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侑聪连忙解释道:“主公,习武之人,心中须存三分恶气。若遇打斗,不能留手,要下死手,一旦对方倒地,不可追,也就是菩萨心肠,雷霆手段。武斗本就恶事,若无杀人心,难学盖世艺。您太心善……高家这般都识破了,还打算放他们一马,等解决回头解决了乱葬岗再找去,若是我当夜事当夜解决,不留这恶果。”
卫虎旸皱眉道:“毕竟是人,杀人这等事,便等同毁人全家,这种事……”
俞侑聪和达巴拉干见劝不动,只得皱眉。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开口道:“主公,您想过没有?若您当时出手,那顶多将他们废了,还能唬住,结果等到这阴阳先生找上门斗法,他遭了反噬,反而死了。于情于理地说,他的死,反而是您一手造成的,您这是伪善。他这等人,心眼儿小,又贪心大,若废了他,以后日子倒也安生,可现在呢?”
说话之人正是“张三”。
达巴拉干本反感他的,一听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却被俞侑聪眼神制止。
俞侑聪道:“哪来你多嘴,主公面前也轮得到你放肆?回去。”
张三只得又钻回了灵牌中。
可他这话倒是对的,一下点醒了卫虎旸。
“嗯,张三这话不错,我明白了,继续吧。”他让达巴拉干继续教。
这次,达巴拉干比较正经了,他先教了最重要的基本功“坐猿桩”。
坐猿桩,顾名思义,这是一种桩功,最基本功中的基本功,即如猿坐于桩上,虽只占一隅,却十分稳健。原因便是下身重,上身轻,把重心调在中下之处。养成了这个桩功,不管是出拳也是挪动,发力之时必然是力从脚起。
学会这个桩功并不难,难的是持之以恒。
坐猿桩并非是站着不动的死桩,如同马步一般,也是活桩。
但马步要站在一处,上下起伏,模仿骑马颠簸,仍旧要保持稳如泰山,时间一长养成岿然不动的根底,坐猿桩则不是。这桩功一开始学会后,就要模仿猿猴起身弹跳前的姿势,不断做“蹲起”,即膝盖弯时膝尖不能超过脚尖,如此配合呼吸跳起,跳的时候要跳到脚跟离地,脚尖沾地,不可完全跳起。
等这“静桩”学会后,要学“走桩”。
即在日常生活中,也保持这种习惯的走路进行锻炼。
姿势很简单,简直太简单了!
可小半天下来,卫虎旸累得够呛。
尤其是从膝盖到腰盘,那叫一个酸和重。
还好他有回春符,这东西可是茅山符里少见的灵符,专门用来治疗大伤口大出血的,师兄画的回春符十张,他一张也没动,这些青色符气的回春符,用来治疗内脏破裂的伤也能立竿见影,他这腰腿问题,就用自己画的好了,没必要浪费。
果然,回春符一贴,不到十分钟身体又恢复好了。
只是身体恢复后尤为饥饿,迫切地想要吃东西。
达巴拉干和俞侑聪都说,习武之人,血食若不跟上,对身体有害无益。
当然,眼下徐家给的药包也是好东西,一起用效果更佳。
于是这些天他要做的事,就是练武,练习画符,钻研新符,顺带着给找上门来的镇民们看事,顺带象征性地收些钱。
毕竟有些人喜欢没事找事,浪费他时间。
这天,一个老妇人找了过来。
老妇人一进来,卫虎旸便闻到了股怪味,可周围人好似无知无觉似的。
他悄悄一问,周围人却都说没什么味道。
这让他感觉奇怪,但旁边的达巴拉干,俞侑聪,张三几个都闻到了。
“原来我开了灵鼻……不对啊,那天过后,我都不用灵眼符,便能看到阴鬼了,还能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这说明我已经开了‘三灵窍’。”这倒是因祸得福了,生魂已经不再飘出,但也许是徐家的补药跟上的缘故,让他把这三样关节打通。
只是这样也不好,各种阳间的阴间的信息混杂一起,他都有些分不清了。
思忖了下,拿出了定身符金刚符折成护身符,贴身放着。
这么一来,便主动把那些阴间事都给隔开了。
找来的老太太,看到卫虎旸后,面色着急,似乎过于激动。
还是在卫虎旸宽慰之下,她才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出问题的是她儿子。前段时间,他儿子去前面的镇子做买卖,一去半个月,回来之后没多久便生病了。去看大夫,吃了汤药,好了一阵又病倒了。接下来灌什么汤药都没用。五天前她就已经来过,但当时卫虎旸有事,推了好多。
“大夫说是瘟疫,可您看,若瘟疫的话我先倒霉啊……”
瘟疫动不动就死人,那可太吓人了,老太太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真的是瘟疫她都接受不了,大夫跟她这么一说之后,到现在她整个人都不好。
卫虎旸没有在意是不是瘟疫,可老太太还是反复提及。
她还在说,说什么也好像听不进似的,鸡同鸭讲。
最终还是徐老幺直接出来,一声乖张似的大喝,吓得老太太一激灵没继续说下去,卫虎旸再次开口,她才听。
“走,带我去看看。”
“主子您真要去啊,这老太太身上味道可不简单啊,您可得小心些。”他话音刚落,旁边达巴拉干就冒了出来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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