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进屋把门关上了。
闫阜贵家的门半开着,他在和他老婆杨瑞华聊天。
“你出来一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闫阜贵看着何雨柱问。
“明知故问,易中海已给了我一块钱,叫了我爷爷,轮到你了。”
“我没钱,我可不会叫你爷爷,我又没有看见你在不在轧钢厂的食堂上班。”
“你问刘海中,易中海啊。”
“他们看见了又怎样?本来就是开的玩笑,很晚了你回去吧。”
“闫阜贵,你是不是不打算叫?你要是不叫也行,我有的是办法弄你。”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何雨柱,你在威胁我,你的毛长齐了吗?你的毛都没长齐,就敢威胁别人?谁给你的勇气?”
“刘海中、易中海比你横吧,他们都遵守约定了,你可以不遵守约定,试试。”
“我说了,我不要你的钱,只要叫一声爷爷。”
闫阜贵犹豫了很久,小声叫了,“爷爷。”
“哎,孙子真乖,本想给乖孙子糖果吃,可惜爷爷已吃完,下次爷爷给乖孙子买。”
闫阜贵气得哐当把门关上。
有两块钱了,可以买肉吃。很久没吃肉,想想都馋的让人快流口水。
轧钢厂的厨房里,七八十个厨师忙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和江盛在洗堆成了小山丘的胡萝卜。
这个年代的菜没打药,是纯天然的,每个都很大。
洗完胡萝卜要洗个大的辣椒、包菜、白菜、西红柿。
江盛干活慢得要死,把洗好的胡萝卜从一个盆里倒入另一个大盆里,好多根都有泥巴。
何雨柱把它们重新扔到要洗的盆里,“你眼瞎啊,这么多泥巴都看不见,你的脑子里整天在想着什么?是不是想着女人啊?问你话呢?哑巴了?”
“瞪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还不赶紧洗。”
江盛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和何雨柱炒,何雨柱有人罩着无所谓。
自己没人罩着怕丢了这份工作。
何雨柱刚来时,认为是软柿子好捏,只要处处针对,过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的不来上班,自己就不用担心被开除。
没把胡萝卜洗完就洗青菜了。
何雨柱洗了十棵白菜,江盛还只洗五棵。
何雨柱看他洗的如何,有的白色的根上还有泥巴,“你是怎么洗的?你让工人吃泥巴?你整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要是不想干了我可以现在就跟领导说。”
“别说,我还想干。”
“既然想干就好好干,别跟猪一样只吃不干,这里不养闲人。”
“你不要告诉给领导,我会好好干的。”江盛的声音很轻,没有了之前的不可一世,加快了速度,洗了几颗。
何雨柱看没泥巴,洗的挺干净的,何雨柱的速度慢了,有时甚至洗了几颗就不洗了,就看着江盛洗。
江盛是敢怒不敢言,后来,何雨柱喜欢摆烂,这可把江盛累坏了,之前江盛只干一个人的活,现在不仅要干自己的那份活,也要干何雨柱的一部分活。
这些都被宋勇看在眼里。
本想说何雨柱,转念一想,只要他们能完成任务就行了。
何雨柱没来时,江盛懒得要死,本来是要将他开了的,没想到何雨柱来了之后,江盛的工作很卖力,倒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何雨柱逼的。
何雨柱挺厉害的,能把壮如牛的江盛制得服服帖帖的。
宋勇把帽子摘了,衣服脱了,放进柜子里,把柜子锁上。
魏善也把帽子摘了,衣服脱了,放进柜子里,把柜子锁上。
“宋哥,打算干什么去?”
“回家啊,能干什么去,孩子她妈、孩子都在家。”
“不整两杯?”魏善问。
“又犯酒瘾了?这不刚吃吗?”
“好久没嘬这么一口了,想想就让人馋得慌,一个人喝没意思。”魏善说。
“得,只要你请,我陪你。”
“得呢,还是去我们常去的那家北新桥饭馆。”
当初,两人第一次去,并不是因为建筑看起来有多气派或多破败,而是因为另外的名字,妇女食堂。
周围都是机关单位,工业企业,平时男人上班,家庭妇女总喜欢来这儿吃,顺便李家长张家短。
每次来总是能看到长相不错的女人,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让人忽略了饭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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