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宅男,他喜欢看谋略类的小说,并不喜欢看女频言情。
这就导致了他并不知道,刚刚他自认为很完美的回答,其实已经触碰到了女人的雷区。
所以,殷阳回到家里后,迎接他的不是任秀儿热气腾腾的饭菜,而是许久未见的棍子……
此时的殷阳还不知道这些,在陶谦坚持的情况下,殷阳不情不愿的收了陶谦的两个儿子作为徒弟。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当众行了拜师礼之后,陶谦让人送上了拜师的礼物,殷阳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好在人群中的糜竺,轻咳一声。
一个仆人端着两个盒子走到殷阳的身边,殷阳注意到糜竺给他使眼色。
虽然不知道糜竺给的是什么,但殷阳清楚,糜竺绝对不会害他就是。
轻咳一声,殷阳轻笑道:“这拜师有些仓促,礼物也只是临时置备的,来人,送给两位公子!”
仆人立刻低着头,托着托盘,将两个盒子端到陶商和陶应面前。
两人恭敬的给殷阳行了一礼,然后才打开了盒子。
两人原本对这礼物并不怎么在意,毕竟父亲也已经偷偷的告诉他们,为何要让他们拜在殷阳的门下。
殷阳现在虽然也有钱,但不管是香皂还是盐,都只最近一段时间才可以经营。
纵然都是暴利,可一两个月内赚到的钱,也不可能比得上世家几百年的积累。
只不过当打开盒子的时候,还是要装出惊讶的表情,要不然的话,会让殷阳很掉面子。
“哇……”
打开盒子的瞬间,陶商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脸上也写满了惊讶。
轮到陶应,他打开盒子的瞬间,眼睛就直愣愣的看着盒子,相比于陶商的惊叫,他这种被盒子里面的东西震慑住的样子,明显更形象。
看到两个儿子这么懂事,陶谦轻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他旋即就佯装大怒,沉着脸低喝道:“竖子,在恩师面前,竟然毫无端仪,成何体统?”
陶商和陶应慌忙跪倒在地上,口中高呼恩师恕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师父,在这个时代,和父亲是同等地位的。
若是将来师父没有儿子,内门弟子甚至可以继承师父的产业!
陶商陶应跪殷阳,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只是随着两人的跪下,高度降低,周围的人也看清楚了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只是一眼,人群中也发出了阵阵惊叹。
论语,书写在左伯纸上的论语!
左伯纸,并不算太贵重,世家之中基本都有。
论语,世家之中基本上也都有。
可用左伯纸书写的整篇论语,在这个时代,那是独一份。
不对,是两份。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第一的意义极其重大。
糜竺轻咳一声:“这论语,是退之兄出钱,让在下找钟元常所写,十字一金!”
十字一金!
看向陶商和陶应手中的盒子,众人的眼神中,瞬间多了攫取的红光。
这哪儿是本子?
这是金子啊!
用同等重量的金子,都无法换取同等重量的和两本书籍!
卧槽!
殷阳的心中,在听到糜竺的话后,瞬间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现在他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才最贴切。
原来这两本书,这么值钱的吗?
子仲兄啊子仲兄,你要是有钱没地儿花,可以直接给我啊!
我缺钱啊!
殷阳无奈的看了眼糜竺,正巧这个时候,糜竺也看向殷阳。
四目相对之间,无声的对白瞬间展开。
“不用谢,退之兄,兄弟之间,无需多言!”
“子仲兄,下次还要这样送礼物,记得直接给我!”
两人自以为都看明白了彼此眼神中的意思,还很是默契的相对点了点头。
好兄弟,我懂你!
收回了视线,殷阳轻声安慰了陶商和陶应两人一会儿,又和陶谦及一众徐州官员客套了几句,殷阳就向众人告别。
毕竟离开了下邳这么久,他还真的很想念秀儿。
“秀儿,为夫回来了!”
相比于之前,这次殷阳刚喊,周围就传来了一阵笑声。
“殷大人回来了?秀儿姑娘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
“殷大人辛苦了,啥时候娶秀儿姑娘啊?”
“殷大人……”
殷阳也没有半点儿身为官员的矜持,还和以前一样,和旁边的邻居唠了起来。
从这些人的话中,也可以听得出来,在他离开下邳的这一段时间里,任秀儿和周围邻居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很融洽。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邻居,都帮任秀儿说话,催促殷阳尽快的娶了任秀儿。
三妻四妾,这里的三妻可不是三个妻子,这里的妻妾,都是妾。
从古至今,正妻都只能有一个,上到皇帝,下到贫民,都是如此。
一旦殷阳明媒正娶的迎娶任秀儿入门,任秀儿就是殷阳唯一的妻子,其他所有的女子,都只能是妾室。
聊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到秀儿来开门,殷阳心中不由的有些担心。
“莫非秀儿在城外等的时间太久,身体不舒服了?”
想到这里,殷阳慌忙推开大门,左脚刚刚踏进院子,就看到一个黑影呼啸着朝着殷阳的脑袋砸了过来。
跟在殷阳后面的管亥大喝一声,握紧拳头朝着黑影砸了过去。
管亥的拳头,并不比一般的锤子差。
“咔嚓!”
黑影被管亥一拳砸断后,管亥怒吼一声,就冲了进去,朝着偷袭殷阳的人杀去。
两人交手了片刻之后,竟然不相上下!
殷阳急的在一旁大喊。
“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管亥,停手,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啥?
这是殷大人的未婚妻?
高手过招,片刻的犹豫就会改变战况。
原本管亥和任秀儿只是打了个平手,如今片刻的失神,瞬间被任秀儿抓住机会。
任秀儿一拳直接打中管亥的腹部,管亥刚想还击,却见一道黑影从外面飘然落下。
手中浮尘挥舞间,轻松将让殷阳束手无策的管亥与任秀儿分开。
两人还想再打,却发现他们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殷阳立刻将任秀儿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来人。
旁边的管亥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人,虽然那是你妻子,但你好歹是不是假装犹豫片刻也好啊……
被伤过的心,还能爱谁?
黑影收回了浮尘,目光灼灼的看着殷阳。
许久之后,忽然笑道。
“殷居士,贫道于吉稽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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