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四章 针对（第二更）

市一中，高二一班，何雨水正在听课，门突然开了，班主任杨老师进来，跟英语老师说了两句话，把何雨水喊出来了，说校长要见他，何雨水有点忐忑，还是点头出去了。

班级里的五十多个学生看着这一幕都好奇怎么了，英语老师敲了敲黑板才让大家回神，也感叹年轻真好，一个个龙精虎猛的，也看了看大门，她知道何雨水去干什么，跳级，想了想自己都笑了。

校长办公室，吴校长正在看文件，旁边有一个比较健硕的老师在看资料，时不时说两句话，整个办工作上都是散落的文件，两人也在忙碌，杨老师敲了敲门，就进去了，看着赵主任也在，问了声好，让何雨水过来。

吴校长揉了揉眉心，他们都没想到何雨水的成绩这么好，今天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让何雨水跳级了，赵主任是教导主任，也往后靠，没想到他们学校也有能跳级的学生，还是位女学生。

两个人都能看出来何雨水的家庭条件不好，两个裤腿都是补丁，棉衣上也有三四个补丁，吴校长让他们坐，也问了她什么要跳级，要一步一步的走，才能稳，赵主任也在看何雨水。

何雨水攥了攥拳头抬头说：“我不想给国家添过多的麻烦。”这个回答超出了两个校领导的意料，他们也都知道何雨水申请了低保，一个人一个月有12.5元生活费够了，这个标准比大部分的学生都高。

“为什么这么说”说这话的是赵主任，何雨水抿了抿嘴说：“我的低保是街道办孙主任特别申请的，以前没想那么多，但是低保下来了，就有人来找我麻烦，我也肯定他们也会去找街道办的麻烦。”

“我想今年参加高考，考上大学就去把低保取消了，不要让街道为难，都不容易。”

赵主任呼吸加重了几下，吴校长也看过何雨水的资料，更是知道她上个星期因为没吃的，饿晕了去了医院，他想了想说：“你有什么理想。”

“杨老师跟我说他这辈子的理想就是当数学家，我的理想是当科学家，去造原子弹。”

杨老师笑了，四十多岁的男人，听着自己学生说自己的理想，他真的高兴，他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何雨水居然记着，很是欣慰，赵主任被何雨水的大口气吓了一跳，但一想人家的物理成绩，也是高兴。

吴校长笑了，精神的愉悦让他深情好了很多问：“想好去那个大学了吗？”

“清华物理系。”

赵主任哈哈笑了两声，直接起来了，扶着椅子看着吴校长笑，笑很多事，这能怨他们不给北大送英才吗？人家学生自己选的，吴校长也有点尴尬，咋么都往清华跑，他咳嗽两声没有理吴主任说：“何同学是这样，我有个同学是在工业二部工作。”

“工业二部，你也应该知道干什么的，他在北大物理系当客座教授，想开一个小组，都是由新生组成，我也说了你，他周五过来，想要看看你，不知道你的意思。”

何雨水有点不解，工业二部她知道是做什么的，原子弹氢弹都是这个部门负责了，也是她向往的地方，她看向杨老师，杨老师替他回答说：“可以。”

“那行，杨老师你帮和何同学去调班级吧，去的是高三二班，老孙哪里。”

杨老师点了点头，何雨水起来弯腰致谢，直接去高三年级的老师办公室，吴校长脸色古怪的说：“怎么老往清华跑，北大差哪里啊！老让人说。”

“更有历史底蕴吧。”

杨老师领着何雨水，也在跟她小声说了一下高三的情况，何雨水都慎重的点头，两人下楼，直接去高三老师的办公室，孙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师，是教政治的，当听到有学生要跳级到他们班，他是傻的，高中学生学习繁重，能跟得上吗？但看了成绩后，就知道大学料子。

孙老师看了看何雨水，就知道她的家庭情况肯定不好，杨老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不说话了，孙老师问了问需不需要换寝室，何雨水摇头说不用了，孙主任点头，就把准备好的高三教材给他了。

也说了，不用费用，是上一年级用完了，还算新，何雨水抱着书本就跟着孙主任去高三二班了，回头向着杨老师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走了。

办公室里有老师问杨老师什么感觉，自己的得意门徒跑了，杨老师叹口气，看着不嫌事大的老师们说：“有种嫁姑娘的感觉，你们说我姑娘要是结婚，也是这种感觉吗？”众人哈哈的笑，很是开心。

高三年级的教学楼都跟高二的不是一栋，两人去了旁边的三层建筑，孙老师也说了，现在一共16个班级，一个班级60多个学生，咱们班级是2班，何雨水点头也说明白了。

两人去了一楼右手边的一个班级，孙老师敲了敲门，这节课正在上数学，是一位女老师，孙主任歉意一下说：“张老师，我一个跳级的学生校长让我领过来。”

“你去二排的靠窗户位置。”

“知道了，孙老师。”

何雨水看着泾渭分明的班级，班级前排几乎都是女学生，后面都是男学生，左边一大片都是破旧衣服农民学生，班级里的六十多个学生都好奇，为什么办主任让二排空出一个位置，也猜测这是有别的学校来了，但没想到是从高二跳上来的，他们有点懵，能跟得上吗？

何雨水的同桌是一看就是高干子弟，穿着一身淡蓝色洗的发白的军装，里面是件高领毛衣，两人对视一下，何雨水就坐在整理了一下书桌，就开始听课，下课后张老师过来，也跟何雨水说了，有什么不懂的去找她，何雨水点头后，就有人围了过来问东问西的。

轧钢厂，二食堂，厨工们都有意无意的看着喝茶的何雨柱，他们也知道这个败类差点把自己妹妹饿死的事，算是王八蛋中的代表了，因为何雨柱是负责小灶的，对他们很是看不上，大家都拿一样的工资，凭什么瞧不起人。

二食堂有个很特殊的女厨工，女厨工年级不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睛很大，嘴更是碎，整个二食堂敢跟何雨柱叫板就剩她一个了，她叫刘岚，也是轧钢厂副厂长李新民的姘头，也是负责给厂招待所包房上菜的厨工。

刘岚看着不干活的何雨柱说：“这有人就是了不起，仗着有手艺，这都脱离群众了。”

在二食堂何雨柱有两个徒弟，两人鞍前马后三四年刚转正，什么都没学到不说，更是经常孝敬他，两人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更加小心的应对，听到有人说自己师傅，一个脸上有胖肉的徒弟说：“刘岚，别阴风阴雨的，我师父这是在想改良餐食的问题，不像你。”

“不像我什么，不像我把妹妹饿死了，我就发现人不是人说的真对，有的人看着是人，但一细看是狗，钻人家裤裆的狗。”

“操，刘岚你说谁呢？”

“我说谁谁知道啊！不就是把自己妹妹饿死的王八蛋吗？对了还钻寡妇裤裆的玩意，不嫌骚啊！”

“操，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玩意，我都不惜的说你。”

“够了。”

一声呵斥响彻二食堂，来的是二食堂主任杨大强，杨大强脸色不好，他也知道何雨柱差点饿死妹妹，要不是医院紧急治疗人就没了，一个月37.5元工资，能把妹妹饿死，什么东西。

刘岚眼睛一转说：“杨主任，我举报何雨柱脱离群众，不干活，还以改良菜品为理由，自顾自己的喝水，还嘲笑我们工作的人傻。”

“你说的。”

何雨柱本来还想狡辩，但一看杨大强不善的眼光，对他更是不在意说：“老子说的。”

“行，你何师傅厉害，今天中午做什么。”

“土豆炖白菜，还有炖豆腐。”

“既然你何师傅这么厉害，那么去把中午要炖的豆腐切了，谁也不许帮忙！”

“杨大强，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是个官了。”

“不敢，我就是一个副主任，没你何大师傅的本事，你去不去吧。”

何雨柱咬了咬牙，他也决定给杨大强一点颜色看看，直接去切豆腐了，但是用刀背切的，杨大强没有在意这些小心机，什么东西，以前不愿意跟你一样的，还真把自己当金子了。

中午，市一中，高三二班的学生已经适应了跳级过来的学妹，就知道她姓何，还有数学很好，真的很好，在学校里，是禁止男生跟女生闲闲聊的，大家也没有那个功夫，以前学校分成两班，一个班级都是女学生，一个班级都是男学生，是从61年往后变了，但学生们还是感觉不自在。

何雨水也认识了自己的同学，姓李，叫李执。家里是住大院的，爸爸是军人，具体职位没说，执，看着她父亲有执念，还是什么，何雨水没有什么好奇心，特别去关注别人。

但班级里对她可是很好奇，好奇能跟得上吗？他们可是知道他们的学习压力的，但上午四节课每节课上完都老师都过来问何雨水，这让大家好奇，这个何雨水是什么人。

同桌李执也对何雨水好奇，他数学是弱项，但何雨水跳了一级居然能跟上，这上她好奇，整个市一中都在说有个高二的学生跳级的事，学生们也有点聊了。

何雨水在教学搂楼下等到了胖胖的孙薇，还是她细心，知道何雨水忘带饭盒了，特意早走一会回寝室拿了饭盒，两人结伴去了食堂，孙薇一脸笑容，整个学校说的风云人物就在她身边，怎么能不让她兴奋。

食堂，今天菜有木耳白菜，白菜粉条，这是五分钱的价格，还有炒白菜，炒芥菜，这是三分钱的价格，孙薇有点生气，今天没又豆腐，何雨水笑着去打了一份木耳白菜，一个馒头，两人去旁边吃饭，孙薇吃一口饭，听着何雨水说新班级的事，眼睛都是星星。

市一中的学生没有吃上炖豆腐，轧钢厂去二食堂的打饭的工人也没有吃到豆腐，因为整个二食堂的炖豆腐不能用豆腐来形容，这炖豆腐比大米粥都碎，所有做饭的八级师傅都闪了，让何雨柱一个人面对。

刘岚看着出锅的豆腐真是生气，看着洋洋得意的何雨柱，真的想咬死他，拿工人的午餐泄愤，什么东西，刘岚跟第一批打饭的工人就说了，这豆腐是何雨柱切了，众人一听是傻柱不让他们吃饭，这豆腐不是顿顿有，对比与萝卜白菜，这算好东西了，好不容易等到能吃一顿，让这个杂种给搅和了。

何雨柱也不怕，隔着窗户跟下了工的工人骂骂咧咧，意思可以不吃啊！众人义愤填膺，何雨柱就是不屑，在一边的易中海还有秦淮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怕何雨柱出点什么事。

事态越演越烈，刘岚都有点害怕了，直接走了，何雨柱还拿着打饭的勺子指着他们骂，有人生气大喊：“打死他。”在何雨柱愣神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饭盒砸了过来，一声脆响，食堂打饭的窗户碎了一块，何雨柱刚要在骂？就看着密密麻麻的饭盒砸了过来。

劈了啪啦的响声在二食堂响起，工人们楞的高兴，就像扔像鬼子阵地的手榴弹一样，有人还在骂何雨柱不是人，不拿他们工人当人看，这是聪明的工人，也知道这事大了，赶紧先说为什么打，保卫科来人也是个由头。

果然没过一会，一个年约40岁上下，面白无须，身穿四个兜的中年人脸色不好的过来了，后面跟着二食堂主任杨大强，还有刘岚，有人赶紧说：“李厂长，这傻柱不拿我们当人，你看看对我们谩骂颠勺也就罢了，好好一顿豆腐，让他弄成了汤，这不糟蹋粮食骂？”

“怨我吗？中午就我一个人在切豆腐，我能切得过来吗？”

“李厂长，我举报，何雨柱是用刀背切得豆腐。”

众人一听，就想把鞋扔过去，李副厂长看了一圈工人说：“我给大家一个交代，傻柱说说把，你为什么用刀背切豆腐，你不知道粒粒皆辛苦吗？”

“不能怨我，是杨大强让我一个人干，我能干完吗？”

“李厂长，这个月到今天，何雨柱已经有七天没有参与食堂工作了，就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说也不听，十分钟能削一个土豆，我今天来食堂检查，就看他喝茶水跟厨工拌嘴，才惩罚他一下。”

“何雨柱，杨主任说的是真的吗？”

“我。”

“来人，把何雨柱关一天禁闭，降为九级工，今天中午所有的损失都有他负责，杨主任赶紧给工人兄弟们准备午餐，我跟杨厂长说一下，午休延后半个小时。”

工人们一脸高兴高喊：“李厂长英明。”李副厂长瞪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咬着后槽牙被保卫员带走了，秦淮茹都快急哭了，这怎么事事不顺心，易中海沉思知道还是因为饿死何雨水的事，才造成工人们针对何雨柱的。

易中海更是知道，这个事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