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八章 妇联来人（第二更）

晚上下班回来最早的是闫埠贵，当听完三大妈说的话是懵的，没想到何雨水居然觉醒了，也冲三大妈点头，意思去街道办说“躲避劳作，抵触种地”这句话就能严惩贾张氏，三大妈脸上高兴，真的高兴，赶紧让他吃饭吧，家里的几个孩子也接过纸看了起来，都没觉得这几个字哪里神奇，能制住贾张氏。

每家都在说这事，只有秦淮茹在哭，何雨柱脸色不好，知道妹妹回来了，易中海脸色也不好，看着贾家四个残兵败勇什么用都没有，跟何雨柱说：“怎么脾气越来越乖张了，打长辈，骂孩子，这，哎！”秦淮茹哭的更加伤心。

何雨柱直接出门了去了后院，直接去找何雨水，也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了，看着何雨水一身补丁的衣服当没看见说：“雨水，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

“什么样，如果说贾大妈的事就别跟我说，她什么样你心里清楚，找我要粮本，我不记咱家受过贾家什么恩惠。”

“这，这，雨水人不能老想自己。”

“对呀！人不能老想自己。”

何雨柱想了想说：“雨水，我知道你有气，但有事你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妈的灵位在这，我就问问你，我能找得到你吗？你的房间，谁去都行，我不行，咱家的粮本谁拿都行，我不行。”

两人正在说话，有人喊政府来人了，易中海看着门外的妇女，脸色及其不好，不出意外的话这是轧钢厂妇联的人，杨厂长让他们高抬低放，他们想了想也就知道怎么做，高抬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低放就是讲讲人情，所以他们晚上来了，在不就去学校找何雨水了解情况了。

秦淮茹有点傻了，真的来了，易中海赶紧出屋，也赶紧给一大妈使眼色，一大妈点头就往后院走，在家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易中海赶紧出屋自我介绍说：“同志你好，我是易中海，这个院的管事，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我们是轧钢厂妇联的人，最近听到一个虐待妇女同胞的事，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何雨水在那个屋。”

“雨水在后院，她那屋有点小，两室的，淮茹快去叫雨水去我家，有领导来了，我们家就两口人，宽敞些。”

“知道了，一大爷。”

秦淮茹跑到后院的时候也看到了何家兄妹出屋，秦淮茹一脸担心，何雨柱也有点自责，秦淮茹想说什么，何雨水已经在前面走了，走的很是决绝，秦淮茹拉着何雨柱的衣服，意思怎么办，要是何雨水乱说，如何是好。

家家户户都出来看热闹，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聋老太太也过来了，不过来不行啊！一句话就能要人命的事，谁不知道妇联的权利，娄晓娥也过来了，但她不敢进屋，就在屋子外面。

妇联来了三个女同志，为首的姓赵，屋里都是人，聋老太太，三个大爷，何雨柱，一大妈，秦淮茹，每个人都局促不安，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何雨水要说什么，也都盘算各自的小算盘。

赵同志点了点头就拿出本子问了何雨水最近几年的生活标准，生活质量，秦淮茹听到这后背都湿了，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吗？要是何雨水实话实说何雨柱就完了，很多人都担心。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赵同志，她不傻，更是能看出一些别的东西，单论政治敏感，心思灵透，他应该是四合院第一人，也知道他们是来走过场的，在不昨天他在学校不来，今天中午不来，为什么要等人都到齐了，才来说，让她说什么，怎么说。

“感谢领导关心，我叫何雨水今年17岁，4岁的时候母亲走了，7岁的时候父亲跑了，就剩下我跟我哥两个生活，得赖于政府施行配给粮，兄妹俩才能活下去。”

“我哥初中辍学就去当学徒工，这一干就是三四年，到了轧钢厂我们俩算是稳定一二，以前我老问他，爹去哪里了，我哥总是安慰我，说还有他，他是不会抛弃我的。”

“但我真的害怕，巷子里的小孩都说我是野孩子，不愿意跟我玩，我也怕有天我哥不要我了，我就坐在院门口等他一起下班，直到上学，两人携手到了今天。”

“我没有怨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也有自己的坚持，现在我很好，真的很好，街道办给我申请了低保，学校也给减免一些费用，耽误你们时间了。”

何雨水说完起来向三人鞠躬一下就走了，直接出了房门，谁都没理任何人直接回家了，脸色无喜无悲，屋里很是沉默，没有人脸色好看，何雨水的一番话虽然没有替何雨柱辩解什么，但也没有追究什么。

西厢房每一个听何雨水话的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在易中海看来，这句话在说他为了养老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要一个养老人；在秦淮茹看来，他就是拆散人家至亲感情的毒妇，就为了要一个养家人。

赵同志看了看何雨柱说：“很多事我们都调查了，我们也去市三院找了赵医生，你回去写一份悔过书，周一上午交给我们，我们会开会研究你的问题，不要逃避，也不要狡辩，就这样。”

三个妇联的同志跟聋老太太说两句话就走了，易中海送到门口，人家也没给他好脸色，院子里出现饿死的人事，你作为八级工，作为一大爷是瞎吗？易中海脸色极其不好，这么多年打造的铁桶，出了一个口子，还是在铁桶底下，也知道他们的谋划破产了。

要是这时候去说合家的事，难免何雨水鱼死网破，到最后谁都捞不到好，他有点恨何雨水，为什么就活了呢？安安静静死了，他肯定风光大葬，现在何雨水如同一跟刺卡在众人的嗓子眼里，让大家如此难受，如此难堪。

外面听信的邻居，听完何雨水的言辞，都感觉她真仁义，说两句实话，就能让他们受到报应，但是她没说，叹了一口气都回家了，这个事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没过一晚都知道妇联来来何雨水，但何雨水原谅了自己哥哥，都说她不容易。

何雨柱有点恍惚，他直接回家了，谁都没理，他侧躺在床上看着墙，看着由青砖垒建而成的墙壁，他用手扣着墙壁的缝隙，他想着以前，十二三岁的何雨水就去找媒婆给他相亲，跟一个小大人似得，说着种种条件。

何雨柱自己都笑了，对了多久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好像有两年了，为什么没人介绍了，何雨柱就在哪里想啊想，想啊想，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没有记起来为什么媒婆不上门了，没人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时候睡得，但都知道他肯定没睡好。

这一晚，易，贾两家很多人都没睡着，想着何雨水说的，想着自己，最后认为自己没有错，错都在老天爷，也别怨，怨就怨老天爷，为什么让他们一个死了丈夫，一个死了养老人，老天对他们不公平，凭什么对你公平。

娄晓娥有点生气，因为许大茂没有回家，她就感觉何雨水可怜，也在感叹幸亏许大茂没在家，要是他在家，肯定挑拨离间，最后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其实娄晓娥不知道，要是许大茂在家，他也不会去闹的，没有好处，还得罪人，他可深知这几家没有一家好惹的，要是出了事，他都亏死了，娄晓娥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想着何雨水说的话，她感觉何雨水说的肯定有深意，但她琢磨不出来。

何雨水依旧在屋里学习，直接学到后半夜，唯一的区别是要是她现在饿了，他可以吃一个馒头，这就很满足，这也是现实，没有粮食就没有一切，她已经退了一步，不想跟中院的三家有什么牵扯，这是何雨水想的事。

威也立了，以后应该没有人欺负她，这是何雨水想的，但人是会变的，整个12号四合院，很多人都避恐不及，就因为这里的人难惹，贾张氏跟何雨柱都不算什么好人，何雨柱更是欺凌弱小，被打他过的人他都记不清了，事情慢慢的出了很多人的意料。

3月21日，周日，早上都在洗漱，邻居们看着何雨柱洗一把脸拿着盆就出院了，都好奇去干什么，没过一会儿就跑回来了，盆里装的是新买的包子，这让很多人惊讶，看着何雨柱去了后院，那个方向好像不是通完聋老太太家里。

何雨水的房门被敲响，何雨水揉着眼睛出门，看着一脸笑容的何雨柱，何雨柱还举了举盆意思包子，何雨水感觉他真可怜说：“不用了，照顾好自己吧。”说完就把门关了，何雨柱的脸也因为门被关上而冷了下来。

棒梗跑了过来，直接抢了两个包子跑了，何雨柱很少服软，更很少低头，昨天听了何雨水的话才想给她买包子的，但一看人家不领情，自嘲笑了一下，自己拿一个包子吃上了，吃吧唧两声看了看房门直接走了。

中院在水池忙碌的邻居看着何雨柱悠然自得吃着包子，都纳闷这是去后院干什么了，去气何雨水了，棒梗吃完包子有来抢了，何雨柱就买了五个，自己刚好吃了两个，最后一个也没想给棒梗，就在中院逗弄棒梗，最后把包子皮给了棒梗，自己把馅吃了，一拍手回家了。

易中海脸色并不好，看着他们玩闹也没有以前的开心，这个事算是轧钢厂算是轻拿轻放，但何雨水的事还是摆在眼前，他也怕何雨水有出息，毕竟做了什么，他们自己知道，何雨水有今天就是他们一手造成了，谁都得为将来考虑。

昨天的妇联的人来，打乱了他的部署，不能在去刺激何雨水，但一想时间还够，何雨水还有一年半才高考，刚才何雨柱的行为让他看到出路，那就是两兄妹和好，在断了何雨水的前程，之后让她滚蛋，以后少来四合院。

贾张氏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昨天妇联的人真的来了，她很害怕，也害怕何雨水说的，要是有人去街道办举报怎么办，想着想着就后怕，秦淮茹也是脸色不好，看着棒梗气冲冲的回家，跟妈妈，奶奶告状傻柱欺负他。

但没人理他，都什么时候了，贾张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现在也势弱了，赶紧过去问秦淮茹今后怎么办啊！秦淮茹也烦心，微微摇头，说走一步算一步，不行就回乡下种地，贾张氏顿时就火了，直接秦淮茹刚要破口大骂，看着秦淮茹的平淡的目光，委屈的直接哭了。

一大妈好奇这有怎么了，赶紧进来看看，发现就贾张氏自己哭，看了看秦淮茹就走了，就不能挣点气，什么用都没有，她可记着昨天何雨水说她的话，跟骂她没什么区别，这不是说他们夫妻搞一言堂吗？这让街道办听到了，还了得。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车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吃的，四合院里要算生活好，许家当属第一，刚进院就发现不对劲了，正好看到娄晓娥在洗漱赶紧说：“蛾子，来接一把，给你买了油炸糕，还有茶叶蛋。”话音刚落，棒梗就冲出来了，但他不敢上前，就抱着自己家的门框眼神贪婪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好奇，今天怎么少了两个人，傻柱呢？一想对了，贾张氏下乡了，以后没意思了，娄晓娥没好气的甩了甩牙缸，接过自行车，踢了许大茂一脚，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往后院，许大茂频频望向正房，想看看何雨柱干什么。

夫妻俩看着何雨水正在煮粥，许大茂还去问声好，何雨水也笑着问好，让他赶紧回家吃饭吧，许大茂笑了笑说有事找他，之后就走了，何雨水还在煮棒子面粥，准备衣服干了就回学校了，心里在想要是能锁门该有多好。

其实国家没让不锁门，刚搬到四合院为了显示自家的好成分是无产阶级，没有人家锁门，但过了十多年，贫富差距很大，最少的工资不到30元，最多的工资100多，有点人家寅吃卯粮，有的人家两三个大件。

时间一长了也有人起了这个心思，但没有人敢说，就想四合院的各家，三个大爷都上班，三个大妈都在家持家，要是让一大妈去外地一个月，易中海肯定锁门，毕竟一个月100多，一年可就1000多工资，他能放心吗？

何雨水锁门不是为了屋里的东西，而是为了防止棒梗来住，这几年她是知道耳边风的威力，要是那天棒梗把她砍了，在秦淮茹的形容诉说后，何雨柱都得先去看看棒梗的手有没有事，这就叫枕头风的威力。

何雨水都好奇，当年商纣王是不是也是这么被妲己蛊惑后才国破家亡的，每次想到秦淮茹，何雨水都佩服，要是有这个心机能力，去提升自己的工种等级不行吗？她不是秦淮茹，也成不了秦淮茹，她只是何雨水，一个有远大理想的高三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