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
洛阳。
黄巾之乱后,外戚的权势达到了巅峰。
何进、何苗兄弟,掌控着重要的兵权。
刘宏为了瓦解他们的力量、形成新的制衡,重用了宦官。
西园禁军,正是以宦官为主导。
无上将军,天子刘宏。
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
中军校尉,袁绍。
下军校尉,鲍鸿。
典军校尉,曹操。
助军左校尉,赵融。
助军右校尉,冯芳。
左校尉,夏牟。
右校尉,淳于琼。
小黄门蹇硕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天子刘宏。
何进偃旗息鼓,宦官继续当政。
刘宏处理国政,每天坚持不了半个时辰,思绪总是飘飞。
张让、赵忠便趁机带着刘宏前去西园玩乐,和宫女们嬉戏。
没几息刘宏就不行了,恼羞成怒道:
“朕不是交待过了吗?”
“冲刺的时候,千万不能动。”
刘宏蜷缩着,软趴趴的。
宫女战战兢兢,开裆裤都吓唬出尿意来。
“滚!”
“都给朕滚。”
刘宏索然无味,连带着侍奉的小宦官都遭了殃。
等到刘宏发泄完毕,张让赶紧上前施礼,磕了个头: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刘宏起身,搀扶张让起来,凑到他耳边道:
“朕需要重新站起来,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
张让一片肃穆的表情,悄悄从怀中摸索出了某种丹药。
刘宏当场试了试,终于找回了曾经的节奏,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张让默默地守护着,君臣之间非常默契。
“近来可有什么重要的奏折?”
刘宏眼神示意,宫女欠身告退。
“去年幽州张纯张举叛乱,凉州的王国、韩遂也起兵凑热闹,再加上今年的休屠诸胡,卑臣都不知道日子怎么过来的。”
“有臣子借着叛军作乱的缘故,攻讦朝廷。他们没能耐平定叛乱,为朝廷分忧,也不去责怪叛军,反倒是怪罪起朝廷,怪罪起陛下来了。”
“上天庇佑,陛下圣明。”
“朝中还有用心做事的臣子,我大汉依旧如日中天。并州平定了休屠诸胡,凉州、幽州也都压制了叛军。”
“前阵子并州来了捷报,称北边的鲜卑拓跋部犯边,陛下猜怎么着?”
“边军将士奋勇杀敌,斩获五千余级,狠狠地震慑了北疆。并州刺史丁原、云中郡守吕布的奏书已经呈递上来了,就等着陛下有空过目。”
张让恭敬地施礼,博得刘宏龙颜大悦。
“朕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朕虽贵为天子,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朕,等着看笑话呢。”
“大汉这么大,百姓这么多,哪天不发生点事?”
刘宏眼神不屑,一些臣子总是喜欢大题小做,故意夸大危机,好从朝廷骗取前程。
“朕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阵斩休屠王的猛将,也是叫吕布吧?”
“回陛下,正是他。”张让回答道。
“本来并州有丁原镇守,朕很放心。可最近他天天提匈奴,搅得朕心里烦躁。他连匈奴的关系都处理不好,如何对付北方更凶残的鲜卑?”
“朔方、五原、云中三郡的边境防御,一直是朝廷的重心所在。檀石槐死了,可鲜卑的势力还在。朕决定设置一个护鲜卑校尉,执掌三郡的边防。”
“爱卿觉得吕布如何?”
刘宏思绪翻涌,眉毛抖了一下。
“吕布出身寒微,在朝中没什么根基。陛下要提拔他,是他的福气。”张让汇报道。
“好。”
“希望吕布不要让朕失望。”
刘宏身躯疲惫,缓缓入定。
大汉只有护乌桓校尉、护匈奴中郎将、度辽将军等,护鲜卑校尉是刘宏特设。
东汉的士族相互联姻,关系盘根错节,威胁到了皇权。
朝廷设置了“三互法”进行遏制,如甲州人士在乙州为官,乙州人士在丙州为官,则丙州人士对甲、乙、丙三州均需回避。
结果怎么着?
到了桓、灵统治时期,幽、冀二州的长官曾“久缺不补”。
大汉十三州中,就有十一个州的人士不得担任幽、冀二州的封疆大吏。
蔡邕曾上书朝廷,请求废除三互法,刘宏直接拒绝了。
“察举”已经成了世家豪门的内部游戏,寒门仕子根本没机会被“察举”。
面对士族的垄断,刘宏开设了“鸿都门学”,以尺牍、小说、辞赋、字画为主要学习内容,疯狂提拔掌控一技之长的寒门学子。
为什么鸿都门学不学儒家经学呢?
因为这玩意被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等学阀垄断了,学问成了内部的传承。
鸿都门学出身的梁鹄、郤俭等,一毕业就担任了地方高官。
郤俭擅长辞赋,成为了益州刺史,梁鹄擅长书法,官居凉州刺史、选部尚书等职。
结果士族、儒生彻底炸锅,疯狂抵制鸿都门学出身的官员。
要是寒门有用,刘宏怎么可能重用宦官,他是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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