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五章 学校（第一更）

何雨柱从街道办出来，嘴里念叨着：是不是傻，饿了不知道说吗？看看棒梗，除了喊饿什么都不叫，一路再说跟自己没关系，就到了四合院，谁都没有理，直接到了正房，他不能把房子给何雨水，这是他的，没有他，何雨水早就饿死了，当初何大清也没带何雨水走，就嫌弃她是个累赘。

何雨柱从衣柜底下的暗格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二百多元钱，还有一个信封，何雨柱脸色不好，把信封拿出来，把盒子从新放回暗格，直接出门了。

一大妈在水池边洗东西看着何雨柱如此匆匆还想问问怎么了，但看着何雨柱直接去了后院，知道这是去找聋老太太，在想肯定出事了，哪还有什么事，今天他们兄妹分家了，想到这里一大妈一顿，他们分家成功了，这不能啊！

后院，聋老太太听着收音机，听见门开了，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就只有何雨柱了，看着何雨柱慌忙的进来，叫了一声递给她一个信封，聋老太太没接，还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何雨柱都被逗笑了说：“老太太，我跟雨水分家了，孙主任让我把后院两间房子过户给雨水。”说完把房纸递了过去，聋老太太这才接过来，也没有看，直接起身打开炕上的箱子，把房纸放进去，叹了一口气又回来了，意思还有什么。

何雨柱苦笑一声，想说什么，比如何雨水傻，人饿了就应该吃饭啊！怎么不跟他说一声，他不知道，何雨水说了很多次，但何雨柱从来都没在意，棒梗可以随便进他屋翻东西，贾张氏有时候进他屋扛着粮食去卖，只有她不行，进来一次被骂一次。

每次何雨水去何雨柱的屋里，总有很多人叫住她，何雨柱也跟她说了很多遍，没事不要来他屋里，为了不给何雨水生活费，有时候何雨柱周日就跑了，何雨水也知道他躲了，怎么说，说什么都不在意，她也就不说了。

两人就在屋里听这广播，讲的是水浒传第四十五回，潘巧云诬陷石秀调戏她。杨雄怀疑石秀，收了肉铺，石秀相辞而去的兄弟反目一出戏，聋老太太笑了，他们四合院这个妖婆就是秦淮茹，看着历史总是相似的，真的像，就是现实是兄妹反目。

何雨柱没有想别的，就想这个杨雄是个混蛋，这么简单的计谋都看不出来，活该被潘巧云捉弄，定了定神，起身去轧钢厂上班了，聋老太太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什么。

何雨柱刚走没一会儿，评书都没有讲完这一回，门口有一声清脆的声音叫她，直接推门进来了，聋老太太看着她高兴，举起手让她过来，来人正是娄晓娥，娄晓娥皱了皱鼻子说：“我刚才就想来了，碰见傻柱了，看着就讨厌。”

“不能，傻柱好着呢？”

“你老了，分不清好坏，你看看雨水瘦的，还说是好人。”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太太，气死我了。”

街道办门口，何雨水抿嘴跟送她出来的人告辞，往东大街走，她需要做公交车去学校，她看了看手里的一元钱，还有3斤粮票，很是感激孙主任，她没有说什么，想着今天的课程紧走几步。

到了上午九点多，何雨水抿着嘴到了学校，这里就是市一中，市一中占地面积约有4万平方米，有三栋教学楼，去年又盖了新的宿舍，一个年级十几个班级，每个班级约五六十多人，不但有城里的学生，也有附近农村公社的学生，大家都很努力学习。

何雨水在的班级是高中二年一班，门口的保卫员检查何雨水的学生证勉励几句就让她进去了，何雨水鞠躬感谢，背着包往教学楼疾走，一路小跑到班级，赶紧敲门，老师喊进，何雨水开门一脸惭愧的进来了，老师笑了笑没有为难她，就让她回座位了。

上课依旧，老师在等何雨水，何雨水跟看她的同学致歉，到了第三排，赶紧把书拿出来，这节课讲的是物理，也是何雨水强项，班级都是两人学生桌子，男跟男，女跟女，泾渭分明，老师看着何雨水翻到了他讲的这章，就继续讲起来了，老师知道何雨水学习真的很好，特别是数学跟物理，算是二年级拔尖了。

班级的学生有股朝气，每个人都是一脸稚气，下课后就赶紧聚堆，问问上一节课老师讲的问题，班级有很多学生家里条件不好，特别是公社的农民学生，他们要背负的需要更多。

何雨水的同桌是个胖胖的女学生，叫孙薇，下课了赶紧给何雨水拿一个地瓜，他父亲是一个工厂的车间主任，对她很是溺爱，经常偷给她钱，家里兄弟多，生活也是拮据，她知道何雨水的难，更是钦佩她，这个地瓜是早上她父亲给她两毛钱，她在门口买的，就怕何雨水没有吃饭，给她拿的，别的就帮不上太多了。

何雨水也很高兴，从兜里拿出三斤粮票还有一元钱，孙薇眼睛瞪得老大，小胖手捂着自己的嘴，看着何雨水点头，直接哭了，抱着何雨水就哭起来了，班级的同学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孙薇怎么又哭了，作为政治课代表，老师都不敢说她，一说就哭，但是人很善良。

她是高兴的，也曾经跟自己父亲说过何雨水的难，她父亲也只能叹气，生死有命，也只能祝福一声说都会好的，孙薇把眼泪一擦，两人就开始小声说话，孙薇胖脸一颤一颤的，很是喜人，也知道何雨水想通了。

让何雨水去分家，还是她的谋划，别的学科她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但她对政治极为敏感，年初国家出台了新的户籍政策，她就跟自己父亲谈论何雨水分家的可能，她父亲不懂了，也说行，这给了她动力，开始查找材料，算是帮了何雨水一把。

但她不知道，何雨水分家跟她提供的政策没有关系，因为她是靠自己差点饿死，靠着街道办孙主任的同情才办下来了，想到这里何雨水有点没想通，那就是孙主任说的房子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家的房子是私产房，真的不知道。

上课铃声响起，这节课是物理，老师看了看一圈学生继续开始讲课，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两眼何雨水，因为何雨水经常去办公室找他，问的都是高三的课程，很是了不起。

中午，学校响了午休的铃声，同学们都大喘气一下，孙薇把何雨水的饭盒拿过来，两人手拉手去食堂了，何雨水看着孙薇吃的是窝窝头，买了两个馒头，还有一份三分钱的炒白菜，给了孙薇一个馒头，看着孙薇又要哭，赶紧捂住她的嘴，两人开始在食堂吃饭。

孙薇跟一个小大人似得，开始说这今后钱怎么花等等，何雨水也高兴，吃着白菜片，它好甜，吃完饭就回寝室休息一下，下午还有课需要上，晚上还有晚自习，不午睡根本顶不住。

寝室是八人寝，何雨水的床铺是在挨窗户的右侧上铺，下铺就是孙薇了，有的人回来了，还在床上看着书，看着何雨水回来都很高兴，都羡慕何雨水的学习成绩，特别是数学，他们都嫉妒死了。

孙薇把饭盒一扔，掐着腰跟众人分享何雨水终于摆脱泥塘了，以后就是低保户了，众人也高兴，真的高兴，谁都佩服何雨水的毅力，还有天赋，他们是不行了，回来的室友越来越多，都为何雨水高兴，大家躺在各自床上，说着这事，不一会儿都睡着了。

晚上四合院，很多人都聚在中院易中海家里，就连聋老太太也来了，屋里有大院的三个大爷，前院的小学老师闫埠贵，是三大爷，后院的五级锻工刘海中，是二大爷，还有八级钳工易中海，还有秦淮茹，何雨柱，跟聋老太太。

他们就知道一件事，何家兄妹分家了，孙主任给了何雨水一个低保名额，有了这个低保名额，以后街道办给何雨水补助费了，秋菜优先提供，煤炭价格减半，什么都好，跟三无人员享受一样的待遇，比这个更好的就是烈属了。

刘海中为人自大，更是看不起何雨柱，一个钻寡妇裤裆的玩意，跟他爹一样没出息，给人家拉邦套给自己妹妹饿成那样，所以他一句话都没说。

闫埠贵是小学老师，戴个眼镜，一个月工资不到30元，全家6口人，四个孩子，以前很多人都说他家生老三跟老四，就为了多分房子，但国家没多给一间房子，现在他们家人挤人。

今天他不想来的，但架不住易中海拉他，也就过来看看，没好事，还动费脑，这事他不干，当听到何雨水成了低保户，他是懵的，他可是知道贾家为了这个低保户，贾张氏可是抱着没满月的小孙女去街道办跪着，但街道也没给。

突然给了何雨水，这里面没事，鬼都不信，屋里还是沉默，除了低保户外，孙主任还让何雨柱给何雨水100元钱当补偿，秦淮茹得知这个消息后是傻的，何雨柱有钱吗？没钱啊！那这钱是让她出吗？

易中海没有什么表示，这钱他肯定不出，谁都知道何雨柱的钱都去了哪里，他不当这个冤大头，聋老太太坐在炕沿边，闭着眼睛拄着拐棍，像在等着什么似得。

最后闫埠贵知道，这活是他的，也不废话直接说：“一大爷，低保就低保，分家就分家，也是好事，家里有两本副食本了。”这话的意思，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能得到低保是本事，没有什么丢人的，真正丢人的是自己亲大哥把人家喂了白白胖胖，把自己亲妹妹饿成皮包骨。

易中海看了一眼闫埠贵知道他不愿意多管闲事，开口说：“柱子为人你们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街道办为什么这么做，国家规定吗？不结婚不让分家，这以后让柱子怎么做人。”

刘海中轻笑一下，这声笑像一个嘴巴子一样打在几人脸上，何雨柱很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天天拿两个儿子当陀螺打，什么东西，也配说他的不是，但他没说别的。

让他们参加就是怎么能取消街道办给何雨水的低保，正如易中海说的，他成什么了，不行把低保给贾家不也行吗？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分房子，在手里十多年了，怎么突然要没两室，他不甘心，还有那100元赔偿，他不想给，凭什么。

屋里还在沉默，没人说话，比何雨柱更急的就是秦淮茹了，但她不敢说别的，她就想让三个大爷去街道办，去找孙主任，把这个事搅黄，怎么能分家呢？还有低保，能把低保给他们家就更好了。

聋老太太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对于何雨水的事，三个大爷起了分歧，刘，闫，两人肯定不想去管这事，最后她开口了说：“分就分吧，分了也是一家人，雨水也17了吧，我17岁的时候都嫁人了，这时间过得真快，散了吧。”

果然，刘，闫两人听到这话，起身说了两句话，推门出去了，一个去了前院，一个回了后院，秦淮茹流着泪，那可是两间私产房，就这么没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何雨柱脸色也不好，看出聋老太太的意思，谢过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回后院了，秦淮茹看着他们走了，知道这是去说秘密，她也想去，但她知道聋老太太讨厌她，更是厌烦她，能对后院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好，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也起身走了，她直接去了何雨柱屋里，你有金刚钻，我有瓷器活。

后院，两人刚进屋，聋老太太照着何雨柱的脑袋就打了一下，打的不重，何雨柱有点愣神，但还是惨嚎一声，小心的把聋老太太放在炕上，揉着头顶，不解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眯了眯眼睛说：“柱子，为什么秦淮茹知道你家房子是私产房。”

“老太太，神了啊！你咋看出来的。”

“回话。”

“有天喝多了，就。”

“你呀，你呀。”

“奶奶咋办啊！我不想给，是我要来的。”

“我能帮你挡一下，我也说了，分给雨水，我也能帮你夺回来，明天你就跟孙主任说房纸在我这，其他的不用管。”

“好嘞，亲奶奶也就这样，过两天给你买猪头肉。哈哈”

聋老太太呵呵的笑，看着何雨柱出门房门脸色就不好了；嘴上嘟囔句：傻柱子啊！怎么这么傻；这也是为了对付秦淮茹，她是不会帮助何雨柱保住房子的，给了何雨水两间房子不是更好。

现在何雨水身后有街道办撑腰，看看贾家去不去找何雨水麻烦，能把贾家撵出去更好，为什么何雨柱就不同意给易中海养老呢？要是答应给易中海养老，秦淮茹就没用了，也能更早的结婚，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中院，何雨柱一脸笑容的进屋了，进屋一愣，秦淮茹一脸笑容的过来说：“傻柱，老太太出手了。”

“还出脚呢？”

“讨厌啊！快说说，急死我了，我就发现我就是以前的太监，你个皇帝都不急，我就在这干蹦。”

“哈哈，秦姐，没事，老太太说了，分出去也能拿回来，别怕，对了给我拿100元钱，明天要给孙主任。”

“这。”

何雨柱说完就没在理秦淮茹，拿起水壶去外面接水，一会儿泡个脚什么，秦淮茹脸色很不好，她跟何雨柱说过给他攒钱，她就没当过真，到了手里还让他往出拿，成什么了，但她也得拿，因为这钱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