身赶路吧,我担心有可能赶不上。万一真的赶不上,麻烦就大了。”
郑国忠回头对方自强说:“喂,让大伙都起身吧。”
方自强站起身,让其他人集合,准备出发。
这是一支由十多人组成、较出名的特种部队,装备精良先进,每个人都训练有素,擅长远距离突击、奇袭作战,但最擅长的,则是救援,特别是深入敌后方实施救援行动。不过,他们并没有起一个好听厉害的名字,而是叫:坏种特勤组。
此时天才刚亮,小组众人收拾好过夜的装备,便继续出发上路。
经过急行军,闯过一场剧烈又持久的暴风雪,第三日中午,小组赶到巴图尔山口。
看到山谷的景象,黄照夫惊呆了,“糟……糟了,我们真的来迟了……”
山谷中躺着无数的尸体,有本方军人,有雪人国的长毛巨人,数也数不清,更不说被暴风雪覆盖下的那些。
黄照夫对小组众人叫道:“快!赶紧下去查看还有没有人活着!”
众人丢下装备,冲下山谷,开始不停地寻找。
很快,有人对黄照夫喊道:“找到了,这里!照夫,快过来,他还活着。”
黄照夫赶紧跑上前,那名队员抱着的,正是这支队伍的指挥官宣八朗。
队员:“他还活着,但就只剩一口气了。”
黄照夫忙回头叫道:“刘军医,快过来,这边!”
军医刘清河跑上前,探了探查宣八朗的情况,说:“还有得救,快把他放到旁边空地上。”
黄照夫和那名组员一起把宣八朗抬到旁边,然后对其他人叫道:“快,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其他人赶紧寻找着,就怕延误了同僚的性命。
晚上,风雪再次来临,小组只能在谷口的山坡上临时搭建起医疗帐篷。
帐篷里,刘清河治疗着仅仅抢救回来的、包括宣八朗在内三个幸存的同僚,但都已是气若游丝,再晚一时,这三人都撑不下去。
一会儿,黄照夫走进帐篷,问:“刘军医,这三人如何?”
刘清河:“有我在,都死不了,放心吧。”
黄照夫:“刚才我查看了战场,分析了战局。风羽飞营是在暴风雪中遭到雪人国的伏击,战斗至少打了三天三夜,才……唉。”
刘清河:“我看到了雪人的尸体,比我们人类要大几倍,其肌肉组织来看,力量更是惊人。而且他们一身白毛,在风雪中是更占优势,加上这里是他们的主场,风羽飞营根本没有胜算。”
黄照夫:“之前他们有过几次常规交锋,风羽飞营皆把雪人国军队打退回去。可这一次是……被突袭的,而且八朗他们似乎没有做好防御准备。”
刘清河:“征服者宣八朗,是和你齐名的王者级别的玩家,而且他的风羽飞营近三年没有败绩,到哪征服哪,很难想象他对面敌军时,怎么会放松警惕呢。”
黄照夫:“有件事很奇怪。”
刘清河:“什么事?”
黄照夫:“前日早晨,我到山顶探路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刘清河:“什么人?”
黄照夫:“武林最负盛名的两大倾城美女之一的雨倾城,她似乎是从雪人国的方向返回。”
刘清河:“你说她和这事有关?”
黄照夫:“未知。等八朗醒了,再问便知。”
这时,有军士跑进来,说:“照夫,刚才在外巡逻的同僚又救回一个人。”
黄照夫:“什么人?”
军士:“是风羽飞营的参谋军师:向乡翔。”
黄照夫:“快把他带进来。”
随即,军士扶着向乡翔进到帐篷。
向乡翔看到躺着的宣八朗等人,当即流泪,“八朗、小猫、笑哥,你们……”说完,想扑上前。
黄照夫忙扶着向乡翔:“别急,他们都还活着,别动他们,让他们好好的休息。”
向乡翔这才坐了下来。
刘清河递上一杯水,说:“先喝点水。我看你也伤得不轻,给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向乡翔喝了一口水,然后说:“我这点伤,跟躺在山谷中那五千多风羽飞营的弟兄们相比,算得了什么。”
黄照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向乡翔:“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刚要出山谷,便迎来暴风雪。然后,雪人国在阿迪里王子的带领下,对我们进行了袭击。我们当时没有准备,虽然拼命抵抗,但最后仍然……仍然……”说着,泪如雨下。然后接着说:“八朗让我先走,回中土报信。可是我也没走远,被雪人追上,然后倒在山谷上方这一片。”
黄照夫:“八朗怎么会不做准备呢?”
向乡翔:“因为上一仗,我们打退了雪人国的军队,逼雪人国签下和平协议。雪人国一向是很守信的,我们也知道暴风雪要来临,便想在风雪来之前退出山谷,所以,便放松了警戒,一心想着赶路。但谁知道,雪人国突然在风雪中对我们发动袭击,还说是我们暗杀了雪人国的国王,撕毁和平协议在先,所以才要报复我们。”
黄照夫:“原来如此,我说八朗怎么会轻意受到伏击。我也听说雪人国是守信一族,但他们的国王怎么会突然被暗杀?是否有其他人在故意针对你们?”
向乡翔:“这我也不知道。”
刘清河:“难道是她?”
黄照夫:“有可能。”
向乡翔:“嗯?”
黄照夫:“日前我接过越王的指令,说怕你们在天山对付雪人国有闪失,派我过来援助你们。前日,我在探路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从她行走的路线来看,像是从雪人国回来的。会不会是她暗杀了雪人国国王,才导致你们风羽飞营被雪人袭击。”
向乡翔:“谁啊?”
黄照夫:“雨倾城。”
十年后,越州城。
夜晚的都市缤纷异彩,即使在厚重的乌云下,灯光如常灿烂,形形色色的人们穿梭和沸腾在每一个热闹喧嚣的角落。
云轩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铁傲迎穿过停车场,往另一侧大道边停着的人力车走去。
铁傲迎一边拖着蹒跚的步伐,一只手举着小酒坛,大声叫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看不起老娘,我要让你们加钱!”
云轩:“好了,好了,那男的不娶你,是他的损失。再说,连一千两银子的嫁妆都不愿拿出来,肯定是不爱你。”
铁傲迎:“云轩,告诉我,说什么买卖婚姻,难道以我这样的相貌和身材,用一千两娶我,不值么?”
云轩:“太超值了,像你这么好的姑娘,去哪找第二个?”
铁傲迎把酒坛举起来:“就是啊,那个臭男人,就为了一千两,拒绝了我,还有什么天理!”骂完,把酒坛丢了出去。
云轩一句“坏了”还没说完,酒瓶砸到一辆马车的顶盖上,哗啦一声,顿时好莱坞大片现场。
在旁边的茶馆里,两个人正在愉快地交谈着,面对窗口外边的,正是黄照夫,与他面对面、背对窗户的则是生意合作伙伴。
正聊着,黄照夫:“邓总,我今天下午看过你们的提议了,我觉得(这时看到自己的马车后方一个酒坛飞出来,正砸了在车顶),渥草,这是什么玩意儿!“
邓总:“嗯!哪里有不满意,也不至于生气吧。”
黄照夫:“不,不,邓总,我不是说提议的问题,贵方的想法是挺好的,而且你们的做事效率,真的是……(这时看到云轩和铁傲迎从马车旁走出来)你们干的还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邓总:“你到底对我有哪里不满?!”
黄照夫:“不,邓总,我不是说你,我真的没有针对你。你看,我那出了点事,我赶紧去处理一下。明天我登门拜访,详细谈我们合作的方案。”然后在桌子上放下一块小碎银,便快步走出茶馆。
看到黄照夫怒气冲冲走过来,云轩知道是车主,当即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黄照夫走到两人跟前,大声问:“谁干的?”
铁傲迎拍开黄照夫的手指,说:“帅哥,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思啊?彩礼一千两,你愿不愿娶我?”
黄照夫看了看铁傲迎,然后盯着云轩:“她醉成这样,那一定是你干的了。”
云轩:“谁……谁说是我?你有证据么?”
黄照夫:“这里就你们两人,一支酒坛砸到我车上,你同伴醉成这样,那不就是你了。”
云轩:“我……是我们干的,你说要怎么样吧!”
黄照夫:“赔钱啦,多简单。车顶肯定要重新刷漆,你得出这漆钱。”
云轩:“赔就赔嘛,你说要多少铜板。”
黄照夫:“多少铜板?你看看我的车是什么牌子,看看车前标志旁的小字。”
云轩往前蹭了蹭,看了一眼车标,心里顿时噔地跳了一下:“没奔牌啊!”
黄照夫:“我让你看旁边的小字,你看到了么,爱慕季几个字没看到么。这不是普通的没奔,是订制车,一人一机,比普通没奔要高档一级的。”
云轩:“那……那要赔多少钱?”
黄照夫:“这样,我开有一家制车厂,我回去把漆喷了,然后报价给你,你付钱就好了。庆幸吧,至少我还能给你一个成本价。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拿来抵押。”
云轩:“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
黄照夫:“那你跑了,或是不认账,怎么办?”
云轩:“那……傲迎,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什么信物之类的。”
铁傲迎:“我?最值钱的就是这副身体了,帅哥你要么?”
黄照夫:“拿她的东西干嘛,又不是她砸了我的车,我就要你的。”
云轩:“我身上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嘛。”
黄照夫:“你脖子上挂的是啥?拿来看看。”
云轩:“这……这不行,这是我娘给我的信物,我不能给你。而且,不值钱的。”
这时,铁傲迎推了云轩一下,趴到旁边的轿车旁,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又是一地的不堪入目。
云轩赶忙再次扶住铁傲迎,并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对黄照夫说:“我朋友今天难过,喝多了些,你行行好,先让我送她回家,好么?这钱,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黄照夫:“一个女孩喝成这样,什么事那么难过啊?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孩。”
云轩:“本来今天是她的情郎向她求婚的日子,但是她情郎却因为不想给彩礼,就和她分手了。这落差,换谁都难过啊。”
黄照夫:“唉,遇上渣男,只能算她倒霉了。但是,你不给我东西抵押,我不能放过你们。你把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我,看起来对你很重要,这样就不怕你跑了。”
云轩:“真的不行。”
黄照夫:“那好吧,那我把你朋友送到青楼,看你愿意不。”
云轩:“你……你真卑鄙。”说着,犹豫了一下,然后摘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黄照夫。
黄照夫接过玉佩,看了看,说:“果然不是什么好货。好了,这东西我收了,你拿钱来赔我的时候,我把东西还你。我的车厂在镜水路,很容易找到。”
云轩:“谢谢。”然后扶着铁傲迎往停车场西侧出口走去。
黄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自己车前边,用脚拔开车轮前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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