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三个孬种,那本宫只好挨个问了,你…~先说。”
说完绿色大手随即指向,离邹正最近的那人,那人一看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我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个没满月的娃呢!…~求求你放了我吧?……”
“媚日他都求饶了,这…~算不算我贏啊?…”邹正暗自问媚日。
“算当然算,但他要是撒了谎…~你说还应该算数吗?……”
邹正一听,这娘们儿是话里有话啊?…
“什…~什么意思?你是说他……”
还不等邹正把话说完:“装,继续装下去,你信不信本宫会让你,比之前那人惨死上十倍不止?…~两条人命在身,还敢在这儿装可怜?说吧!…本宫耐性是有限的……”
那人一听,无处寻人的声音,竟然说出自己有两条人命在身,顿时颓废的瘫坐在了地上:“那那…~那是两年前……”
“先说你的名字,在讲述事情。”
“我我…~我叫李闯,是个…~营销讲师,最早干传销…~赚了点钱,可后来…~国家出手大力整顿传销组织,传销这行也开始变得,不景气起来,结果我又被抓了几次,没办法…~只能…~只能另谋出路…
最后找了两个之前一起干传销的,然后进了些假保健品,开始行骗起老头老太太,因为他们的钱好骗,钱是赚了,可没成想两年前…~两年前……”
邹正一听传销两字,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当年传销坑害了多少家庭,弄得多少人妻离子散,传销干不下去又骗起了老年人,你还真是……
“本宫听不懂你在之说什么?那两条人命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两年前我领人,在柚巡市搞讲座宣传时,认识了一个女人叫她商杏,没多久我们就恋爱了,正当我筹备婚礼时,警察却找上了门,说已经有几位老人,吃了我卖出的保健品,住进了医院…
他们怀疑我卖的是,假冒伪劣保健品,于是将我抓了起来,进去以后我是两眼一抹黑,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该找谁帮忙,这时商杏来看我,对我说她能找到人“捞”我,我当时感激的是痛哭流涕,于是把钱给她,让她做主在外面帮我运作…
哪成想她…~她她竟然也是个骗子,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做好的局,一下子把我几年赚下来的钱,都给卷跑了,我当时就蒙了…
几乎同一时间我还听说,一直在我手下干活的一名员工,也跟着消失不见了,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捉了这么多年鹰,如今反被鹰嘬了眼。
我在里面待了,将近一年才被放出来,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出来后便到处寻找他们,大概找了将近一年,最终还是让我找到了,一天晚上我早早埋伏在,他们晚上出来散步路上,那是条路的灯光比较昏暗,人又少又没有监控…
我见他们远远走了过来,便从暗处猛的窜出,不由分说先是捅死了那男的,姓商的那婊子见状,当时就吓傻了,我赶紧将她拽进树林,捆住手脚后,又在她嘴上塞上块布,怕她大吼大叫…
出来后用最快的速度,把男人的尸体,抬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车内,两个小时后我驾车来到,事先采好点的一处山腰,把人埋在了那儿。”
“杀人之事,都能竹筒倒豆般说了出来,一些细节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说……真的就是把人埋了吗?”
李闯一听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我…~我……”从李闯的表情来看,他似乎非常害怕,提起那时杀人的细节。
“好吧!…~本宫改变主意了,我们一边玩,一边讲故事怎么样?即然由你开始讲述,那这局就由你来做庄,开始吧!……”
一旁的男尸递过来一个骰盅,李闯头也不敢抬,伸手接了过来,打开骰盅将骰子放在手上搓了搓,这一举动明显就能看出,李闯这家伙,绝对是个耍钱的老手,李闯把骰子放在手中,主要是感觉一下,这骰子是否有问题…
感觉过后将骰子放进了骰盅,在手中晃了几晃,骰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当骰盅放在石桌上后,剩下两人先是看了看桌上的骰盅,然后又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诡异,又不被察觉的笑。
“别愣着了?…~下注吧!……”
二人战战兢兢,各自拿出一张铁膏药放在桌上。
“我们买小……”这话一出,李闯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那庄家就是大喽,买定离手开吧!…”
媚日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见李闯没有想开骰盅的意思,绿色大手一挥,旁边的男尸上前揭开了骰盅,骰盅里骰子的点数是,两个一一个三,李闯一看顿时瘫坐在石凳上,对面二人一看自己贏了,脸上立刻布满一脸猥琐的笑容。
“愿赌服输说吧!你们想把铁膏药,贴在他身体什么地方?……”
对方似乎没有听懂,又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了一番后,开口道:“李李…~李哥对…~对对不住了啊!贴在他后背吧!……”
说完旁边的两个男尸,拿起桌上的铁膏药,依次贴在了李闯的背部,刚贴上第一张时,鲜血便顺着李闯的后背淌了下来,他疼得是死去活来…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第二张更是疼得他不断撕吼:“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四张铁膏药贴上后,后背已经被血染红,在看李闯已经是,眼神迷离神情颓废。
“怎么…~你还打算继续嘴硬是吧?…”
媚日又催促李闯,讲述之前杀人的细节,李闯有气无力,带有哭腔开口道:“呜呜!…~我…~我我把那男的给…~给给剁了…~呜呜…~剁了二十多块后…~埋在了山上,至于商杏那个婊子,我先是像养牲口一样养着,有……啊啊啊!……疼死我啦!…呜呜……”
李闯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就疼得是死去活来,可想而知这铁膏药的厉害。
“有…~有一天,我来了兴致便把那婊子,从地窖里拉了出来,正和她…~她她…”
“不要结结巴巴的,继续……”
李闯额头青筋暴起紧握双拳,疼得呲牙咧嘴,嘴角还不断有口水流出,看得出来这是他的死穴。
“我…~我我…~我正和她干事呢!结果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也没看,就随手按了接听,哪成想对…~对对对方竟然是警察,我当时就被吓蒙了,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警察一开…~开口就问,有没有见过之前的那名员工,我…~吓得半天没…~没没敢说话,一通寻问后我挂了电话,等我回到屋内时发现,那…~那婊子居然跑了,我随手拎起一把刀…
便追了出去,我当时住在水库边上,周围除了庄稼还是庄稼,最…~最后我在田地抓…~抓住了…~她,也许是怕事…事……”
李闯背上的铁膏药,疼得让他说话变得迟缓。
“事情被发现,又…~又或许是她激怒了我…~我我开…~开始不停的蹂躏她,在她…~在她身上不停发…~发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怎么了,竟然挥起了手中的刀,等我发泄…~发泄…~发泄完后,她她她……她竟被…~被…~被我……”立闯神情变得异常激动,双手不停颤抖。
“你说不下去,那就让本宫替你说吧!那女人已经被你,捅成了马蜂窝对吧?…~你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对吗?…”
李闯听完媚日的话后,突然瞪大双眼。
“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邹正听完媚日的讲述,他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叫李闯的男人,竟然惨忍变态到,将人捅成了马蜂窝,还要继续奸污尸体的地步,这种人真是该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游戏还要继续,他讲述完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别在让本宫一个一个盘问,下一个是谁自己站出来。”
媚日听完李闯的讲述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剩下的两人身上,二人一听不勉心头一颤,其中一个说:“这…~这把我…~我我做庄,那就我先说…~说吧!主要…~主要是我们是一起出…~出的事。”
这话一出,让本已经虚弱无力的李闯,立刻抬起了头看向对面的两人,抛出恶狠狠的目光,因为原本他,并不知道二人的关系,但徐东这话一出,让蒙在鼓里的李闯立马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为什么会输…
这明明三人的睹局,现在竟变成了二打一,无论怎么玩,自己都会是最早倒下的那个,恨得他浑身又颤抖起来,甚至都忘记了,背后铁膏药带来的伤疼。
“我我…~我叫徐东,是六年前还是七年前我记不清了,那年夏天有天晚上,我和我表弟陈明去镇上看戏,陈明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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