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儿这么一说,殷阳瞬间明白,原来月钱十贯,确实不少!
殷阳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刘备应该在一两年左右,就会来到徐州这里。
既然如此,那何自己为何要冒险不远千里去投奔刘备呢?
干脆在徐州打出自己的名声,然后等刘备主动前来招揽,那个时候,自己的地位岂不是更高?
“我真是个小聪明呢!”
殷阳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打八十二分,剩下的十八分以六六六的形式打出来。
“好,那请找个地方吧,想来糜兄应该不会想着让所有人都知道糜家这次究竟收了什么东西吧?”
见殷阳如此自信,糜竺心中也莫名的生出了一抹期待。
或许,他真的可以在一个时辰内,就见账本给算出来呢?
有糜竺引路,连进城的路引都省了。
殷阳牵着毛驴,带着任秀儿,直接进入到了徐州境内最繁华的下邳城。
糜家地位不高是真的,但很有钱也是真的。
曹豹这么不爽糜竺,有很大原因就在这里。
因为糜竺的赚钱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就算是曹家在徐州的影响力很大,但出了徐州,曹家就什么都不是了。
但糜家虽然在徐州地位很低,却是大汉境内数一数二的商贾之家。
能够和糜家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中山甄家了。
“先生,这位是……”
糜竺指了指紧跟着殷阳背后的任秀儿。
虽然没说完,但避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任秀儿很聪慧,她行了一个万福:“妾身乃是……”
不等任秀儿说完,殷阳已经接过了话题。
“我娘子,有劳子仲兄安排一件房间,让我家娘子先休息休息,若是有糕点,也请上一些,将来从我的月钱里面扣就是了。”
见殷阳如此上路,将任秀儿支开,糜竺哈哈大笑道。
“退之兄说笑了,来人,将隔壁房间打扫一下,准备一些糕点,吃食送进去。”
任秀儿红着脸,羞恼的瞪了眼殷阳。
不愧是第一美女,纵然脸上抹着锅底灰,这白眼翻的也是风情万种,差点儿没把殷阳的魂儿给勾走!
直到任秀儿走了,殷阳还是没回过神儿。
眼看着殷阳还在发呆,糜竺清咳几声。
“退之兄,是不是可以……”
殷阳尴尬的笑了笑。
“当然,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子仲兄,请!”
说罢,就拿出毛笔,蘸上墨水,等待糜竺开口。
糜竺试探的说道:“此次购买布帛三百匹,每匹二十钱。”
糜竺话音刚落,殷阳已经提笔写下:“布帛三百匹,每匹二十钱,合计花费钱六贯。”
一贯为一千钱,六千钱就是六贯。
殷阳的速度之快,着实把糜竺镇住了。
这计算速度,是不是快的有点儿离谱了?
糜竺小心翼翼的问道:“退之兄,要不再验算一遍?”
殷阳摆了摆手:“这点儿数字还要验算?要是不信,你大可以验算,错了我月钱扣一半!”
糜竺慌忙摆手,这是为了试探殷阳的演算能力。
结果是多少,糜竺很清楚。
正因为清楚结果,所以糜竺才会更震惊。
话音刚落,就能得出答案,这样的心算能力,当大账房先生,完全是绰绰有余了!
不行,必须将他留下!
虽然账本还没有开始正式演算,但糜竺的心中,却已经打定了将殷阳留下来的决定。
距离一个时辰还有一刻钟多一点的时候,殷阳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的脸上有些疲惫,虽然这些算数问题对于硕士毕业的他而言,完全是小儿科。
但一口气算这么多,他还是有点儿疲惫的感觉。
推开房门,任秀儿已经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虽然一直坐在毛驴上,但前几天收拾东西,基本上都是任秀儿在操持。
本来殷阳也打算帮忙的,在碰坏了几个东西后,任秀儿就拿着棍子将他撵到墙角,让他在那里老老实实呆着,哪儿也不能去。
殷阳虽然很委屈,但碍于任秀儿手中棍子的威力,他很干脆的选择了从心。
听媳妇儿的话有饭吃嘛!
这也是为何,任秀儿坐了一路的毛驴,殷阳都没有半点儿怨言的另一个原因。
小心翼翼的将任秀儿放在床边的棍子捡起来,拿到任秀儿摸不到的地方。
殷阳这才俯下身子,看着熟睡中的任秀儿。
虽然实际上,两人已经在同一个房间休息了两三天了,但任秀儿一直是睡在床上,棍子时刻放在床边。
殷阳则是老老实实的睡在地上,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么看着熟睡中的任秀儿,殷阳还是第一次。
细细的眉毛,挺翘的琼鼻,樱桃小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还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呢?”
咦?
殷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轻咳一声,起身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缓缓的溜达着到处看看。
只是溜达溜达着,就从房间里溜达了出去,顺带着,还关上了房门。
房门刚刚被关上,还躺在床上的任秀儿猛然起身,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任秀儿长出了一口气。
那家伙,真是浪子!
她脸上都抹了那么多的锅底灰,都是黑乎乎的,怎么可能还好看?
“哼……浪子……”
嘴里是这么说的,只是任秀儿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微微扬起的嘴角。
刚出去,就见到了在门外十步开外等候的糜竺。
“退之兄大才,大才啊!富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古人所言诚不欺我!”
“虽然今天遇到曹豹挺倒霉的,但若非曹豹毁掉了账本,我糜家岂能得到退之兄这样的奇才?”
“我糜家大账房先生的位置,就是退之兄的了,对了,这院子距离我府上不算远,就赠与退之兄了!”
给工作,还管送房子?
这待遇,简直就是殷阳在梦中才能得到的工作啊!
没有任何犹豫,殷阳立刻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殷阳就谢过东家了。”
糜竺很是不满的低喝道:“退之兄说笑了,你我以兄弟相称即可,喊东家,就太生分了!”
殷阳虚情假意的退让了几下,就“不情不愿”的同意了不喊糜竺东家的事情。
得到了工作,还分配了房子,殷阳很是得意的走进房间。
“秀儿,这院子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你是不是喊声夫君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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