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是个不适合踏上星穹列车的人,他们多管闲事的精神让我实在受不了。
尤其是约阿希姆·诺基安维塔宁先生。我姑且对他使用尊称,毕竟他是老师的熟人,也是看在老师的份上我才登上列车。
连自己的星球都没法拯救,却跑来这里指点江山以前辈自居,美其名曰「开拓」。说到底,我们只是一群逃兵。
还有那个卡芙卡。
她先是假模假样地问了声好,然后环视我们一周,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开拓者呢?”
我好心告诉她那个被她怼进身体里一颗星核的人类根本没上车,哈哈,表情真是各种各样的。
“不可能,”她喃喃道,“艾利欧的剧本里并没有提到这件事……”
让这种谜语人吃瘪是件愉快的事情,旁边的三月七也乐出声来。
但很快卡芙卡又宣布仙舟罗浮有一颗星核的消息,我不得不随列车众人一同改变目的地。
“森尼赛思乘客!”
在我跟着瓦尔特和三月七动身前,那个长得像玩偶的列车长叫住了我。
“你为什么……不喜欢列车呢帕?我可以改的帕!”
硬要说的话只是理念不太合,其实我个人认为仙舟联盟就算是被毁灭也不关这群人的事,但他们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只因为星核猎手一个不知真假的情报。
我只好胡扯:“因为列车长阁下把我的老师赶下了列车,我因此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那是因为他拿我寻开心!可就算是这样……”
“瞎说而已,还请列车长阁下别放在心上,”我摇摇头,“行走在开拓命途上的行者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无名客的来去是自由的。’”
它小幅度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很是失落地走了。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它就知道,我这个人注定不属于星穹列车。
……
回想起第一次正式和夜枭小姐见面的那天真是糟糕透了,在仙舟的旅途并不顺利,碰到的两个狐人一个压根不想让化外民插手仙舟事务,甚至想赶我们这一行人走;另一个看似迎宾滴水不漏,但一看就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我执意与瓦尔特和三月七分开才免于后来被迎接者摸鱼打什么琼玉牌晾在一旁的受气场面,更别提碰上一个眼罩掉了就开始发疯的癫婆。
我的余光却突然瞟到一个站在高处的女人,一身黑衣衬得她头发的颜色像是火焰。
“装瞎袭击无辜路人?”她挥挥手,像挥开午后从窗户投下的细碎阳光,“那就让你的眼睛真瞎吧。”
我没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疯婆子捂着眼睛跪倒在地,血从她指缝里渗出来的样子倒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能出手那么快的高手,也是我们命运开始交集的时候。
她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可疯婆子的血很快止住,突然从虚空中抽出一把剑——
那疯婆子是魔阴身!
我伸出手,一道火焰如墙般挡在即将刺向她面门的剑前,宝剑虽快,但在穿过火焰的瞬间便融化,滴落在地的瞬间又凝固成无数金属珠。
珠子弹跳声渐弱,突然发难的魔阴身已被凭空出现的锁链绞住全身。
她嗤笑一声,“高贵的仙舟人?不过是一群歧视化外民的自傲土皇帝。”
她一脚踹碎了疯婆子的头,然后掏出个小瓶开始收集地上的血液,我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走近。
“我……”我思考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谢谢。”
她似乎颇感意外。
“采集魔阴身的血液本来就是我的目标,你谢我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挡不住……”
她突然抬头扫了我一眼。
“姑娘,这话骗骗自己就行了。”她说完然后从兜里掏出张名片,上面印着星际和平公司的标志,“有缘再见。”
她的身躯逐渐变作烈焰消弭,我只来得及听清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我想找机会名正言顺地脱离星穹列车。
第二次见面已是仙舟事了。她出现在那个和老师很像的金发行商身边,不知在讨论什么。
我张张口,不知该怎么问好,下意识把原本准备好的话语全咽进肚子里。
“我做事的时候不要打扰我,”她轻蔑地扫过瓦尔特先生、丹恒和三月七,在我身上稍作停留,“想死的话可以一个一个来,全上也行,我照单全收。”
我深深呼吸,在她马上又要离开时冲上去抓住她的手。
她的表情变化了一瞬。
在他们冲过来之前,我们一起变作跳跃的烈
火消失在原地。
ps:主线好久没动了但实在憋不出来大场面描写,在填坑了在填了……(新建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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