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今天百无聊赖,在小院中一角坐着,啃着白面馒头晒着太阳,心情还算惬意。
突然,璟儿从屋内蹦跳着走出,脸色微红,即使捂着嘴依然能听到她憋不住的笑声。
“璟儿,什么事那么高兴啊!”
璟儿却只是看了水伯一眼,小脸迅速红透,朝着水伯摆了摆手便出门向东而去。
水伯一脸懵逼,只是还不等他思索,便看见自己少爷眉头紧皱着从屋内走出。
“少爷,什么事如此烦恼啊?”
范冬瞥了水伯一眼,跺脚轻叹,手中折扇不断敲打着自己的大腿,竟也一言不发直接出门向西而去。
水伯更懵了,怎么今天自家这两位都这么奇怪呢?
年纪大咯!跟不上时代咯!
正当水伯感慨的间隙,发现范冬不知何时去而又返,正透过篱笆院子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少爷?可是有事吩咐啊。”
范冬冷哼一声,质问道:“可是你将近日去乔府提亲之事告知璟儿的?”
“不是,这事还需要告诉吗?璟儿又不是傻子。到底怎么了少爷,你俩今天奇奇怪怪的!”
范冬便将方才自己起床后发生的事情如实复述了一遍。
“我当什么事呢。璟儿本就是少爷的通房丫鬟,且不说这,你们相处这么多年多少也有感情。便是要了璟儿,也是理所当然。”
范冬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水伯竟然将这事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眼看在自己的开导下,范冬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水伯不免脸色古怪起来。
“少爷,恕老奴得罪,您是不是.......”
范冬本就心烦,听到水伯跟自己打哑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话说,有屁放扭捏你捏像个娘们儿!”
“少爷,你是不是不行啊?那可苦了乔姑娘咯!”
范冬要不是昨天加了二十点体魄,今时肯定是要被水伯气地吐血的。
“水伯!你怎得如此为老不尊,范某每日梦醒都是一柱擎天,何来不行之说!”
“那少爷为何对要了璟儿一事如此纠结。”
“唉,我跟璟儿说便是要了她也要明媒正娶才行,况且璟儿对我甚好,便是正房也做得,只是我与乔姑娘私定终生,所以难免会负了璟儿。”
水伯这才知道为何璟儿方才出去时因何开心,也感叹自家少爷真是妙人。
“你就是担心这个?”
“不该担心吗水伯?”
“担心个球!公子肯娶了璟儿,璟儿只会开心,哪里会嫉恨少爷?你看看城里那些老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少爷又比他们差到哪里去?”
“可是我怕乔姑娘......”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乔家乃当地大户,乔姑娘自当从小学习三从四德,少爷放宽心便是。”
得了水伯开导,范冬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自己两世为人,也深知古代男性地位崇高,但是范冬仍不愿做负心之人,因此今早璟儿突然表明心迹倒是吓了范冬一跳。
说不喜欢璟儿是假的,但若是因此负了乔姑娘范冬也是不愿,左右为难之际说出心中所想,哪知道璟儿竟直接夺门而走,这让范冬更加忧虑。
好在水伯告诉自己璟儿出门时面带笑容。
“好吧!那水伯你也别闲着了,与我上街挑选些提亲之物。”
一下午的时间,范冬和水伯购置了金银玉器、绫罗绸缎、水酒茶叶,已经纷纷送入小筑。
璟儿也早已从外归来,看到范冬回家,自然上去迎接。
为范冬宽衣扫榻一如往常,看来璟儿并没有受范冬晌午十分的那些话影响,反而有了些小妇的模样。
清点了一遍购置的物品,不多不少,刚刚好,范冬这才一头躺到在屋中小塌,接过璟儿递过来的绿豆汤美美的喝上一口,身后香风再次传来,范冬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公子何时上门向乔姑娘提亲啊?”
璟儿朱唇轻启,哈出一口热气和着香风传到范冬后颈。
范冬一个激灵,心里难免腹诽,难道说璟儿又没想通?
“璟儿怎的突然关心起此事?”
璟儿的小脸再次涨得通红,轻轻说道。
“少爷说会明媒正娶璟儿,璟儿不奢望与乔姑娘争夺主母之位,所以才想问少爷和乔姑娘何时结婚,这样璟儿也有个盼头!”
范冬闻言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妙啊!原来古时候的姑娘都喜欢打直球啊!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了。
“璟儿放心,水伯已经雇了车马,明日便会与我一道去乔府提亲。”
璟儿闻言脸色再红仿佛要滴下血来,范冬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顿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今天就到这吧,我乏了,而且明日还要赶路。你也早些休息,小筑便交给你了,等着我和水伯带着乔姑娘回来便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范冬便准时起床,水伯也早已将车马备好停在院外。
一老一少简单收拾后便启程上路,来到城门口恰逢城门开启,范冬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水伯办事他放心。
可是,范冬没想到,刚行出去三十里路,他就把水伯办事他放心这句话收了回去。
此时车马正行进了三十里路,来到一处山坳,两边绿树丛生,这荒郊野外的水伯看着面前持刀的几人,嗓音也不自觉抖动起来。
“少...少爷,咱们好像遇...遇上山...山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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