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的配角
讲述的是一个现代的格里高尔穿越到了一个由小白写出的脑残小说里。
本书的真正的“主角”在大陆的另一头进行着他的意淫和种马的装逼之旅,而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这个格里高尔则享受着这个世界真正的美丽,过则一个正常异界人的生活,并细细记录着。
有这么一个人穿越了,但是他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我几乎忘记了他成为格里高尔之前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孙某、又好像是刘某、张某什么的,反正一定是个天朝人,只有天朝人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穿越,离开一个被工业污染和食品添加剂的出生地。
然后祸害一个别的世界。
有这么一个人穿越了,永永远远地离开他的家人——一群需要靠他没日没夜工作,没日没夜照顾,但是却深爱着他,深深需要着他的人。
有这么一个人穿越了,他既没有什么可靠的武学秘技,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唯一会的就是可以在他那个小小的画板上画出一堆没水平的作品。
有这么一个人穿越了。
这其实也都不算什么,要是穿越到一个好点的星球上还能有那么点看头,说不定这个格里高尔的一切会因此而改变……
但是有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好像本来就是有一个主角……这个主角穿越过来就带着无数好东西,在生命中有无数神奇的遭遇,在少年至青年这段时间就可以无敌于天下,把每一个招惹过他的人都挨个的秒杀一遍……
总而言之,他就这样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意淫小说的世界里……但是,他好像不是个“主角”
“你觉得怎么样?”有一个细而颤动的声音在格里高尔耳边响起。
“不,我感觉肚子挺疼的。”他睁开眼睛,腹部总是挂着一种难受的搅动声。
而眼前,是一个看起来大限将至的老女人,她头发全部都发白,而且稀疏,被裹在一个油腻的帽子里。而身上则穿着一个老人该穿的衣服。
接着,当他把视线向下移时,却禁不住叫出声来。很少有个人可以在看到自己肚子上正插着几根细针之后还保持平常心的。
“别乱动!天哪,麻药快过了,先等等,我把线给收紧!”那个老女人伸出一双可怕的手,把针给拔出,接着把线给收紧打结,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却依旧不敢盯着伤口。
“你的肠子几乎都掉出来了,还好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到脏器……”她一边说着,把线边上的血迹擦干净,再给他腰间缠上好几圈纱布。
天哪!我到底是这么了!
格里高尔试着挣扎一下,但是全身都动不了。
他认识这个老女人,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她或是听说过她,但是却仍旧可以叫出她的名字。
“我这是在哪?”他心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个复读机。
没有一个医生会到这么老了还没退休。而且……他稍稍低下头,发现那几根多余的线头看上去既粗糙又精致。像是用手工把几根长长的头发编成线一样,还散发着一股酒气。
他们一定没有行医执照……他想着,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一阵阵的血液从他心脏那里缓慢地流向四肢。
虽然一点汽车声都听不到,但是鸟鸣声却可以把人吵死,它们每一只都唱着婉转而优美的小调子,但是当几千万首完全不同的小调子组成交响曲时,这就可以让一个刚刚麻药失效的病人……哦,开始疼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可以抬起,这麻药的效力简直短得惊人。
“看上去再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下床了……”那个老女人说道,格里高尔记得她是一个……一个挺厉害的巫医?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从他那个小小的海马体那里传来,令他完全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个。
我得先明白我这是在哪!
他挥挥手,意示那个巫医注意到他“我这是在哪?”
“还能在哪儿?我的领主大人……你的房子都被烧了,这里是我的那个小窝棚……”她叹息一声“你的儿子怕是救不回来了,他伤得太重了……”
我还有个儿子?我还有个房子?还是个领主?
格里高尔微张开嘴巴,没想打一个回答倒是带来个更多问题……但是与此同时,又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开始拼接,组合。
就像是得回忆一个梦境一样,格里高尔艰难地回忆起这么一些内容:他好像有一个十分讨人厌的孩子,还管理着一个小小的镇子,有着一个早亡的妻子和不少税收。
然后呢?
难道农民们起义了吗?
哪为什么这个巫医却还在尽责地救治?
“发生……发生了什么?”格里高尔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在说着一种奇怪的语言,像是中文和英语的混合,既有连音又有单音。
“过会儿再说吧……”她拿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格里高尔有一刹那以为那是一个散发着恶臭而且极为难吃的药物,但是事实上,它散发着微香,而且她只是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伤口的纱布上,轻声用那种老人诡异的音调念叨着什么。
封建迷信……
也许是处于心理作用,他感觉伤口不那么疼了,甚至有点发痒。
……
镜头一转
龙傲天,又叫做雷恩斯-皮古拉子爵,刚刚从帝国学院以第一名的成绩打败了三个系老师而毕业,接着带着他的女仆,学院里认识的少女,一个御姐老师,去完成一个寻找远古巨龙的毕业任务,中途经过一个小镇子,被领主的脑残儿子调戏了他的女人,于是龙傲天秒杀了那个领主儿子,打伤了四十多个卫兵,还烧了领主府,打伤领主……等等等等,什么什么之类的,现在正在继续他的旅程……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格里高尔摸摸肚子,那里几乎快没有伤口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巫医的本事可比那些有着行医执照的人大太多了。
四周都是严严实实的木板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一眼看上去甚是壮观。那个老女人在边上忙活来忙活去的,她把一些硬皮革做成的架子绑在格里高尔的腰上,让他的不至于做剧烈活动影响伤口。
“你想看看你儿子的坟墓吗?”巫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七分悲伤和三分轻蔑。
她领着格里高尔来到这个小房子(从外面看,这个房子还是颇具规模,但是内部却狭窄的可怜)。
她绕到房子后面,那里有着一块缤纷的花圃,里面栽种着数不胜数的奇异植物,但是格里高尔却没有太过注意,因为他总感觉自己正迫切地想去到那个孩子的身边。
巫医扒开一片高大的灌木,露出了一大片墓园,各式各样的墓碑苍白地插在开满紫色小花的土地上,令他不自禁感觉到一种悲伤和熟悉。
有几块新立的墓碑,上面刻着一种花纹一样的文字,格里高尔明白那写的是“格里高尔-莫罗斯领主之子——约翰-莫罗斯”当然,还有其他的几块则分别的写着重伤身亡的卫兵的名字。
他蹲下来,约翰的墓跟那些卫兵的墓一样,没有丝毫的不同,除了他的墓碑上还多刻了一段小字
“这个狂妄自大的孩子,可怜他习惯于宠爱和关照,愿天堂能接受他,毕竟他年幼。”
格里高尔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叹息,也许那个就是真正的格里高尔的灵魂罢。
“我几乎是看着你和约翰长大的……现在,你快老了”巫医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说着,格里高尔看了看自己……好像也的确不是那种年轻人,而是一个和穿越之前的他差不多大的三十快四十的人。
“你不应该那么宠着约翰的……我们都是,从小就宠着他,把他当成一个……但这件事也的确是他的错,自从他长大之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可恨。”这个老女人轻轻咳嗽了一下,把那对灰蒙蒙的眼睛转向格里高尔,接着又转回墓碑,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紫色的铃铛形的花,分别把它们放在每一座墓碑前的那块新翻的土地上。
“这个就是‘死亡丧钟’你活了这么一辈子,怕是还没听过这种小花的名字吧?”巫医拍拍手。
“好了,领主大人,快回去重建你的领主府吧!”
“……不,不用再这么……”格里高尔使劲摇了摇头,引来了那个巫医一阵疑惑。
他又找回了一堆碎片般的记忆,其中最多的还是一种深深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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