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
漆黑的夜,弥漫着血腥味。
被杀掉的不是人。
而是一匹匹马。
所有马头,都掉落地上。
不管是天地堂所养的,还是客人所骑来的,都无一幸免。
是谁制造了这等恐怖事件。
这事件,只有在十年前发生过。
那也是月黑风高夜。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你要是闻了,就一定会呕吐。
比酗酒后的反应还要强烈。
十年前,血流成河之后,星月堂上下几百号人,无一能幸免。
星月堂,跟天地堂,那是患难与共的两个帮派。
那时候还没有京城海业什么事。
星月堂和天地堂,那可是密不可分的兄弟联盟。
天下黑白,无一不拜倒在他们的威慑之下。
星月堂扩张得特别快。
扩张得太快未必是好事。
得罪的人太多。
得罪的人太多,又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一夜之间,星月堂就消失于人世间。
从此以后只有天地堂。
如今,十年前的那一幕要重演吗?
堂主蒙着面。
下面二三四堂主列着队。
这机密的空间,只有他们四大巨头可以进入。
别人当然也可以进入。
只怕进得来也难留全尸。
这是机关密布的空间。
天地堂最机密,最核心的建筑。
只为了避免十年前的惨剧落在自己头上。
因为星月堂没有留后,也就不存在仇人。
没有人寻仇,也就没有仇人。
谁也不知道星月堂是如何消失的。
也没有人去关心。
但是,今天落地的马头,跟十年前落地的人头,不可能说毫无关系。
这也是这四大巨头要讨论的。
堂主依旧蒙着面。
谁都意图扯下那个面罩。
他到底是谁?
如此神秘。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为之惊悚。
那声音,沙哑如同鬼魅。
极具特色。
谁都学不来。
就是靠这声音,给天下最大的帮派下达指令。
后面的二三四堂主,甚至不知道老大会不会武功。
也没有勇气试探。
他们是在讨论天地堂的仇家。
在讨论这仇家会不会跟星月堂有关联。
如果有关联,那么这仇人又会是谁?
所有十八九岁的男女都脱不了关系。
据说,当年星月堂的堂主深谙堪舆。
门下有一徒弟。
那晚的灭门行动,却没有那徒弟的影子。
所有年轻男女都脱不了关系。
天地堂立即下令封锁大门。
江湖老人想走,立刻放行。
年轻的,留下来玩个够。
免费吃住。
也如同牢笼。
次日。
易冷睡眼惺忪。
昨夜把自己挂在屋檐下,始终在半梦半醒中。
为了看好那一群女子,如同牧羊犬看好羊圈内的绵羊。
昨夜来了两只狼。
死了一只,伤了一只。
白天睡觉总比夜晚安全。
今天有什么活动,闭着眼睛打哈哈就好。
二堂主带着三四堂主,叫易冷来问话。
“十年前你在哪里?”
“我在学校上学。”
“哪所学校?”
“那所学校说了你也不知在哪。”
“知道星月堂吗?”
“星月堂是什么鬼?”
“你跟星月堂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你为什么会来到七星客栈?”
“路过。”
“从哪来?”
“南边。”
“到哪去?”
“北边。”
“打算去干什么?”
“行走江湖吧。”
“你知道星月堂的仇家吗?”
“我猜是你们吧。”
所有人脸色一变。
“我猜的,毕竟你们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像也是,天地堂的表现够傻叉的。
但是二堂主说:“星月堂的仇家,他们天地堂也已经苦苦找寻了十年。”
“你说得很像,既然你们是兄弟,确实应该找找。”
易冷在评估这三兄弟的实力。
他们随时会痛下毒手。
“也许是灭星月堂的人,要来灭你们了,毕竟你们在寻仇,那么仇人当然会怕,怕了就会先行动。”
二堂主变了脸色:“你昨晚在干嘛?”
“昨晚我在睡觉。”
“你像是睡过觉的样子吗?”
二堂主说完,就狠下毒手。
再毒的手,也没有易冷的毒。
易冷昨日看透了他出击高奇强打手的手法。
所有人都看不出的手法,他看出来了。
这就是高手。
高手过招,在于一招制敌。
没有人见过这么快的出手。
二堂主已经够快了。
但是掌风还未起,易冷已经如同鬼魅到了侧身。
同时推出一掌。
没有人见过这么快的出手。
闪电都没有这么快。
这惊讶到了三四堂主。
他们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二堂主失手过。
从来没有。
今天无疑是个例外。
当易冷问他们也想来切磋半招吗?
他们从惊讶中回神,始终不明白高深莫测的二堂主,竟然会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往后飞射出去。
被重重地抛在墙边,他都不好意思喊一声痛。
被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打趴,太没面子。
又是在自己后辈的面前。
三四堂主不知是要打的好,还是不打的好。
还好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及时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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