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慢水轻舟 讨回旧债

三十四讨回旧债

“原来是许大茂在后面捣的鬼。”

“许大茂忒不是东西。”

“傻柱也不咋样，狗咬狗。”

“还是秦淮如倒霉，这下没饭盒了。”

“一大爷，你什么意思？谁举报傻柱了，你有什么证据。”

“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一大爷，您这做的也太偏了，就算你想让傻柱给你养老，也不能连脸都不要吧。”

“许大茂，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你，肖永刚，你在那偷笑什么。”

“不好意思三大爷，我刚才想到一大爷说的话，说得真好，我都佩服得不得了。”

“哦，说来听听。”

“一大爷，我能说吗？”

“想说就说，我也听听我有啥可让刚子佩服的。”

“好啊，就是那句，那个在躲在背后举报柱子带饭盒的人就是许大茂，许大茂，你承不承认你就是那个幕后小人？”肖永刚学着易中海的口气复述了一遍。

“这话没啥毛病啊，就是问问许大茂。”

“二大爷，这就是我佩服一大爷的地方。一大爷看似问话，先设定了小人的帽子，许大茂承认举报就是承认自己是小人，不敢承认呢，一大爷肯定会证明就是许大茂举报的，许大茂欺骗大家更是小人行径。一句话先定死了许大茂小人的帽子，您说我能不佩服吗？如果是您，您承认吗？您敢承认吗？“

细思极恐，满场都在思考，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藏着戒备。易中海“

“肖永刚，你少在那曲解一大爷，一大爷就是问许大茂，是不是他举报的。”傻柱挺身而出。

“一大爷，您真是用心良苦啊，为了对付我许大茂煞费苦心，直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甭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得了肖永刚的提醒，许大茂精神为之一振。

“我刚才的话如果被大伙误解了，那我重新说，我就直接点，许大茂，你为什么举报柱子，就算你们俩有矛盾，也不能背后把人往死路上逼吧，如果不是老太太说情，你知道柱子会多惨吗？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了，你这样对人背后下家伙，以后谁还敢跟你接近，在四合院里你又如何自处？“

“把许大茂赶出四合院，这人太狠毒了。”秦淮如开始带节奏。

“就是，谁不怕背后下家伙啊。”

“许大茂最好干这些缺德事。”

“咱们院里就许大茂一个害群之马。”

“你们少给我起哄架秧子，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傻柱背后阴我在先，我也不会去举报他，傻柱，就是我举报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大伙都听到了，许大茂承认了，一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柱子哥，你那么激动干嘛，举报不是政府提倡的吗？怎么让你们说的跟十恶不赦似的。”

“刚子，你少在那扇阴风点鬼火，你就是存心跟我作对，咱们走着瞧，我会让你好看的。”

“柱子哥言重了，我哪敢跟你作对，你看你天天给我颠勺，我都吓得不敢吭声不是。”

“举报坏分子成了罪过，一大爷，我明天就去街道厂里好好问问领导，看看是听政府的，还是听三位大爷的。”许大茂多聪明的一个人，趁势扭转风向。

“许大茂，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举报不对了？“

“我又不是说你。”

“那就是说我了。”

“三大爷，你也来凑热闹。”

脸色铁青的易中海看着乱成一片的会场，强压怒火道，

“大家不要乱，听我说，今天这个会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两件事，一是柱子犯了错误，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就是为了扶危济困。二呢，是告诫大家，不要干一些背后整人的事，犯了众怒，四合院容不下你。至于我今天说的话，有些可能被大家误会和曲解了，这都不是本意。总之我们先进四合院的荣誉需要我们共同维护，不能让某几个人影响了我们团结和睦的大好形象。“

“一大爷，这就完了？许大茂背后阴人的事就不追究了？”

“柱子，你的确是有错在先，怨不得别人，以后小心点就是了。“易中海只能草草收场。

易中海暗气暗憋的结束了会议，回到家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肖永刚就是个搅事精，四合院几次大会都被他三言两语搞得不欢而散，对几个大爷更是没有一点尊重，反而每次都被针对，闹得灰头土脸。长期下去，三个大爷的威望必将荡然无存。

“老易啊，别跟刚子置气，气坏了不值当的。”

“这些你别管，去弄俩菜，待会我叫老刘和老闫一起过来喝点。”

“一大爷在家吗？”

“谁啊，是刚子，快进来。”

“刚子来了，坐吧。找我什么事？”

“一大爷，我这过来是受人之托跟您谈点旧事，您看——。”说着隐晦的看了一眼一大妈。

“老婆子，去给刚子烧点水泡点茶。”

“这就去，你们俩先坐。”

“麻烦一大妈了。”

“不麻烦。”

“现在可以说说，是哪位老朋友还惦着我。”

“雨水的父亲，何太清。”

“原来是老何啊，好些年没见了，我也怪想他的，他好像就没见过你，怎么会托你给我带话？”易中海心里一紧，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

“也许是一见如故吧，何叔挺信任我，有些话甚至都瞒着雨水只跟我说，就像何叔当年跟您的关系一样亲密。”

“原来是这样，老何让你给我带了什么话，给我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感谢你这几年对柱子雨水的照顾，还让问问这些年，他每月寄过来的二十块钱够不够兄妹生活，要不要从下月起再多寄点回来。”

完了，事情果然漏了。易中海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了，心思电转，想着刚子话里的意思。能听明白的是刚子并不想把事情传开，这让易中海心下为之一安，面具戴的久了，早和肌肤融为一体，脱下来会流血的。然后就是那些钱了，反而是小事，易中海本就意不在此，扣下这些钱可以让何家兄妹生活窘迫些，才显得自己的帮助弥足珍贵，钱退回去就是了。不对，不是每月十块钱吗，怎么成二十了？明白了，这小子是让我拿钱保名声啊，可真狠。

“刚子，老何说的是每月寄回来二十块钱生活费吗？”

“是啊，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回头我找何叔再问问。”

“那倒不用，其实这些年有我的帮衬，柱子雨水生活还过得去，我怕他们乱花钱就把寄来的钱都给存起来了，等回头我把钱取出来你帮我带给老何，柱子也大了，再寄钱直接寄过去就是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客客气气的交谈。

“刚子这就走啊，你看大妈水还没烧开呢。”

“家里有，两步路的事，一大妈您忙着。”