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三十章 棒梗被判少管所6个月（第二更）

4月11日周日，上午七点多，东城区公安局就进来一大批人，其中有四合院的三个大爷，何雨柱，秦淮茹，昨晚上他们都没有睡好，刘，闫，两人担心的这事影响他们，棒梗死不死他们不看重，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真以为谁都欠他们家的。

秦淮茹进来就哭，哭的声音很大，有公安端着饭盒就出来了，还以为怎么了，他刚打完饭，一口还没吃就冲出来了，赶紧把饭盒放在一边问怎么了，秦淮茹一个踉跄差点跪下，年轻公安赶紧扶住，何雨柱也过来说：“同志，我们是12号的邻居，昨天你们抓了一个孩子。”

“哦，你们坐一下，今天这个事就能定，上午市里来人，你们别急，来，跟我来，我领着你们去会议室。”

秦淮茹不干，那不就定案了吗？赶紧说：“同志，我孩子还小，能不能把他放了，他才10岁。”

“是呀！有错难改善莫大焉！给孩子一个机会，我们也有错，没有管理到位。”

刘，闫两人懵了，易中海说什么呢？什么他们也有罪，他们包括他们俩吗？两人没说话，但脸色不好，妈的就不该来，易中海就知道一条，法不责众，这事需要做出一个表率，他是八级工，他相信自己没事。

年轻公安一脸问号的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们已经问清楚了，等着领导来定案就行了，我就是一个值班的，什么都决定不了，等会儿领导来了，我们告诉你。”

易中海知道无法避免了说：“同志，昨天跟着棒梗来的那个学生在这里吗？她叫何雨水。”

“她呀！在，在食堂吃饭呢？”

“我想见她一下。”

“没什么见的，她跟这个案子没有太大关系。”

何雨柱不理解了说：“她撤案了不就行了。”

“你是。”

“我是她哥，就是何雨水的哥。”

“就你呀！你妹妹的房子玻璃被砸碎了，你让你妹妹来撤案，什么意思。”

“这不没事吗？在按一块新的不就好了，又不是有意的。”

“见识了，我就这么跟你讲，那个孩子趁屋里没人去看看屋里有没有鸡肉，这是行窃吧，被相框吓了一跳，把人家窗户砸了，破坏人家财务吧。”

“在跟你们讲，有的事能原谅，有的事他原谅不了，真以为是旧社会，用点钱，通通关系就行了，就怨你们自己，把孩子养无法无天，等着吧。”

何雨柱刚要说话被易中海拉住了，他们都知道棒梗完了，还有何雨水一定说了什么，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秦淮茹只能趴桌子上哭，易中海还是出去了，把八级工的证一交，说领导来了能不能先见一面，公安还了证件点了点头。

易中海还是问到了食堂在哪里，到的时候看着何雨水在靠着窗户的角落吃饭，他走了过去，易中海能上来，是因为有人发话了，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家伙不但是八级工，还是他们院子的一大爷，管事，这管事当的真好。

易中海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他，何雨水抬头也看到易中海了说了句：“一大爷。”易中海沉重的点了点头，他就想知道何雨水为什么昨晚上没回去，在公安局住了一宿都说了什么，但他在何雨水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易中海慎重的坐下说：“雨水，棒梗还小，不管如何，希望你能大人大量。”

“可以，我该怎么做一大爷。”

“能撤案吗？”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公安局。”

“你淮茹姐也是，自从东旭走了，就一个人肩负这个家，里里外外的操劳，会养孩子，但不会教孩子，做什么事顾前顾后的，但她对你哥感情是真的，这么多年你也能看出一二，我有天做梦，梦见两人结婚，淮茹生了个大胖小子，那个肉乎。”

“我跟你一大妈走到今天，说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在那个乱世活下来，就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看着你有出息，一大爷高兴，有什么需要你一大爷做的你就说。”

“我也知道你有恨，有怨，但你秦姐的孩子还小，有什么气可以对着你一大爷发，我还记着你小时候扒在柱子背上不下来，柱子要上厕所，你都不下来，刚给你放下你就哭，上年纪了，就爱提以前。”

“我知道了，一大爷我吃完饭陪你去找公安同志。”

“好，大了，真的大了。”

何雨水很快的吃完粥，涮了涮饭盒就领着易中海去找王队长了，她心里嗤笑，任何问题需要看本质，不是她原谅棒梗就能撤案的，说被领袖吓住了，你心里没鬼怎么能被吓住，这事是政治案件，不是普通案件。

王队长看着两人，也听到何雨水的提议，是他放易中海去找何雨水的，在不公安局内部，你一个八级工也无权走动，看着捏着一角的何雨水，也知道她的难，毕竟还要回院子住，这可是一大爷加八级工。

他不信，以一个八级工的精明看不出来何雨水的瘦弱，只能说这个八级工私心很重，很重；他拿出谅解书，何雨水写了一份，签字画押一气呵成，王队长点头说：“玻璃谁按。”

“我亲手按。”

“你们可以走了。”

“领导，那棒梗。”

“等市局领导来。”

两人往外走，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水如此简单就屈服了，很是高兴说：“雨水，一会儿回四合院把，我让你一大妈给你做条鱼，你知道你一大妈做鱼好吃。”

“不用了，一大爷，我要去我老师家复习，我就先走了，有事去市一中找我，我哥知道我在那里。”

何雨水说完就走了，易中海看着何雨水的背影，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去会议室找众人了，也说了何雨水签了谅解书，秦淮茹赶紧感谢易中海，闫埠贵嘴角都抽抽，这事不应该感谢何雨水吗？

上午九点多，案件定了，棒梗心术不正，因为领袖画像偷窃为果，恼羞成怒，砸坏画像，情况恶劣，动机不纯，判了6个月少管所学习改造。

众人听完这个结果，秦淮茹直接晕了，这回是真的晕了，易中海都麻了，不是说谅解了吗？何雨柱也傻了，赶紧问什么原因，知道后所有人都闭嘴了，事实俱在，还有棒梗的口供，让他们跟棒梗见一面，一会儿就送到少管所了，让他们把钱交了。

秦淮茹悠悠的醒来就喊：“我的儿啊。”三个大爷脸色都不好，知道棒梗这辈子完了，上不了高中，当不了军人，当不成工人，还能干什么，谁都不知道，就因为在十岁的年纪扔了一个石头，就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好比拿一坐金山换一片瓦，亏死了。

棒梗已经神情恍惚了，嗓子都喊哑了，没人管他，没人理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多少回，只想回家，回家，门突然开了，棒梗漏出笑容，他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大喊：“妈，妈，妈，我害怕，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敢了，妈。”

秦淮茹也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棒梗说：“棒梗不哭，有妈在，有妈，不哭。”门口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好，就看着关押室的母子两人抱头痛哭，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感觉何雨水是知道这个结果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

棒梗哭的撕心裂肺，秦淮茹哭的更是绝望哀嚎，两种哭声交织，如同生离死别，棒梗苦累了，昨晚一宿他被吓醒了好几次，都忘了饿了，秦淮茹看着棒梗说：“棒梗是大孩子了，以后要懂事，知道吗？”

棒梗双眼含泪点头，以后他一定听话，再也不调皮捣蛋了，有公安过来说：“车来了。”秦淮茹有把棒梗报入怀里，不想让棒梗走，三个大爷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也没有拦着。

最后还是秦淮茹起身，拉着棒梗往外走，何雨柱就看着她，心口就像扎了一刀死了，众人也跟着去，到了公安局门口，有一辆押运车停放在门口，过来一个公安，给秦淮茹递过来一个夹在，上面有张纸，让秦淮茹签字。

秦淮茹还是坚定的把字签了，蹲在地上跟棒梗说：“棒梗是个大孩子了，你要坚强懂吗？”

“妈，我要回家。”

秦淮茹委屈的不知道怎么跟棒梗说，只能说：“我，我。”说完就流着眼泪。

何雨柱过来说：“棒梗是大孩子了，你犯了错，去学习一段时间，过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我给你炖只鸡，还有什么想吃的。”

“我要吃肘子，还有饺子。”

“行，何叔答应你，你回来就给你做，但你不许哭了。”

公安点了点头，就把棒梗送上押运车，易中海付了钱，一个月8元钱，棒梗的粮油关系会调到少管所，出来后在调回来了，几个人就看着车辆远离，没有人心情好，等车辆消失了，几个人往家走。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结果了，都为棒梗感到不值，这辈子就完了，当不成工人，还能干什么，没过一会儿又听到贾张氏大喊大叫，但被何雨柱给打了，院子才算消停些。

娄晓娥咧咧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也一脸古怪，感觉有点轻，但没说话，两人就在家里听着收音机，谁都没听里面的信息，易中海说到做到，回来后就去买了块玻璃，给何雨水按上了。

娄晓娥回来说了这事，许大茂笑着说：“他早按上不就没这事吗？现在当好人，晚了吧。”娄晓娥认可他说的，整个院子谁不知道玻璃被砸的事，早去按了，不就没事吗？要是秦淮茹去看一眼，也不至于让自己儿子判了6个月。

许大茂叹口气说：“我怕他们把怨气按在雨水身上。”

“凭什么，跟雨水有什么关系。”

“需要一个出气筒啊！那找谁啊！找公安啊！”

中午，整条巷子都知道12号院发生的事了，毕竟昨晚来了这么多公安，也知道棒梗把何雨水房子玻璃砸了，判了6个月，刚开始众人都有点懵，啥玻璃呀！在听到棒梗的壮举后，所有人就一个想法，报应，妥妥的报应。

许大茂中午买完菜回来就听见巷子里都在说这事，知道了，这是街道办散播出来的信息，真够完整的，就连何雨柱去找粮本没找到，把领袖像震下来的事都有，听的许大茂牙疼，因为大家都在谈论何雨柱为什么去找妹妹的粮本。

有人就说了，因为贾家的粮食不够吃，有人看到秦淮茹拿细粮换粗粮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在骂何雨柱，骂他不是人，许大茂听到后认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何雨柱就不是人。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所有人，贾家独苗完了，以后不能上高中，不能当工人了，至于当兵，贾张氏根本就不会让，万一牺牲了呢？他们贾家的跟不就断了吗？

贾张氏看着一脸笑容的许大茂就来气，看着许大茂拎着的饭盒更是生气，要是以前她早就上去挠许大茂了，但是她现在不敢，今后她怎么面对贾家列祖列宗，想到这里就开始哭。

许大茂被吓的一个嘚瑟，回头一看是贾张氏，笑的更开心了，以前嚣张跋扈的贾张氏没了，就剩下一个苟延残喘的胖大妈了，可悲可叹，笑着就回家跟娄晓娥说着外面传的留言，娄晓娥这才想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何雨柱去找粮本引起的。

许大茂看着自己的老婆，算是服了，书都是跳着看的把说：“粮食，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粮食引起的，贾家缺粮，不过这个月贾家应该缺不了多少了，应该是往后6个月贾家缺不了多少了。”

“为什么？”

“棒梗走了吗？这巷子里跟他一般大的孩子，有他壮实吗？靠什么壮实啊！吃饱饭吗？”

“大茂，棒梗一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说：“对，一步错，步步错，所以不要走错路。”说完就看着娄晓娥，意思没事不要去找聋老太太，那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夫妻俩继续吃着饭，难得的休息日。

易中海脸色并不好，他回家后也在想着整个事情的经过，跟许大茂的结论是一样的，根源问题还是粮食，要是何家兄妹合家，何雨柱就不回去找粮本，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了，想着想着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了，因为得经过她的许可。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分析，认为他说的对，也同意易中海的方案，赶紧把家合了，都成了笑话了，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