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
易先生冷冷看着胡立,冲着他身前身后包围上来的保安扬扬下巴示意。
胡立无所谓地把双手高高举起,双腿微分,任由易先生的手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拍拍打打。
“老板,没带武器。”甚至连胡立的头发他们都谨慎地抓了抓,口腔也让张开打着小手电筒看了看,确定没有偷藏毒针刀片之类的混进来,保安拿着胡立卡在胸前的直播设备向易老板汇报道:“只找到这个。”
易老板接过偷拍摄像机,皱着眉头把玩着,没抬眼冲着胡立道:“谢三爷跟你们说过了吧,我愿意求和。”
保安千搜万搜,明面上都检查过了,偏偏没有翻找胡立的钱包。
胡立刚准备把夹在里面的警员证件拿出来亮明身份,听易先生这话却是有些疑惑。
这家伙……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谢三爷?”他心思急转,反问一句,冷笑着回头看看,找到了前台侧面摆放的沙发。
旁若无人地往过走去,他背着身问着易先生:“这事儿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说也说了,打也打了,”易先生的目光追着胡立的背影,有些无奈地道:“我认怂还不行吗?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这么僵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他把我……当成绵北来人了?
胡立眼中不露一丝诧异,心中却翻腾着满是无语。这些毒贩都不长脑子的嘛?这么大的误会是怎么闹出来的?
他也是不知道易先生的心态,任谁被个陌生人找上门来,说出一个除了双方都不了解的情况,最本能的判断也是来人是对家的一员吧?
胡立大喇喇坐到沙发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易先生道:“谈判啊?那也得看看你出的条件不是?”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易先生凑近了偷拍摄像机看了看,他的脸在直播间里显得异常滑稽。
“坏了,兄弟们,咱们成缅北毒贩了?!”
“讲数嘛,大家坐下来和和气气喝杯和头酒,然后我送你进祠堂。”
“楼上的香港黑帮电影看多了吧?但是有一说一,这家伙是真的蠢。”
“笑死,警察暗访被毒贩错认真面目,三流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乐了,谁也没想到易老板会做这样的反应,胡立只是来探个店,莫名其妙好像还钓到一条大鱼。
胡立也对弹幕上观众的精彩发挥忍俊不禁,憋着笑解释道:“我的同伙就在外面,今天谈好了咱们一笑泯恩仇,谈不好我送你归西!”
易先生却也没有被他空口无凭的话给唬住,对摄像机失去了兴趣,示意保安递过来,这人还是和胡立隔着老远,谨防他眼中凶悍的“绵北人”暴起伤人。
他站在原地,冷冷看着胡立道:“怎么证明?”
胡立眼珠滴溜溜一转,想起了刚刚抽到的技能。
他喉头隐隐一蠕动,捏着嗓子把声线切换,轻咳一声,学起了在宋二河手机里反复听过的那个外地口音。
“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大啊。”
这却是在赌,赌和宋二河联系的那个人在绵北毒贩里的地位不高所以才被安排干送货这种粗活,也赌易老板和这种不是决策人的角色接触不深,不一定会记清楚他的外貌特征。
“是你?”谁曾想易老板闻声面色大变,一边本能地身子向后退缩想要离胡立更远一些,一边歪着头眯起眼睛死死盯住他的脸,似是在辨认什么:“同盟的化妆术什么时候这么高超了?”
“啊对对对,这是易容术,我乃西南魔教最后一代传人(笑嘻了)。”
“其实见你那天晚上我才是化妆,这是我本来面目(警察)。”
“连夜飞韩国照着元彬整的,怎么样?是不比原来那模样帅很多?”
“家人们,谁懂啊,明明是两个人他却把我认错,什么豆瓣替身文学(无语仰头)?”
直播间里的观众恨不得拍着大腿放生狂笑,对易先生越来越把自己绕进去的喜剧效果表示这可太逆天了。
胡立只是哑着嗓子继续模拟着他听了很多次已经相当熟悉的声线,嘶声笑着道:“没想到吧,找来那么多人埋伏,还是被我们冲出去了,你这个求和的买命钱,是不是得再太高点价码?”
易先生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强装镇定地道:“我确实没想到,你都中枪了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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