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堂主干女儿快人语。
易冷总感觉这妞似曾相识。
快人语脖子上绑着丝巾。
这装饰如同锦上添花。
使得她的娇媚增添几分花的纯洁。
大家都爱看。
大家都看着脖子上的丝巾。
丝巾边上的肌肤特别洁白。
丝巾所掩盖的肌肤也理应同样洁白。
也许应该更洁白。
让人有那么一股冲动,要一把扯下来。
然后……
想多了。
易冷说:“你们要找的仇家来了。”
这怎么可能!
谁吃了豹子胆也不至于敢号称是堂主的干女儿。
“你们不信,问问她昨夜干什么去了。”
二堂主在墙角奄奄一息。
却转瞬间不见了。
这身手也太快了。
隐匿得如此之快。
轮到三堂主说话了。
三堂主也没有名字。
天地堂的三堂主哪需要名字。
天地堂的名气之大,知道是几号堂主就足够。
三堂主从来没得问过话。
只因二堂主的风头太大。
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昨晚在干嘛?”
没想到三堂主如此气势冲冲。
对待堂主的干女儿也不留半分情面。
“我在睡觉。”
快人语真是快言快语。
快言快语从来捞不到什么好处。
一问就答,不是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吐了吗?
感觉吃了亏。
她进来本来是要问他们昨晚在干嘛?
倒是被别人先问了。
“你们倒是在干嘛?”
“我们也在睡觉,你跟谁睡?”
“我跟崔莺莺睡,你们又跟谁睡?”
“我们一起睡,崔莺莺是谁?”
“你们抱在一起睡吗?崔莺莺是前相国夫人的女儿。”
“我们才不会抱在一起睡。你们是抱在一起睡吗?”
“你们别给我啰嗦,我知道是你们其中一个,砍了所有马头。”
三四堂主脸色微微一变。
这倒是给了易冷暗示。
也许这几个副堂主,闲来无事,真以砍马为乐?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们两个傻叉,为什么不问问这么热的天,她脖子上为什么缠着丝巾。”
“对哦,我们怎么这么——”
“丝巾拿下来。”
快人语也变了脸色。
并没有因为他们承认自己是傻叉,而觉得好笑。
是有那么一点点好笑,但是丝巾的问题,让她笑不出来。
“这是一条丝巾,又不是你的贴身红肚兜。”
三堂主不安好心。
易冷帮他接了一句:“她可能宁愿脱下肚兜。”
“易冷你想死啊!”快人语变了声音。
那是很熟悉的声音。
易冷快速搜索最近所结识的女子。
这些女子不是都来了吗?
还有谁?
“苏妲!”
没等易冷喊出口。
苏妲妖娆的掌法,已经把三堂主弄趴了。
三堂主手中的刀。
才刚拔出。
还未能发挥刀的威力。
就已经倒地。
有失三堂主快刀手的威名。
那刀,还没完全出鞘,为何已经有血迹?
凝固的血迹。
昨夜还没来得及擦拭。
这是只有易冷看到的细节。
那不是人血的痕迹。
人血跟马血,它有所不同。
昨夜临时抱佛脚的秘笈速成,果然有效果。
苏妲心想。
“你也要来半招吗?”她说。
完全变了声音。
变了声音,是为了让易冷听得清楚。
轮到四堂主说话了。
四堂主可能不爱说话。
他没有说话。
一溜烟就消失不见。
没受伤的比受伤的快那么一点点。
受伤的三堂主,也已消失不见。
天地堂的神秘性,难道就在于几大堂主都跑得快?
消失之后的几大堂主,谁都别想找得到。
有一个人他就找得到。
不知道这位他是他还是她。
反正她的性别,比天地堂还神秘。
她现在还在房间里。
她整夜都没出过房间。
难道是因为她的房间里,贮蓄了所有别人卖秘笈的金银?
昨夜最应该被窥视的,应该是那间房才对。
“金银最多的房间,要数双子镖局那妞才对。你却去窥视了一个花瓶女人的房间。”
易冷说,拉下快人语脖颈上的丝巾。
洁白肌肤上的擦伤,严重影响脖子的美感。
“这脖子算是被毁了。”
看着不说话的快人语。
“你几时认的干爹?他钱很多吗?”
“天地堂的主,他就是古天国,你说他钱多不多?”
苏妲怎么能够变成快人语,快人语又怎么能变成苏妲,这是易冷想不到的。
打死都想不到。
这位以身为他救命的女子,是不是以身去巴结了一个干爹?
“你的脖子彻底被毁了。”
易冷说。
“你的美也彻底被毁了。”
苏妲知道易冷在讲什么。
苏妲何尝不知道男人的嫉妒心。
她不再快言快语:“你外面的女人,我会一个个杀掉。”
这真是出于女性的嫉妒心吗?
谁都有嫉妒心。
嫉妒心成就了这世界最残忍的爱情。
又慢慢地说:“他不是我干爹,我没有被他玷污,我要让你知道这点,别的我不能说。”
可能真的不能说。
你说没被玷污就没被玷污啊,昨夜是谁进入了你的闺房?
谁知道一男两女在房间里能干些什么。
易冷真的不知道。
“那么,费中总该是你请来的吧。”
苏妲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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