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逸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像是大病了一场。闭着眼叫了几声“三师弟”,却没人答应,只得懒神无力地翻身坐起,迷迷糊糊眼开眼,发觉眼前的环境竟这样熟悉,就如真武观里一样,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又倒头睡下。
刚躺下就梦到自己在一片森林里被一群疯狗追赶,于是不停奔跑,跑到感觉噪子已经冒烟,却发现自己好似在森林里迷了路,怎么也出不去。疯狗追了一会后就不知所踪,这时恰好耳听到附近有流水声,于是寻着水声去找。只是听到流水声离得很近,可找来找去始终找不到流水,于是又不停的跑,像是在兜圈一样,最后在极度口渴难耐中挣扎着醒来。
再次睁开眼,发现眼前的枕头、被子还是那么的熟悉,斜眼往一旁看去,却见一排叠得整齐的被子在炕上一字排开。他打了自己一巴掌,感觉脸上有些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此刻正躺在真武观的寝室里。心想“自己明明是在三师弟家,怎么就回到真武观了”,回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一头雾水,竟然一点也记不起来。
他来不及细想,掀开被子从炕上下来,急急忙忙跑到屋外的水缸边,拿起挂在缸边的木瓢,从缸里舀起一大瓢水递到嘴边,“咕咚、咕咚”几大口下肚,方才觉得喉咙里舒服了许多。他正疑惑院里怎么没人,静情情的与往常不一样,抬头一看太阳恰在头顶,似乎正是午饭时间,于是急忙朝中院膳堂走去。
刘云逸进到膳堂,见众师弟还有各执事正安安静静的在膳堂里吃午饭,师傅与自己的位子却是空的。除执事们外众师弟见他进来,便都抬头叫了一声“大师兄”,然后放下碗筷,等他坐下动筷后方才继续吃。他径直朝蒸笼走去,四师弟王强则急忙放下手里的碗,跑上前拉住他,一句话不说将他拉到他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后,接着又跑到蒸笼边给他盛了一碗饭,递到他手里方才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他有些迟疑的接过饭,想问王强为什么帮他盛饭,而王强已转身离开,他从菜盆里夹了一块豆腐放在碗里,师弟们见他动筷后才又继续接着吃。他不知师弟们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心想师傅规定到膳堂吃饭必须各自盛自己的饭,连师傅自己也是如此,所以从来没人帮忙盛过饭,并且今天听师弟们叫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反正和平时不太一样。其实平时师弟们叫他时总是笑嘻嘻的少了些尊重,而今日却没有了往日那般的嘻笑,所以他才觉得有些怪。他想问问坐在一旁的候锦,但苦于师傅要求吃饭时不准说话的严规,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几口把饭吃完,将碗洗净放好后,便出来在膳堂外等着,想等候锦和马志辉出来后,问问他们自己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师傅怎么不在观内。
马志辉见刘云逸吃完饭在膳堂外来回走着,心想大师兄肯定是有话要问,于是急忙将碗中的饭几大口咽下,匆匆将碗洗净放好后便急忙出来。
刘云逸见马志辉出来,拉着他的手急忙问道:“三师弟,我明明记得还在你家,怎么就回到山上了,我们怎么上的山我却一点也记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志辉笑着问道:“大师兄你知不知道你足足喝了五大碗酒?”
刘云逸吃惊道:“什么?喝什么酒?我没有喝酒啊!哪里来的酒?”
马志辉接着说:“我和二师兄还夸你酒量好,我娘也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已经这么能喝,让她简直不敢相信,反正你是把我们都惊呆了。我们见你坐在凳子上还清清醒醒的,可当你站起来立即就倒了下去,这时我们才知你喝醉了,急忙过来扶你,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刘云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道:“我喝的那个是水啊!而且还是甜的。”
马志辉说道:“昨天你拿起二师兄的碗喝的那个就是酒,你怎会不知道?”
刘云逸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那碗里是甜水,本想问你娘怎么叫姐姐只给你们两个喝却不给我,可是后面忙着吃烧鸡,吃着吃着就忘记了。这酒怎会淡淡的一点酒味也没有,喝起来还有甜味?你看平时师傅他喝的酒,那酒味多刺鼻,隔老远就能闻到,怎么和你家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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