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了?!”
看着突然醒来的陈老,众人再度震惊。
尤其是见到仪器上的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后,他们全都哑口无言。
谁都没料到,连他们整个专家团队都束手无策的怪病,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治好了。
实在是离奇!
“太好了!爷爷终于没事了!”
见陈老面色恢复正常,陈雯雯可谓是喜极而泣。
陈茹娜一直悬着的心,此刻也终于放了下来。
“楚先生,大恩不言谢,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陈家的座上宾!”她深深鞠了一躬。
“陈小姐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楚健淡淡一笑。
原本谦虚的话语,可在吕教授听来,却是极其的刺耳。
他们费劲心力都治不好的病,对方却说举手之劳?
这不纯纯的打脸吗?!
“喂,那个谁?这蜈蚣怎么回事?我爷爷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玩意?”陈雯雯突然问道。
“这不是一般的蜈蚣,而是蛊虫。”
楚健说着,突然看向陈老问道:“老爷子最近是不是去过外地?而且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错,前几天我去省城参加过一次宴会,顺便还喝了点酒。”陈老点点头。
“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被人下了蛊。”楚健语出惊人。
“下蛊?”陈老微微一怔。
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满脸惊愕。
毕竟这事听起来,还挺玄乎的。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下蛊?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要我说,陈老肯定是误食了蜈蚣卵!”吕教授插嘴道。
“吕教授,试问普通的蜈蚣卵,能在人体内存活吗?你不懂没关系,但请不要卖弄你的无知!”楚健淡淡的道。
“你......”
吕教授刚要反驳,却被陈茹娜瞪了一眼,顿时吓得不敢吭声了。
“多谢楚先生提醒,此事我会着重调查。”陈茹娜一脸认真。
蛊毒之说,她以前也听过,但从未见过,更没想到会出现在自己爷爷身上。
不管是谁这么大胆,她都要让对袁付出代价!
“陈老的蛊虫已除,但余毒未清,照这个方子抓药,喝上个三五天就没事了。”楚健送上一张药方。
“多谢楚先生。”陈茹娜连忙接过。
“好了,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我送你。”陈茹娜伸手做引。
“姐,这罐虫子怎么处理?”陈雯雯突然问了一句。
“之前吕教授说要把这罐虫子给吃了,既然这样,那就满足他!你们几个,看着他吃,不吃完不准离开!”陈茹娜冷声道。
“啊?”
此话一出,吕教授顿时面如死灰。
...
此刻,医院另一间病房内。
“妈!那姓楚的竟然敢打我?这次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羽涛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哭喊着。
其脑袋上缠了几层厚厚的纱布,只留有眼口鼻露在外面。
“儿子你放心,妈一定替你出头!”齐玉翠心疼不已。
“齐阿姨,楚健胆子真这么大,竟然敢对你们动手?”
这时,旁边一名穿着西装,长相英俊的男子突然开口了。
此人便是高家的二少爷——高伟。
也是羽子文最忠实的追求者。
“小高,你是没见到,那家伙今天跟发疯了似的,逮住我儿子就疯狂的揍,拦都拦不住。”齐玉翠一脸愤恨。
“哦?此人居然这么狂?”
高伟一脸不善的道:“齐阿姨,我刚好认识一些道上的朋友,要不,我替你出这口恶气?”
“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齐玉翠面色一喜。
“伟哥!你一定要叫人狠狠的打,最好是把他给废了!”羽涛叫嚣道。
“没问题,我保证他以后只能在床上躺着!”高伟邪邪一笑。
他早就看楚健不爽了,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吊丝,凭什么娶一个美女董事长当老婆?
这次抓住机会,他一定要好好踩上几脚!
“小涛,你的伤怎么样?”
这时,一身黑色长裙的羽子文,突然走进了病房。
其性感的身材,绝美的容颜,看得高伟双眼发光。
“姐!你终于来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被人打成了什么模样?!”
羽涛一下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缠满纱布的脸。
“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楚健也在电话里跟我道了歉,此事就算了吧。”羽子文安慰道。
“算了?”
羽涛声音骤然拔高:“姐!你没开玩笑吧?我被都打成了猪头,一句道歉就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他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认错!”
“他毕竟是你姐夫,不要把事情闹大。”
“狗屁姐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
“不管怎么样都得讲点情面,再说了,此事你未尝没有过错。”
“姐!你怎么还帮一个外人说话?我能有什么错?不就是摔了他一块破玉佩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羽涛一脸不满。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玉佩?”羽子文眉头一皱。
“就是你以前一直戴着的那块玉佩,他说是他的传家宝,依我看,就是个垃圾!”羽涛不屑的撇撇嘴。
“你——把那块玉佩摔了?!”羽子文试探着问道。
“没错!那小子不识抬举,我看上了那块玉佩,他居然还敢不给,我当场就给他摔碎了!”羽涛理所当然的道。
“你、你真是活该被打!”
得到答案后,羽子文气得火冒三丈。
她现在终于明白,楚健为什么会动手打人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她弟弟强取豪夺不成,还把玉佩给摔了。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那块玉佩对楚健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不只是传家宝,也是对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更是一种信念与寄托。
离婚时,楚健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唯独舍不下那块玉佩。
由此可见,玉佩在其心中的分量。
“姐,不就是块破玉佩么?你骂我做什么?”羽涛显得有些委屈。
“就是!一块破玉佩,难道比你弟弟的命还重要?”齐玉翠很是不满。
“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们算账!”
羽子文懒得解释,扔下一句话后,便风风火火的离开。
弟弟蛮横不讲理,母亲颠倒黑白、恶意中伤。
加上她之前一时冲动,说了一些伤人的话。
现在想想,她不免有些后悔。
是啊,若非愤怒到极点。
以楚健的性格,又岂会轻易动手?
是自己,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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